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小時候和住在鄉下,那時候沒有什麼玩,最開心的事就是聽講鬼故事。
那一次講了一個有關水鬼的故事。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講鬼故事的時候一直溫厚的那一次卻是一臉嚴峻,沒有了往日的笑容,講完后獨自坐在門前的古槐樹下一臉神傷。
故事是這樣的。
一個夏天的中午,有兩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到河邊去玩水。那是一條彎曲著東西穿過的幾個村子的小河。雖是小河可是在夏季雨水多的時候河面寬度也有十幾米,河中心的深度兩個年人可能也夠不到底。兩個小孩在河邊洗手洗臉,互相朝對方上潑濺水花,天真無邪的笑聲在空無人的田野上傳出去。
“姐姐!!姐姐~~~~快看。”
順著妹妹的小手指去的方向,姐姐看到一朵荷花從河中心慢慢的向北岸飄過來。荷花很大,很漂亮,紅白相見的花瓣圍繞著一顆有拳頭一樣大的蓮子。
“好漂亮啊!”姐姐不自盡道。
妹妹的小手指著荷花一臉沉思的樣子“怎麼只有一朵啊!”
荷花在離河岸邊不遠停住了,好像是被水草拌住了。姐姐一臉沮喪道:“要是能在飄過來一點就能夠得著了。”看了看清澈見底的河水轉過笑嘻嘻的對妹妹說:“你在岸邊等著,我到水里給你撈過來。”
“姐姐,我不要,你不要去,媽媽會罵的。”妹妹著急道。
“沒事的,你不說媽媽怎麼會知道啊!”姐姐說著卷起腳。妹妹還堅持什麼,姐姐一只腳踏進水里轉又說了一句:“那麼漂亮的花,你不想要嗎?也不想吃蓮子嗎?”妹妹看著河里那一顆粒子飽滿的蓮子,言又止。
岸邊水不是很深,只到膝蓋就可以拿到那朵荷花。妹妹看著姐姐只是在岸邊淺水也沒什麼大礙也就放心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姐姐出手就要到荷花的時候,那朵荷花像是到水波了一下,向里面移了寸許。就是這麼一點點的距離姐姐長的手就不到了。
“姐姐,回來吧!那里的水很深。”妹妹在岸上約約擔心起什麼。
“沒事的,你放心好了。一定給你拿上來”說著姐姐又向前一小步。看著眼前漂亮的荷花,角笑容倒映在水里,可人。就在滿以為這一次一定拿到手的時候,荷花又像里面了一點,讓滿心歡喜又一次泡湯了。
“我還不相信抓不到你了。”姐姐一臉倔強的又向里面走了一步。這一步可能是邁的有點大了,水一下子沒到的腰。
“姐姐,快上來!”妹妹在岸邊著急道。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小臉急得一下子就紅了,揮舞著小手在岸邊手舞足蹈起來。
姐姐眼見就要到手的漂亮荷花哪還理會岸上的妹妹。就在又向前邁開一小步把荷花抓到手里的時候,妹妹聲嘶力竭幾乎是哭出的聲音讓也覺到有什麼好像不對。本能的回腳,想快速的回到岸上。就在這時,一團黑影快捷無倫的從水深涌了過來,接著兩只腳像是被水草死死的纏住把向深水拖去。
妹妹大聲的在岸邊喊“姐姐!姐姐!”聲音有點抓狂而無助。
姐姐拼命的掙扎喊卻哪里能掙的掉,一步步被拖到水深,和那朵麗的荷花一起淹沒到水里。
小張和那時只有八歲哪里懂得這麼多,只是講完故事以后潤的眼角讓有一種不祥的預。從那以后小張和在也不敢跑到河里去游泳。
時間過得很快,小張和慢慢的長大。開學就要上四年級了,有了爸爸從城里寄回來的《十萬個為什麼》,小張和很在纏著講那些有關妖魔鬼怪的故事了。那些講得故事被無所不知的老師說迷信。曾經讓他害怕到晚上不敢出門,夏天不敢到河里游泳的小故事也都開始漸漸的淡忘。潛意識里認為這些可能都是編出來嚇唬人的,目的就是不讓他一個人毫無顧慮的到做一些讓擔心的事。
只是有一件讓他匪夷所思的事發生以后,小張和就徹底的變了。
那是他開學就上四年級的頭一天下午。一大幫的小伙伴跑到村前的河里去洗澡,七八個貪玩的小小子聚到一起,不知道要有多開心。在水里打啊, 鬧啊,你追我我追你,一直從天蒙蒙亮玩到天完全黑了下來,他們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小張和在抓一個陳軍的玩伴,從南岸追到北岸,又從北岸追回來,小張和總也抓不到個子要比他稍高一點的同齡人。
“哈哈~~~~,怎麼樣張和,抓不到我吧!”陳軍在離河中心的位置邊游邊大聲歡笑。
這時候,其他的小伙伴都開始陸續上岸穿服準備回家了。張和也有點玩累了,他準備潛到水下給陳軍來最后一次突然襲擊。他大口吸了一口氣沉水底,猛的向陳軍所在的地方沖了過去。他滿以為這一下陳軍在也逃不掉了,卻還是抓了個空。有點失張和探出頭后,發現陳軍已不知去向。岸邊有一個人從水里往岸上爬,在夜里那背影看上去像是陳軍。張和心里滴沽著:“這小子,這麼快。”
河里只剩下他自己。
“等等我。” 張和開始快速的向岸邊游去,腳踝約約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他也渾不在意,一直往岸邊游去。他只是想快點上岸和小伙伴們一起回家。
“陳軍,那麼著急干嗎?你等會我。”張和手拉住已經穿好服轉就要回家的陳軍。
“張和,你暈了吧!看清楚了,我是劉洋。”
“劉洋,你是劉洋。”張和走過去看了看,真是劉洋。
“陳軍呢?”他問劉洋,也在心里默默的反問自己。想到剛才的景他下意識的看看河里,好像有一團黑影窩在剛剛他們游過的地方;了剛才被拌了一下的腳踝作疼。張和好像想到了什麼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怎麼了。”看著莫名其妙跌坐在地的張和,劉洋笑著問。
好一會,張和抖著說道:“陳軍還在水里。”心好像想到陳軍是被什麼東西托住了,只是他無法也不敢說出口。
“真的嗎?”劉洋也有點擔心起來。
“陳軍,~~~~陳軍~~~~~”兩個人大聲又有點害怕的了起來。已經走了一半的小伙伴們聽到喊聲又都折了回來。七個小伙計數了數的確了陳軍,一時大家都慌了。他們大著在周圍尋找卻哪里能看的到陳軍的影子。
大人們被驚恐的小伙伴們了過來,張和的一言不發的走過來把渾抖 的張和領回家。
當晚張和就生病了,頭痛發燒。照顧著胡言語的張和,對著堂上的觀音像一直跪著祈禱到天亮。
第二天,張和沒有去上學的跑到河邊看大人們還在打撈。張和坐在岸上看著陳軍的爸爸,一個平時威風八面的鄉長臉上帶著傷心。很快,那一片被圍起來的水域被五臺水機干了,陳軍的尸躺在一個凹下去的坑里。當鄉長下去親自把陳軍的尸抱起來的時候,張和很清楚的看到那從他腳跺掉到坑里的一支只剩下骨頭的手臂。
鄉長可能害怕什麼,告訴在場的人不要胡說八道。只是從那以后張和在到鄉長家里就會看到一尊擺在堂中央的觀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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