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抱著胳膊,上下的打量著他,這人今天到底來干嘛的啊,
“幾個意思啊?不是給我看的嗎?”
后的韓川,低著頭默默的退出了辦公室。
商斯年一臉顯擺的直言道,
“不能,這是老婆送我的,總是這樣,經常給我買一大堆東西,禮也是時不時的就要買一個,
你說現在簽字的場合也不多,鋼筆這種東西,用的人都不多了,是吧。”
祁天這回算是明白了,商斯年就是過來顯擺的,這個破鋼筆,幾乎整個公司都見過了,
他逢人就要說的,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難得了。
只不過這次,祁天為了杜絕還有這種事發生,直接點頭應道,
“可不是嗎,現在誰還用鋼筆啊。”
商斯年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收住,面沉的指著他手里的鋼筆,
“你用是什麼啊。”
祁天把鋼筆放到桌子上,推到商斯年的面前,
“買西裝的時候,導購員小姐姐推薦的,說搭配起來好看,用不大,如果商總喜歡,就拿去用吧。”
商斯年瞬間氣不打一來,一揮手直接轉往外走,
“沒品位,什麼丑東西都往我這塞,有一個韓川已經夠了,當我廢品收購站嗎!”
辦公桌前的韓川一直在打噴嚏,想著是不是著涼了,趕給沖一杯冒藥喝喝,打工人是沒資格生病的!
祁天直接給書部打了個電話,商斯年這很明顯的就是又要不上班了,
他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的,并且他得找個人給他看著門,
防止商斯年再過來顯擺他老婆。
坐在辦公室里,商斯年端著一杯熱咖啡,心里愈發不是滋味,
“你說……我老婆現在在做什麼啊,有熱咖啡喝嗎?
喜歡喝我做的手沖,我今天早上應該做一杯給帶著的,
這腦子怎麼就不好用了呢,我是不是歲數大了!”
韓川聽的一陣無語,不過商斯年這種滿老婆的癥狀已經很久了,
他都已經習慣了,甚至都不用聽他說什麼,答應就好了,
“對對對,您說的可真對啊。”
商斯年一拍桌子,眼神一沉,眸底那陣陣寒的冷意凍的韓川不自覺渾一抖,
“我錯了,商總!”
白墨清在觀察室,震驚的捂著,難以置信的盯著一旁的扶雨,
“真有這樣的人啊,對不起我不是相貌歧視啊,我就想知道,這怎麼回事啊?”
扶雨聳聳肩,已經震驚過了,此刻倒是平靜了許多,
“不清楚,不知道,不理解。”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皺著眉,
“你給的思路都是正確的,小白,這人呢,確實是在一個廢品收購站類似的地方抓到的,
我就不講了,可是他現在一直不開口,
雖然,證據是差不多完善的,可是這人不開口,也一個問題。”
白墨清還是忍不住一眼接一眼過單面玻璃,朝著對面椅子上的人看,
“哦,怕他當庭翻供是吧,他和那個害者有什麼關系嗎?”
“沒有任何關系,這人是突然出現在這附近的,周邊人大部分都沒注意到,
因為他一般晚上才出來,據我們分析,是他意外撞見了這姑娘,然后不知道為什麼就將人殺害了。”
扶雨著眉心,重重的嘆氣,
“人找不到煩,找到了也煩,你說他到底為什麼突然就出現,為什麼就要殺人,
如果是因為之前殺了人跑到這的,那他上豈不是不止一個案子?”
白墨清背對著審訊室,靠在桌子邊,
“你有沒有考慮過,請木醫生過來啊,讓專業的人去做專業的事嘛。”
話音未落,觀察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我正覺耳朵發熱呢,你倆是不是在聊我?”
木以林依舊是那標準的杏風,縱使裹著一涼氣進來的,可也給人一種很溫暖的覺。
扶雨震驚的轉過頭,看著他,
“你聽到了嗎,這隔音很好的啊。”
“不是,我猜到的,小白老師一見我眼神就閃躲,這是明顯心虛的微表,
所以你們剛剛一定在談論我,不過應該不是壞話。”
木以林雙手撐在臺面上,仔細的觀察對面的人,
“這人……怎麼真長這樣啊,這個屬于什麼病嗎,
他從進來到現在,一個字都沒說過?不會是啞吧?”
扶雨也起,站在他和白墨清中間,三個人幾乎相同的作,都在看著對面,
“不是啞,抓的時候說話了,只是進來就不張了,不管說什麼都沒用,
所以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病。”
木以林起拿著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走。
房間里又只剩下白墨清和扶雨了。
“你讓我來,就是看他的嗎?”
“嗯,讓你對自己有點信心的,你看看你多厲害,不管多人質疑,你都堅持這就是你聽到的樣子,
小白,你的心真的很堅定啊,不如……來當警察吧。”
說完,扶雨自己就反駁上了,
“算了,你家老公要是聽到我這樣說,估計都想殺人滅口了,
說真的,你是怎麼找到商斯年那樣的……那樣的……我怎麼跟你形容呢,就是他太特殊了!”
白墨清十分不滿的給一手肘,
“你是不是想說我老公是神病!”
“對!”
剛剛推開門的木以林就聽到最后三個字,順就答應了,
“可能就是神病啊!”
白墨清抱著胳膊,一只輕微的抖著,這個作讓木以林下意識的,就把扶雨拉到他前擋著,
“我……說錯什麼了嗎,他的行為舉止我都覺得不太對勁,
你們自己觀察觀察啊,不覺得有病嗎,
我剛剛和同學通了一下,幾乎可以確定了,這人一定有神類疾病,
扶雨你醫生過來檢查吧,看完我再進去。”
木以林這個人向來謹慎,他不能確定一個長的如此特殊的人,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疾病,
或者說,他會不會有傳染病,醫生檢查過了,最起碼也能確定,如果真的是神病,他也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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