金如花立馬會意,故作疑的看向門口:“這都幾點了,南蘇怎麼還不來?”
因為南蘇,弟弟金恒宇被流放到極寒之地,整整十年不能回家。
金如花心里恨極了南蘇,便主找上陶素,為的走狗,幫對付南蘇。
聽到南蘇的名字,薄景寒手指微頓:“南蘇?”
不知為何,直覺告訴他,這個名字,和照片里那個孩有關。
“就是剛才照片里那個孩啊!”金如花滿臉刻薄,開始無中生有。
“薄剛回國,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吧?”
“這個南蘇,是從華國來的,私生活可混了!
玩的野,骨子里又放,不知道被多個男人拋棄過。
咱們素素心地善良,想著既然這麼喜歡玩,就喊一起過來,就當是給大家活躍氣氛了!”
在場的都是s國的紈绔子弟,連進王城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上次的王城宮宴,除了金如花和陶素,其他人都沒參加。
薄景寒那幾天又正好在國外理事,自然也沒見過南蘇。
如此一來,金如花的滿口胡言,到了眾人耳里,就了事實。
薄景寒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僵,眸晦暗一片。
陶素狀似嗔怪的看了金如花一眼:“如花,別說,南蘇不是那樣的人。”
金如花冷嗤一聲:“你怎麼還幫說話?我可聽說,現在就跟四五個男人住一起,夜夜笙歌,真不知!”
在場人一聽,頓時沸騰了。
“不會吧?玩的這麼野?”
“臥槽!果然是個風騒貨!我喜歡!”
“等會兒來了,咱們哥幾個,好好陪玩玩!”
“當然是真的了!”金如花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
照片里,赫然是厲蒼瀾和溫家三兄弟,陪南蘇去婦產科的照片。
照片是拍的,只不過,看不到幾個男人的臉,卻恰好能看到南蘇的側。
“告訴你們一個,前幾天,南蘇被拍到和幾個男人去婦產科墮胎,據說啊!這四個男人都爭著做孩子的父親!”
“但是南蘇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于是他們就吵了起來,最后,竟然失誤把南蘇推到在地,當場就流產了!”
“啊?”
眾人一聽,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會吧,這......那幾個男人這也能忍?”
金如花收起手機,嘲諷一笑:“這我就不知道了,誰人家船上功夫好,會勾人呢?”
薄景寒斂著眉,臉一點點變難看。
他用力握著酒杯,眼神晦暗。
就在這時,包廂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踢開。
南蘇一襲黑衛,頭戴鴨舌帽,雙手兜,步履散漫走了進來。
素著臉,瓷白的小臉被影覆蓋,眼神很冷,颯氣側。
屋眾人皆是一愣。
隨后,想到金如花的話,看的眼神,漸漸變得不懷好意起來。
南蘇挑起眉,手在兜里,手里玩弄著那把軍用匕首。
抬眸掃了屋一圈。
眾多人中,唯一沒有用那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的,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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