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哲呢?”
方蕓的拉住的手:“言言別擔心,他去衛生間了。”
說到上衛生間,柳夏在這里吃了好幾個橘子,也有些覺了,見有這麼多人關心,默默的退出了病房。
自從溫子言醒來以后,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除此之外,作為醫院醫生家屬,還了許多常人所沒有的待遇——每天接不同醫生護士的投喂。
人家一片好心也不好拒絕,誰給什麼都吃點,這樣一直到出院,上稱一稱,非但沒瘦,反而胖了好幾斤。
溫子言如遭雷劈,自知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但掌廚周良哲本不聽,依舊我行我素,每天都準時下班給溫子言做飯煲湯。
周良哲這段時間廚藝得到大幅度提升,得的飯香味俱全,本就抵抗不住,每次都吃很多,吃了以后大半夜都還在悔恨,然后信誓旦旦的保證:明天開始就不吃了。
對此,柳夏狠狠的白了一眼,罵:“在福中不知福。”
“怎麼就福了?”溫子言了肚子上若若現的兩層,頹廢道:“胖了好多。”
“重不過百,不是平就是矮。”柳夏郁悶得很,簡直想掰開的腦子研究一下里面裝的究竟是什麼:“學霸天天好吃好喝伺候著你還不滿意,你再看看姓趙的,讓他煮個飯都能煮稀飯。”說著仰天長嘯一聲:“我什麼時候才能你那種罪啊!”
溫子言瞥一眼,了然:“又吵架了?”
這兩人生形象的演繹的什麼做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偏偏還邪了,這兩人反倒越吵越好,連溫子言都覺得神奇。
“說說吧,這次又怎麼了?”
說到這個柳夏就來氣:“這狗男人又去我家了。”
“去就去唄。”溫子言表示不能理解:“你父母又不是不認識他,當初不就以你男朋友的份去家里做過客了嗎?”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柳夏氣得都不想說話了:“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又!這狗男人心機深沉,每次都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去我家,每次去我家都告我狀,說我打他罵他欺負他,偏偏我爸媽還覺得他很好,每次都不分青紅皂白的責備我。”
這兩人吵架跟個孩子似的,溫子言聽著覺得還有趣,跟聽相聲一樣:“那你打他了嗎?”
柳夏:“……”
柳夏悻悻的了鼻子,眼神心虛的往上瞟:“那我打他也是事出有因的啊。”
得!溫子言聽明白了,打了人還不許人家告狀,典型的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算了。”柳夏思索再三,最后決定:“我今天不回去了,免得他在我爸媽面前煽風點火,當著他的面我會被訓得更兇。”
“行吧。”溫子言慢悠悠的收拾好辦公桌,起推好椅子:“那我就——”先走了。
“就什麼就。”柳夏一把拉住:“別想逃,陪我吃火鍋去。”
“不行。”溫子言堅定的把手拿開,義正言辭的拒絕:“周良哲還等我回家吃飯呢。”
“呵。”柳夏雙手抱,里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有了男人忘了姐妹是吧?是誰剛才還在抱怨被養胖了的?結果呢?分明就是跑我面前秀恩來了,簡直人神共憤,天理難容!”
“行了行了行了。”溫子言翻著……白眼掏了掏耳朵,這番話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吃吃吃,行了吧。”
柳夏高傲的挑眉:“這還差不多。”
兩人去了老街的一家火鍋店,找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等鍋底的時間柳夏慨了一聲:“你這次車禍,可把學霸給嚇壞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柳夏打斷,緩緩說道:“那天我去衛生間,聽到有人找一位楚醫生,護士說楚醫生去天臺找周醫生了,但你婆婆明明說學霸去衛生間了,我一時好奇就跟著去看了眼。”
說到這里停頓了兩秒,順利勾起了溫子言的好奇心:“看到什麼了?”
柳夏說:“我看到學霸在煙,一地的煙。”
“煙?”溫子言有些意外:“他平時不煙的啊,怪不得我說他上怎麼一煙味,還以為是別人煙他沾上味道的呢。”
溫子言繼續問:“然后呢?”
“我看到學霸和哪位楚醫生在說話,畢竟聽不禮貌,正打算離開呢,就聽到他開口了。”
“說什麼了?”
柳夏的眼神有些欣復雜,既欣又無奈:“學霸當時說——”
-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我都不敢想,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
在柳夏的意識里,周良哲一直都是很強大的,就算是學生時代他也比其他人更,可是這樣的一個人也會因為人出事而在一夜之間失了所以神氣,整個人看起來憔悴又可憐。
柳夏深深嘆了口氣,認真的看著溫子言:“我原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有這麼狼狽的一面的。”
.
今天周良哲再次準時下班,他提著魚和豬蹄進屋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一桌子菜了。
“回來了?”溫子言沖他熱的招手:“正是時候,正好開飯。”
周良哲看著一桌子的菜蹙起了眉頭,有些不悅:“不是說了你需要好好修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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