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兒子回來知道了自己的妻子了他效忠的平王的人,他該如何自!
顧夫人從來沒有一刻是像現在這刻一樣如此痛恨白聆歌的。
葛嬤嬤皺著眉頭,“夫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顧夫人苦笑,“還能怎麼辦,只能等鴻朝回來再做他想。”
還不知道兒子在北狄如何了,是不是平安,能不能回來,什麼時候能回來。
如果這個時候拆穿了白聆歌,和撕破臉,那顧家才是真的完了!
葛嬤嬤沒想到顧夫人會這麼說。
“難道就由著白聆歌這麼猖狂?”
“不然呢,你有辦法?”顧夫人看向葛嬤嬤。
葛嬤嬤連忙搖頭,“老奴勢單力孤,哪里能對付得了白聆歌……”
顧夫人冷哼了一聲,“明日去問白聆歌要一千兩銀子回來,若是不給,就與說我會將與平王的事宣之于眾。”
白聆歌這個放的人,這麼便宜了怎麼可能,就算現在容忍,也要從上薅些羊回來。
葛嬤嬤連忙點頭應下。
“老爺呢?還沒回來?”顧夫人擰眉,當初都是顧隆著把雨菲送到攝政王府的,現在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不但沒有任何好,連人都聯系不上!
瞧著自己誕下的兒,遠離自己的遠離自己,出事的出事,到現在,沒有一個可心的能留在邊。
顧夫人有一種覺,好似從秦殊凰離開顧家,顧家的一切都變了!
顧夫人問的這件事葛嬤嬤知道,支支吾吾低聲道“夫人,老爺一回來就去了丁姨娘那里,聽……聽說丁姨娘有了孕……”
“什麼?!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顧夫人不敢置信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r> 丁姨娘雖是顧隆后納進門的,但到現在也三十五了,不再,顧隆寵也就算了,怎麼還能有孕!
顧夫人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庶子,看顧雨齡從小過的什麼日子就知道了。
顧雨齡的母親為了能讓顧雨齡在顧夫人的手下能活下來,誕下顧雨齡后自縊。
幸而顧雨齡是個兒家,否則怕是顧雨齡的母親自縊顧雨齡都活不下來。
這件事到現在顧夫人還瞞著顧雨齡。
顧雨齡還以為自己的生母是因為生病亡故的。
“老奴也是今日得知的……老爺一直讓人瞞著……中午老奴去看了一眼,丁姨娘的肚子已經有些顯懷了。”
顧夫人……
隨即,顧夫人起帶人趕去了丁姨娘的院子。
可結果與去白聆歌的院子一樣,有護衛攔在丁姨娘院子外,本就進不去。
顧夫人當即被氣的心口疼,躺下了才覺得好點。
云雨結束,有侍衛在外間向平王稟報。
“啟稟王爺,方才顧夫人來了,被屬下擋回去了。”
“本王知道了。”
侍衛離開,平王攬著白聆歌的手臂了,低聲在白聆歌耳邊呵氣道“這般讓你婆母知道沒關系嗎?”
白聆歌嗔了一聲,“不過一只紙老虎,窩里橫罷了。”
平王笑起來,從床上
起,白聆歌連忙將披在平王上,“王爺多穿些,小心著涼。”
平王挑了挑眉,“你以前也是這麼關心顧鴻朝的?”
白聆歌披著服跟著下床,從后面抱住平王的腰,“王爺就只會與我玩笑,顧鴻朝哪里能與王爺相比,我出低微,委于也是迫不得已,哪里能自己做主!”
“這麼說,你真心喜歡的只有本王?”
“若不是這般,我為何將我的產業都給了王爺!”
想到白聆歌為他掙到的那些銀子,平王展。
轉過輕輕刮了刮白聆歌的鼻子。
“本王知道你一心為本王,放心,等本王安頓好了王府,定然把你迎進王府。”
“真的?”
“本王何曾騙你。”
平王換好裳,很快帶著人離開。
平王走后,丫鬟進來低聲對白聆歌道“夫人,夫人那邊……”
“沒事,這個時候顧夫人本不敢把我怎麼樣,要是我現在離開了顧家,顧府怕是立馬就要散了。”
說完,白聆歌在丫鬟的伺候下去凈室沐浴。
次日,葛嬤嬤帶人來問白聆歌要銀子。
白聆歌本不想給,可聽了葛嬤嬤那句話后,不得不讓丫鬟取了一千兩遞給葛嬤嬤。
葛嬤嬤仰著下斜睨了白聆歌一眼才走。
葛嬤嬤一走,丫鬟小聲道“夫人,您銀柜里只剩下一百兩散碎銀子了……”
白聆歌為了在平王面前突出自己的重要,把最近幾個月賺的銀子全部給了平王。
> 外人看著好似賺了許多,顧家也跟著發達,實際上,不管是自己還是顧家都沒留下多銀子。
正是因為如此,顧夫人對的不滿才越來越多。
白聆歌寬袖下的拳頭攥,“沒事,這些銀子省著用可以撐過這個月,等下個月店鋪軋賬的時候就會好的。”
“可是您的春裳還未做呢!”
“我有許多裳,今年便不做了,穿去年的便是。”
白聆歌沒發現,開了這麼多家火的店鋪,自己的日子過的竟然還不如去年顧府窘迫的時候。
平王回了平王府。
很快就有邊親信來找他。
“怎麼了?”
親信苦著臉道“王爺,京郊的私兵營缺銀子了……”
平王頓時臉一沉,“上個月不是才撥了三萬兩銀子給你們,這麼快就花完了?”
親信把賬目呈遞給平王,“王爺,每一筆賬卑職都記下了,一文錢的花銷卑職都沒落下。若卑職有任何貪,卑職全家不得好死。上個月,您吩咐擴充了三千人,銀子全花在這些人的吃用、武、鎧甲上了。”
平王嘆口氣,接過賬本,他知道他這位手下清廉正直,不會在這點上欺瞞他。
“還缺多銀子?”
親信道“三萬兩,有這三萬兩,這個月才勉強能過。”
平王……
又是三萬兩!
他又不是點石金的陶朱公,哪里能又給他們弄來三萬兩!
就算是將白聆歌名下的所有鋪子收益都拿過來也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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