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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歌》第二章 李二何在

回云府的路上,云定初仍在思量席間赫赫大隋的忠臣名將,以及早已為后世所唾棄不已的昏君隋煬帝楊廣,也不苦笑。

  莫名其妙穿到了這個史上最強大的皇朝,雖則是后世的人對這個天下大勢了解一些,但的人戰爭什麼的,即使在現世,他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在讀學生,歷史知識有那麼一丁點的興趣了解,知道玄武門之門,知道李世民楊廣,知道隋唐英雄傳里的李元霸宇文都。但是這些和目前的勢對他來說完全對不上號啊。

  正是迷茫未卜的前程,錯復雜的形式。從便宜族兄云定興口中得知,方是隋開國不久的年頭,云定初不愈加頭疼,雖得了個好皮囊,表面上看去冷靜睿智,清秀無儔的年,實則是對這大隋朝一無所知,毫無頭緒的時空穿越者。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忽想起早上看到的大隋三將,云定初彎月眉微挑,生在世,可不就是要有自己的軍隊勢力麼。不然終歸是他人砧板上的。沒有實力注定做待宰的羔羊罷了

  。

  從族兄里得知,云氏來自隋朝的北方邊域小族———奚族。奚族西有**虎視眈眈,東有初崛起的契丹狼族威脅,南方就是疆域闊大的赫赫大隋,至于北方則是室韋游牧民族。云定興之父云靖本是奚族有名的游行商人,來往于北朝與**貿易商隊之間,不久北周外戚楊堅政變奪權,建立了楊氏政權,云靖因緣際會結識了如今的右仆蘇威,逐漸在北朝立,而云定興依賴于蘇威和其父云靖的關系,也步隋廷做上了太子門大夫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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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定興瞇著眼,八字步的一邊走,一邊笑著說:“追信,你覺得太子府是否如傳聞中的富麗堂皇,驕貴人啊。”云定初淡淡然道:“這也未必是好事,瞧太子為人禮賢下士,不飾矯行,然。。。”云定初頓了頓,左手拇指進白袍腰帶,右手小昭訓紅撲撲的臉蛋,續道:“聽說宮中二圣心喜拙樸,厭惡奢華,太子的言行與二圣所相悖,不是取寵之道。”小昭訓疑的看著自家阿叔一眼,烏漆般的眼珠說道:“阿叔,那個穿紫服的太子阿哥好的啊,他給我俺,俺不什麼果子吃吖。”云定初揚揚細長的彎月眉,微微笑道:“小訓兒,那庵波羅果。”小昭訓圓乎乎的小手手里的果子,似懂非懂的樣子。

  云定興哈哈大笑,此時正是明月在天,一地月如水,快近京郊的云府已在眼前了。云定興職卑微,雖小有家財,但是在京城卻是無用,而且很多奚族族人投靠云氏,出于低調行事的原因,就選了頗為幽靜的此府邸。

  躺在平平平平的胡床上,云定初不由心生慨,若是以前的他,倒也想過穿越時空,翻云覆雨,幻想著回到那個時代,必能叱咤風云,謀定天下。現在的他大概知道什麼年不識愁滋味了,嘆氣心想:“我的李二你在哪里,不,李淵你在哪里,你可知道,你的云哥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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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晨。

  晨曦乍起,冉冉輝。云定初自問四不勤,五谷不分說的就是自己了,心里既有了定算,早早便攜了九曲槍去后院練槍了,這九曲槍乃是前朝名將韋孝寬所留之,韋孝寬職大司空,延州總管,上柱國,憑借不世軍功威震天下,此槍飲無數,亦是一大助力。槍長一丈二,槍頭如蛇,頂尖而鋒銳,寒氣浸兩側薄刃,槍頭長越一尺余,槍可隨意彎曲,曲折如蛇,給人以一種深沉狠的恐懼。勁裝黑,好歹扎了一個通俗的盤發髻,卻還是一副沉郁訥于言笑的年郎模樣。

  槍有百兵之王的譽,長而鋒利,靈活快速,其他兵難以匹敵。云定初膂力一般,但手倒也算得上靈敏矯健,只見槍去如流星點刺,槍,有若黑大蟒,橫架槍單手舞花,點、挑、撥、纏諸法齊進,流暢如水銀瀉地。云定初自認自己并沒有過人的膂力,難以匹敵傳說中的隋唐英雄,打定主意要在技巧上勝人一籌,唯快不破。兩腕雙上都縛了重約三公斤的寒鐵環,這樣負重的槍法練習已有兩年,瞧來,也該加加重量了。

  練了大半個時辰,已是東方大白,照的飛檐閃爍,鉤心斗角,魚池水面微波漾,泛起點點金,飛鳥于歸,鳴不已。云定初的汗,便要去洗浴清理下上的汗臭,然后研讀云定興費勁大把銀子找來的武經四要,這四本書分別是《孫吳子》、《司馬法》、《三略六韜》、《兵論逸》。《兵論逸》乃是傳說中韓信張良所著,在東漢初期就已散佚。不知云定興用了什麼手法,居然花錢從一個盜墓大賊哪里弄到了這本絕世兵法要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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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云定初提槍準備回房的時候,后院大榕樹突然驚起幾只飛鳥,盤旋飛舞而去,云定初不由扶額,又來了。

  卻聽得一陣砰砰兩聲,后院墻頭跳進個年,這年約有十七八歲,瘦瘦高高的,穿得青藍布袍,頭發以竹簪束起,看起來懶洋洋的,整個臉龐,角鼻子眼睛眉好像都在懶懶的笑,棱角分明的笑意,但眼底卻又散發出難以發現的,。奇怪的年,更奇怪的裝束,他腰間系了白玉帶,像是王孫公子,但是后背就背了四把深古劍,顯得不倫不類,怪異非常。

  “藥師大哥,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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