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青畫就對:“西樓用的機關鳥都有特殊的設定,即使我們一直在移,也會自追蹤到這裏。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收不到消息,也不用擔心消息會誤傳回月城。”
封昭蓮一聽這話就更急了,“如果不是機關鳥出了問題,那就明是我父王那邊出了岔子,否則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不回我的信的。權青畫,我知道歸月國也有你的西樓,你有沒有往西樓傳過消息?”
權青畫點頭,“傳了,但與你傳回連王府的一樣,都石沉大海。”
其實不用封昭蓮,權青畫也意識到歸月十有八九是出了事的。但是這話不能明,封昭蓮這姑娘看似什麽都不在乎,但是在乎的父母。在歸月,父母是唯一的逆鱗。
“放心,我們都在,沒事的。”他輕輕拍拍的手背,又轉眼看向夜溫言。
其實比起封昭蓮,夜溫言的狀態才更讓他擔心一些。因為封昭蓮遇到的事是已知的,是人禍。但夜溫言遇到的一切事都是未知的,且很有可能是災。
他將手裏的機關扇遞給封昭蓮,讓拿著把玩,分散下注意力。然後才開口向夜溫言問道:“怎麽了?我見你一直皺著眉,是不是有心事?”
夜飛舟也在擔心,還從上翻出來一塊糖給遞過去。
夜溫言把糖接過來,微怔了一下。這讓想起從前夜飛玉也會經常在兜裏揣些糖,遇著原主就給一塊,然後原主就可以讓他抱抱。
沒想到這把戲讓夜飛舟給學了去,可惜長大了,已經不願意送給他一個抱抱了。
“總有一種覺,地浩劫很快就要到來了。”實話實,“不但很快就要到來,而且來得會比我原來預想的還要兇猛一些。雖然我還沒有集齊五彩石,但憑著這份預,想必五彩石在歸月就有可能集齊。封昭蓮,你有沒有聽過你們歸月有這種東西?”
封昭蓮正掰著機關扇,忽然聽到夜溫言問,便努力回想,想來想去還是搖頭:“沒聽過。即使皇舅舅在世時我常去宮裏玩,也從來沒見過那玩意,我們歸月也沒有蘇原那種傳。所以我琢磨著,如果真的在歸月有五彩石,那很有可能並沒有被當做寶,不知道拿來做什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皇族手裏。”
夜飛舟聽了這話就皺眉,“如果在皇族手裏,雖不好弄到,但至我們知道向哪個方向努力。可若東西在民間,那可就真是不好辦了。”
“浩劫來得兇猛是有多兇猛?”權青畫問,“可有應對的法子?”
夜溫言抬頭看他,認真地道:“並沒有萬全的法子。如果師離淵在,或許我還能有幾分把握,如今隻靠我自己,就太難了。現在我能想的辦法,一是盡可能的集齊五彩石,然後到無岸海邊去引發浩劫。但是這個不能保證一定功,因為我也不知道五彩石一旦集齊,它們本會產生出什麽樣的效果來。就像蘇原龍冠上的那枚紫石,見到我居然產生共鳴自己發,這就是我沒有想到的。所以這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一旦四石加上我自己,算是五石集齊,很有可能地浩劫立即就會被引發,完全不我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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