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翼摟著回到了的主臥里,給倒了一杯水。
林可喝了一口,鎮定住緒,不再哭泣了。
言子翼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他當時救完林可,又救了果果上岸后,已經疲力竭了。
他整個人沉了水里。
浮浮沉沉,隨波逐流……
后來不知怎麼的,就被河水沖到了靠近岸邊的一帶水域。
沒想到那天過去捕魚的漁民發現了他,并把他救了上來,帶回了家。
由于那個漁民是聽聞大壩開閘,估計河里會有很多魚,那天是特意趕去捕魚的,其實他的家距離那一帶很遠。
言子翼被他帶回家之后,又連續地昏迷了好幾天。
山村里醫療技有限,漁民也沒有那個實力,帶他去醫院醫治。
再加上那個漁民的家,距離縣城也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就這樣言子翼一直昏迷了十多天才醒過來。
醒來了之后,他因為負著傷,還不能馬上下床。
是那個漁民的妻子一直在照顧他。
漁民一家找了村里的鄉醫,給他求來草藥,每天喂言子翼喝下。
又過了半個多月,言子翼才基本上緩過勁來,可以下床走了。
但他的還沒有完全的恢復。
他在那個漁民家又逗留了一段時間,徹底康復已經是兩個月之后了。
為了謝漁民一家的救命之恩,言子翼特意留下來一段時間,幫他們做農活、捕魚、填補家用。
直到欠了他們的恩都還完了,他才開始打聽回s市的路。
等到言子翼回到s市的時候,才發現這里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給他辦了葬禮,買了墓地,下了葬。
他的父母已經移民了,把言氏給了他的二姐言黛芬。
而林可也帶著果果去了國外散心。
這一切都是他見到阿東之后,才知道的。
阿東原本在發現他沒死之后,就激地想要打電話通知林可了。
他告訴言子翼,若是知道他平安無事地回來,肯定是最高興的了。
肯定會帶著果果小姐第一時間趕回s市的。
不過言子翼卻阻止了他,沒有讓他打這個電話。
因為他告訴阿東,他要親自去國外見們母。
不單單是為了給們一個驚喜,他也想看看們現在生活的狀況。
沒想到他來到新西蘭,好不容易找到了們。
卻發現林可的邊,多了一個李承恩。
那個李承恩還經常讓他兒子接近果果。
言子翼在暗中默默觀察了他們一段時間。
原本他一直都是很放心的,因為林可一直不怎麼搭理這個李承恩,最多只是幫他照顧一下他的兒子。
可是今天林可竟然答應了李承恩,跟他一起吃飯。
言子翼立即就有了危機意識,連忙一路尾隨。
沒想到果然給他逮到,在這個李承恩送林可回家的時候,向他老婆表白。
言子翼等不及林可拒絕他,就已經竄了出來。
他要急于向這個男人,確認他的所有權。
他才是林可的男人!
“你怎麼還吃上李承恩的醋了。”林可嗔了他一眼。
原本還聽的認真的,越到后面越發覺了不對勁。
這家伙分明是醋壇子打翻了,得幫他順順。
“誰說我吃醋了?分明是那小子不懷好意。”言子翼皺眉頭,不悅地說道。
“人家也沒有把我怎麼樣!”林可攤了攤手道。
言子翼瞪大雙眼,幽深地眼底噙著一抹暗:“他都跟你表白了,還沒把你怎麼樣?”
“我跟他之前真的沒有什麼,他今天突然跟我表白,說實話我也意外的。”林可立馬辯解。
也的確是沒有想到李承恩今天會來這麼一出。
“我看他分明是早有預謀!”言子翼俊臉繃,眸子里掀起一暗涌。
“預謀什麼呀,我看他只是想幫他兒子找個后媽而已。”林可低聲揣測:“其實他兒子小斌也可憐的。”
言子翼微微瞇眼,湊近了,嗅到了一不同尋常的氣息:“難不你想給他兒子當后媽?”
“想什麼呢你?我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想法?”林可白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了他。
就只是覺得小斌從小就沒了母親,所以可憐的,這才對他格外的照顧。
而李承恩今天之所以突然跟表白,應該也是看他兒子小斌跟相融洽,想要盡早給兒子找個媽吧。
“倒是你!”林可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向他,忍不住質疑:“你既然早就來了新西蘭了,為什麼不一早過來跟我和果果相認?若非今天李承恩突然跟我表白,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
“我……”言子翼臉一滯,不有些語塞了。
林可繼續瞪著他,惱怒道:“你難道不知道我跟果果有多想你嗎?為什麼你明明活著,卻不早一點出現在我們面前?”
害幾乎天天做夢,只有在夢中與他相見。
“言子翼,你說話啊!”見他沉默寡言,似乎不打算給一個解釋,林可更加憤怒了,隨手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朝他扔了過去。
言子翼居然沒有閃躲,抱枕就這樣砸中了他。
他突然捂住口,做出一副很難的表。
林可遲疑地盯著他:“你怎麼了?”
“我……”言子翼突然蹲下了來,好像很痛苦的模樣。
林可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著急地問道:“我是不是砸到你的傷口了?”
雖然只是一個抱枕,可言子翼畢竟死里逃生,誰知道有沒有留下什麼后癥。
林可頓時焦急了起來。
“對不起啊,我剛才是不小心的。”朝他挪了過去,蹲在了他的旁,疚地向他道歉:“你哪里痛啊?嚴不嚴重?要不要去看醫生?”
“……”言子翼還是不說話,始終維持著那一個姿勢。
林可驚慌失措地說道:“我馬上救護車。”
話落就準備去找手機。
下一秒,一個力量扯住了,將扯進了他的懷里。
“你……唔……”林可來不及反應,言子翼已經堵住了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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