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洲問:“怎麼了?”
舒低頭看了眼,不知從哪兒飛來的小飛蟲趴在了鎖骨下,連忙坐起來,用手指彈走小飛蟲。
說:“剛剛有隻小飛蟲咬我了。”
黎洲說道:“這家酒店臨湖,綠化率又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蚊蟲是比較多,等會我們去吃早餐了,我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在房間裡噴點殺蟲劑,再點上蚊香。你晚上睡前記得關好門窗。屋裡的燈亮著,蚊蟲大多都有趨。”
舒乖巧地說:“好哦。”
小飛蟲被彈走後,雪白的上立馬留下了紅點,微微。
抓了幾下,沒那麼了。
黎洲又說:“等你換好服後,我們去吃早餐。”
舒從床上爬起來了,開始在行李箱裡挑服。
黎洲又說道:“今天氣溫是四到十八攝氏度,晝夜溫差大,最好還是多穿一點,或者你把外套給我,我幫你拿著。”
舒心想:念書的時候真沒想到高冷的校草同學是個爹系男友。
第34章 第 34 章
酒店送了自助早餐。
擺渡車送了黎洲和舒去早餐廳。
早餐廳不是湖景餐廳, 隔著巨大寬敞的落地玻璃,外面是酒店請了知名設計師打造的人工園林,層層疊疊的假山閣樓, 一株楊柳一株桃,的綠的紫的花朵,滿園皆春。
早餐種類不,很合舒的胃口。
打小就喜歡吃杭幫菜和淮揚菜, 這家酒店早餐也涵蓋了杭市出名的早點。
舒拿了豆漿油條, 還有一份水果沙拉, 見有手工做的古方定勝糕,也拿了一塊。前腳剛回來, 黎洲後腳也回來了。
他的餐盤裡只有一碗面條,和一杯咖啡,以及單獨拿小碗裝的紅油辣椒。
舒撕了一包餐桌上的白砂糖,邊灑進豆漿裡邊說:“原來你喜歡吃辣, 沒看出來呀, 你小時候在粵省念書,媽媽是杭市人, 爸爸……”
頓了下。
黎洲告訴:“海市人,只是小時候去粵省經商了。”
舒一聽,隻覺有點奇怪。
按理來說,二十年前去粵省經商的生意人,大多都是選擇省會或者深市, 沒想到黎洲念書的地方卻在深市隔壁的城市裡。
老家在早年也不知是不是港圈那邊的古仔片影響, □□橫行, 鮮有外省人願意送孩子來這邊念書,更別說像黎洲這樣環境優越的家庭了, 像自己家,早年家境也算不錯,父母也想盡法子送他們三姐弟去深市的雙語私立學校念書,付出了高昂的學費。
只不過後來家道中落,父親出軌,母親毅然離婚,便又回到老家的公立學校念書了。像黎洲那樣的家庭,舒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把孩子送到教育資源顯然不太好的地方念書。
眨著眼睛。
黎洲好似心裡的蛔蟲,問:“你是想問我什麼嗎?”
舒很驚詫,說:“你怎麼知道?”
黎洲笑說:“你每次有什麼想問的,或者想說的,但又不好意思,就會出這樣的表。”
舒拿手機黑屏幕對著自己。
落地窗外的甚好,讓更清楚地看到屏幕裡的模樣。
左看看右看看,問:“是什麼模樣?”
黎洲說:“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他說得仿佛很了解似的,舒放下手機,心裡也不排斥這樣的覺,相反還有點小歡喜,又接著剛剛的話題,說出自己的疑問。
黎洲說道:“我高中才轉過去的,小學初中都是在深市念的。”
舒更詫異了,問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轉過來?你在深市念過書,應該能覺出那邊的教育資源比我們這邊好吧,而且大環境也好很多,不說以前了,現在哪怕整頓了,我老家那邊也仍舊有許多飛車黨,早幾年沒有整頓的時候,更是慘不忍睹。”
黎洲說:“是因為家庭問題。”
舒點點頭。
這會兒不好意思問是什麼家庭問題了,總覺得是黎洲的私,哪怕是朋友,也不能這麼長的手。
然而黎洲又識破了的想法,問:“你不想問是什麼家庭問題嗎?”
舒如實說道:“我覺得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就會告訴我了,我追著問,有點不好。”
黎洲說道:“沒什麼不好的,你是我朋友,我願意跟你分一切好的與壞的。更何況這是我家庭的事,你願意知道,代表你願意深了解我,這樣的好事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舒說:“那請黎洲同學告訴我。”
黎洲卻說:“朋友,你現在還喊我黎洲同學,是不是有點疏離了?”
舒眨了眨眼,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喊黎洲什麼。
洲洲?太奇怪了!
洲?喊不出來。
他要是三個字就好了,喊後面兩個字毫無力,可是他的名字是兩個字,拆分後怎麼喊都很奇怪。
舒期待地問他:“你希我喊你什麼呢?”
黎洲又反問:“你想喊我什麼?”
舒問他:“你有沒有小名之類的?”
黎洲問:“你有嗎?”
舒說:“我爺爺給我取的,說我的名字就有月亮的意思,小名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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