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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經綸剩下的話，被無地堵了回去。

他不死心地問：“這麼快嗎？”

姜言“嗯”了聲：“婚的時候，自己存錢買了套公寓，陸總價千億，應該不會把讓我把一套不值錢的小公寓也留下給你吧？”

本來是平心靜氣地說這些的，也篤定了陸經綸不會介意一個小破公寓。

可誰知——

他毫不猶豫地反問：“為什麼不會？”

人臉微變：“你非要這麼趕盡殺絕？”

陸經綸面不改：“告訴我公寓在哪，公寓給你。”

姜言，“……”

剛才就不該多說自己婚存錢買了公寓。

似乎是見不說話了，他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沒事的話我不會去擾你，在醫院的時候我答應過你，非必要不出現在你面前，我會守信。”

姜言看著擋風玻璃外的車流，想著就算不說，他也會查到，便代了：“公寓在海寧路78號。”

海寧路……

他在腦子里過了一下這個名字，蹙眉道：“是特意買的離府花園那麼遠嗎？”

“只是價格比較合適。”

“是麼？”

這兩個字，著濃濃的懷疑意味。

姜言淡淡道：“你那麼有錢，想去哪買房子隨時都可以，如果非要糾纏，隨便在附近買個房子就行了，我沒必要為了避開你特意把房子買的很遠，只是缺錢才選的那個地方，你也知道我每月拿多工資。”

男人“嗯”了聲，不再說話。

……

到公司后，姜言本來準備去人事部跟人事經理說一下陸經綸同意他離職的事的，但剛進總裁辦，男人就看著開口：“跟我來辦公室，你的辭職信在我這里。”

看他一眼，說：“好。”

姜言跟在男人進了辦公室，又跟著他走到了辦公桌前。

陸經綸從辦公桌屜里拿出的辭職信，當著的面打開，念了出來：“尊敬的集團領導，首先謝集團五年來對我的照顧和培養……”

念到這里，他看了眼姜言：“公司五年來都沒有給你升職加薪，培養你什麼了？”

皺眉：“陸總應該知道，這只是個流程。”

“所以你說尊敬的集團領導，也只是客套話？你心并不覺得你的領導值得尊敬？”

“你也說了，五年來公司都沒有給我升職加薪，領導是否值得尊敬，陸總心里自有定論。”

他淡淡地“嗯”了聲，把辭職信收了起來：“你離職我同意了，待會兒把你的工作跟方牧接一下。”

“好，那我去了。”

“等等。”

姜言看著他：“還有事？”

后者從錢夾里拿出一張卡，遞給了：“卡里有100萬，是公司這些年對打你工作積極的神補償。”

人手接過：“多謝陸總。”

接了卡后，從包里翻出多年前陸經綸給的那張卡，還了過去：“陸總，既然我們已經登記離婚了，以后我也不能給您提供陪睡服務了，所以這張卡我沒有道理再拿著，還給陸總。”

陸經綸看了眼手里的卡，沒接：“如果你愿意，陪睡服務可以繼續提供，卡我也可以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