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薑寧醒來的時候,發現霍羨州已經不在了。
想來他應該去了公司。
吃完早餐後,薑寧打算準備簡曆去投一下新工作。
現在失業的狀態,讓一點安全都沒有。
臨出門時,突然接到了原公司HR的電話:“薑寧,有一個好消息要通知你。”
“咱們公司被收購了,這次裁員的優秀員工,如果有意向回來上班,薪資可以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加兩當作補償。”
薑寧臉上一喜,驚呼出聲:“真的嗎?”
“我親自給你打電話了還能有假,有意向回來嗎?”
“當然,我立刻來公司。”
自然是求之不得,這是第一份工作,不僅專業對口跟同事也有了深的。
薑寧到了公司,剛從人事部出來,就見同事們看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尤其是路過陸雨薇旁時,聽見冷哼了一聲:“手段不錯啊。”
薑寧頓住腳步,“你什麽意思?”
“還裝傻呢?一大早就傳開了,你被收購公司的大佬點名招回來,還直接給你加薪升職。”
陸雨薇站起來跟對視,“你覺得這是怎麽回事呢?薑小姐。”
“難道還真的是因為你工作能力強,公司舍不得你這個優秀員工?”
“如果真是這樣,一開始就不會辭退你!”
薑寧氣到不行,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你胡說八道,我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陸雨薇故意大聲道:“領導上來就把你原先的主管給辭退了,並且讓你占了他的位置,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薑寧也很想知道原因,可自己也莫名其妙的。
呼出一口氣,“一句話,我行得正坐得端,你有本事就靠自能力把我下去。”
薑寧說完轉,踩著高跟鞋往辦公室走去。
都收拾好東西坐下後,陸雨薇的話還在耳邊回響。
不是傻子,今天這事像是有一雙大手在後麵推幫助。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似乎隻有霍羨州。
難道真的是州哥幫忙的嗎?
薑寧有一瞬間想打電話問清楚,但州哥沒有主提起,貿然去問會不會太唐突了?
他們是夫妻,丈夫幫個忙解決的困境。
薑寧應該做的並不是刨問底,而是應該更加努力的工作,能夠對得起他的幫忙。
臨近下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薑寧手指頓了頓。
是霍淑雲,顧辭的母親。
也就是霍羨州的親姐姐。
深吸一口氣還是將電話給接了起來,還未來得及說話,對麵就傳來人沉穩的聲音。
“我在雁歸樓訂了位置,一塊吃飯吧。”
薑寧怕尷尬,正準備拒絕。
“七點,我等你。”
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薑寧甚至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跟高高在上。
當初跟顧辭的時候,每次跟霍淑雲見麵,都是這樣的姿態。
仿佛薑寧隻是個卑躬屈膝的小丫鬟,需要去跟皇後娘娘覲見。
下班時間到,薑寧歎著氣起。
明知今晚這個局就是鴻門宴,也不得不偏向虎山行。
現在是霍羨州的妻子。
對於霍淑雲來說,份也從兒媳變了弟妹。
想到的臉,薑寧下意識直後背,知道接下來絕對有一場仗要打。
顧明顏以為從孤兒院出來是全新的開始,卻沒想到是噩夢的開始,收養她的,被她喊做‘爸爸’的男人卻極其殘忍的對待她,在她十八歲生日時給了她噩夢一般的禮物,逼她親手殺死她愛的人。她恨他,恨極了,想盡一切辦法的掙脫這個囚籠,甚至不惜拿孩子做威脅,親手朝他胸膛開了一槍,決絕離開。三年后,她牽著他哥哥的兒子重新回到這座城市,對上他驚愕的眼,展顏笑著:弟弟,好久不見。
【校園,男強女強,團寵,互寵,相互治癒,蘇爽甜】程灼莫名其妙的穿進一本真假千金的小說里,成了重生真千金被炮灰掉的堂姐。 堂姐家世好身材好長相好,還是家裏的團寵小公主。 程灼拿著團寵的王炸牌,實在想不明白原主怎麼被炮灰的。 真千金想陷害她爭寵?假千金想拿她當炮灰?程灼冷冷一笑,她們倆打她們的她就負責做爸媽兄弟的團寵小公主。 只是……那個書里的反派你怎麼回事啊?本小姐的手是你想牽就牽的?
【久別重逢 雙向奔赴 天之驕子 1V1】【天之驕子商會巨頭X脆弱自閉失聲少女】星瑤刻意避開顧修然五年,卻不得不麵對鋪天蓋地他的各類報道。 當她以為二人已經有足夠遠的距離時,這位金融勳貴指明要她一個啞巴新人編輯做獨家專訪。 她知道,這次逃離終要以失敗落幕。顧修然還是當初那副混吝不羈的模樣,動動手指就能纏上她。製造契機獨處、同居、成為上下屬,他步步為營,引誘她次次深入。 終於,星瑤上鉤了,桃花眼亮晶晶地看著他認真問:“顧修然,我能追你嗎?”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