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歡見狀,心底一沉,連忙護著春芽向後連退了幾步,林盡歡本以為容妃要要大打出手。
可是讓林盡歡的沒想到的是,容妃只是大步向前走了幾步,隨即眼眸冰冷地暼了一眼,隨後有竹地揚聲兒道:
「來人,搜查延禧宮,給本宮找出殺害松子的證據!」
容妃的話音剛落,一群神肅穆、凝重的宮太監便紛紛涌了上來。
「是!容妃娘娘。」
不等林盡歡反應,他們便紛紛推開了延禧宮裏的宮人,肆無忌憚地各翻找著,下手極重,翻箱倒櫃,滿地狼藉。
毫沒有顧及林盡的面,就恍若林盡歡不復存在一般!
「你們……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怎麼可以這麼膽大妄為呢?這可是延禧宮,不是你們的景仁宮!沒有皇上的聖旨,憑什麼你們說找就找。」
春芽見著眼前的這一幕,氣得渾瑟瑟發抖,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晶瑩的淚水直在眼眶裏打轉。
「娘娘!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春芽見一眾人等不搭理,完全無視的問話,心頭不由得更加委屈起來,連忙轉看向林盡歡,卻見林盡歡著眼前的這一幕一臉平靜,眼底毫無波瀾,似乎沒有沒一怒氣。
不僅如此,春芽竟然還在林盡歡的臉上,看出了一些悠閑之。
春芽倒是急得心急如焚,就見自家娘娘如此淡定、安然,莫名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皇帝不急太監急,癟了癟,連忙拉拽著林盡歡的擺晃了晃。
「娘娘,這可怎麼辦呀?這宮裏的東西再任由們砸下去,就沒一件好的了。而且,我們怎麼可以任由們將髒水潑在咱們上呢?」
林盡歡見春芽如此慌張,完全了手腳,這才連忙拍了拍春芽的手背,安道:
「我們急什麼?這延禧宮的東西都是皇上的,容妃讓人砸就讓砸去好了,屆時到責罰的是,又不是我倆。
說不定等這件事過了,這延禧宮還能煥然一新呢,這些個傢、陳設的本宮也早就看膩了。」
林盡歡一邊說著,角含笑看向安妃,並極為挑釁地沖安妃挑了挑眉,大有一副隨你啊,我無所謂的樣子。
氣的安妃更加怒氣上涌,無發泄,一時間,這安妃就像一個炸了的金獅王似的,連連在原地轉圈跺腳。
恍若自己所有的挑釁,在林盡歡的眼裏都不值一提。就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綿無力,對方毫不在乎,沒有毫覺一般。
讓咬牙切齒,無計可施,只能自己獨自承那熊熊怒火帶來的傷。
「翠環,你去吩咐手底下人,他們手腳輕些,切不可弄壞了這延禧宮的一花一樹、一草一木,本宮倒要看看,今日究竟是誰笑到最後。」
雖說容妃母家勢力也是十分強大,在這宮中更有一個當皇后的表姐撐腰,這延禧宮的東西完全賠得起。
但是也不得不顧及旁人的閑言碎語,只恐擔心影響自家表姐的后位,萬一此次把事鬧大了,影響了表姐,難保表姐不會斷尾自保!
「好的,娘娘!」
容妃的侍見狀,抬眼看了不遠的林盡歡和春芽一眼后,便連忙一臉恭敬地行了一禮,轉向著那群搜查證宮、太監走去。
只見那位宮,在其中一個大太監的耳邊輕聲嘀咕兩句后,一眾人等這才輕了手腳,不再那般暴無禮的對待延禧宮的品。
「娘娘,您看看他們,氣勢洶洶的,好像真的能找到東西一般。」
春芽見到這番形,不由得心頭一,暗暗擔憂起來。
「是啊,完全是有竹,早有預料一般!說不定這宮裏,當真有他們要找的東西呢。」
林盡歡倒也不慌,只見淺淺一笑,言語間還帶著些調侃。
「啊?娘娘您是說……」
春芽聽自家娘娘這麼一說,不由得更加心慌起來,大驚失地驚呼一聲兒,待反應過來后,隨即連忙抬手捂住了,瞪大了眼睛,一臉惶恐地看向林盡歡。
「是的,沒錯,正如你所猜測的那樣!」林盡歡癟了癟,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
從看到容妃氣勢洶洶地衝進延禧宮的那一刻,便知道,這件事……恐怕不妥。
容妃在這宮裏雖也囂張跋扈,為所為,但是不會做無把握的事!定然是提前讓人在自己的宮裏做了手腳,只等著當眾讓出醜!
一時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群翻找證的宮、太監,就連呼吸都有些停滯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眾宮、太監找了好一會兒。
一個宮突然皺著眉頭,大步走到眾人面前,對著容妃屈膝行了一禮,只道:
「容妃娘娘,這正殿、偏殿奴婢們都仔仔細細地搜查過了,沒有找到我們要的證。」
那個宮說完,便瑟著抬頭看了一眼容妃的臉,生怕到榮妃的責難。
春芽聽到那宮的話,原本握著林盡歡袖擺的手,這才鬆了些,暗暗呼了口氣。
「廢,你們這群廢,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你們找個東西,竟也找不到,難不還要本宮親自前去尋找?」
容妃原本臉上滿是得意之,瞬間聽完宮的這句話后,表瞬間凝固了。
臉突然一黑,大聲呵斥著,拔下髮髻上的金簪子,便向著那個宮的上狠狠砸去。
鋒利的簪子,一下子就劃破了那宮白皙的手臂,鮮紅的頓時淌了出來,讓人瞧著目驚心。
可是容妃卻不以為然的輕哼一聲兒,連忙大步走上前去,又狠狠的踹了那宮一腳。
那宮捂著口吃痛不已,通了一聲摔倒在地,也就這一下的功夫,瞬間就暈了過去。
「給本宮將這賤人拉下去,別讓在這兒礙本宮的眼,看到本宮就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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