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播算命,連線到一個男主播,我問他是不是殺過人,他臉立刻就變了。
「是啊,下一個要殺的就是你。」
十分鐘后,房門被敲響,彈幕上所有人都在喊我快跑。
「他是那個著名的直播變態殺人犯!」
我輕笑一聲。
他們不知道,我是唯一的地師傳人。
1.
「大師,上次算命的說我眼睛大,是富貴之相,你看我像嗎?」
我打著哈欠,湊近電腦仔細看了幾秒,一臉嚴肅。
「我看你像甲,別擱這算命了,下午去醫院掛個號吧,下一個。」
說完毫不留地切了畫面,彈幕立馬笑罵聲一片。
「這是我見過最講科學的算命大師。」
「啥大師啊,就是個值主播,算命屁點不懂,非擱那蹭。」
我沒搭理他們,繼續連線下一個,屏幕卡頓兩下,視頻里出現一個陌生男人的臉。他戴著口罩、鴨舌帽,沖我一笑,眼睛瞇一條細長的。
「大師,你看我像啥?」
終于來了,我立刻打起神。
「我看你像個畜生!」
「頭尖額窄,眉短骨凸,眼三白,你殺過幾個人了?」
男人的笑容瞬間凝固。
彈幕:「這就過分了,戴著帽子咋看出頭尖額窄的?」
「對啊,還說人畜生,這喬大師咋罵人呢?」
下一秒,男人不笑了,他眼兇,緩緩手摘下帽子握在手里,然后從旁邊拿出一把尖刀,對著屏幕忽然用力一捅。
刀尖停留在屏幕上方一毫米,彈幕瞬間炸。
「我靠我剛才不暫停屏幕就被他捅死了!」
「嚇死我了,媽媽救命——」
「這個男人好變態啊!他為什麼在旁邊放了一把刀?」
男人忽然激起來,用刀尖對著屏幕劃來劃去,著氣。
「是啊,我就是殺人犯,下一個要殺的就是你,你等著,桀桀桀——」
他笑聲尖利,語氣詭異,圍觀群眾都被嚇傻了。
「這年頭什麼變態都有。」
「真的好可怕。」
我卻輕笑一聲,挑釁地沖屏幕比了個中指。
「我等著你來殺,不來就是畜生!」
2.
我沒關直播,空在屋子里擺了個陣,鏡頭中,觀眾只能看見我在幾個地方放了銅錢,了三角旗,不知道我在干啥。
「主播在干嗎啊?」
「看不懂,不會是在作法吧,不是算命的嗎,怎麼還會作法?」
「主播心真大,被剛才那個變態恐嚇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剛擺好陣,下一秒,房門被劇烈地拍響,伴隨著一道尖厲糙的嗓音。
「開門——」
彈幕靜默一秒,瘋狂刷屏。
「啊啊啊啊,我想起來了,他是那個直播殺人犯啊!」
「主播快跑!沒開玩笑,他真的會殺人!」
「我草嚇死了,快報警啊,快報警!」
「別開門,快跑——快跑——」
所有人都嚇瘋了,我卻面不改,甚至沖鏡頭擺了擺手。
我喬墨雨,是南江大學的大三學生,也是當代唯一的地師傳人。
地師,古代又指風水先生。
俗語有云,一等地師觀星斗,二等風師尋水口,三等先生滿地走。現在行走世間的,大多都是普通的風水先生。能掌握觀星氣之的,古代都在欽天監任職,效命于帝王家。
我喬家祖上便是欽天監監正,也是世傳的風門門主。為門主,誅殺妖邪,匡扶正道是我的責任,也是義務。
前段時間,哈爾濱忽然出現了幾起連環兇殺案。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接連死了四個人,死者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死之前正在直播。據熱心群眾分析,這幾個博主在當天的連線直播中,都罵過人,被罵的那人要麼戴帽子要麼戴面,從不展真實面貌。
但詭異的是,他卻能順著網線快速地找到對方,然后行兇。
之前我以為那只是普通的兇殺案,直到偶然間看到一段視頻,兇手在連線聊天時,會開玩笑地冒出一句話。
「你看我像人嗎?」
我立馬就知道了,兇手不是人。
所以我請假飛到哈爾濱,租下一間公寓,在網上直播算命,引他上鉤。
3.
「你們知道黃鼠狼討封嗎?」
「黃鼠狼能修煉,化人形。但是在它們為人之前,必須要找到當地人詢問自己像不像人。」
「如果對方回答像,那它們就算通過了考驗,也可以順利變人。但如果對方回答不像,它們就會前功盡棄,重新修煉。」
敲門聲持續地響著,我卻對著鏡頭,慢條斯理地科普。
人是萬之靈,人是最適合修道的,脊骨二十四節對應二十四炁,肺管十二節名為十二重樓。因此怪想要仙,最開始就要修煉人,二百年能人言,再三百年化人形。
化人形時,要獲得人類的認可,便是所謂的討封。
這兇手是黃鼠狼所化,即使已經形了,也還是保留之前的習慣。生怕自己出馬腳,所以會不問人自己像什麼。
但令人想不通的是,它花了三百年的時間才化人形,正該好好積累功德修煉,怎麼反而大張旗鼓地殺人,這是生怕引不來有關部門出手啊。
帶著滿腔疑,我走過去,手打開了房門。
彈幕:「博主別作死,別開門,求你了。」
「完了完了,我本不敢看——」
「天吶!我真的心臟驟停!」
房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正是視頻里的男人,他穿著一件普通的灰連帽衫,手里還握著剛才那把刀,沖我詭異一笑。
我正要說話,對面房門忽然被大力打開,一道怒吼聲接著傳來:
「敲你媽啊我草!半夜三更在這咚咚咚砰砰砰的,你節奏還強啊你,你咋不去夜店打碟呢?擱這吵你媽睡覺,你他媽再吵吵一個試試,老子把你頭蓋骨擰下來!」
一個二十出頭的漂亮生黑著臉站在門口,手里還握著棒球。染了一頭夸張的金發,穿著睡,個子很高,目測最 175 cm。
我怕把黃鼠狼給嚇跑了,立馬點頭道歉。
「對不起啊大姐,我這就進去,不會再吵你了。」
「你擱誰喊大姐呢?」
生翻個白眼,嗤笑道:「我他媽今年才 22,你喊姐啊?」
「好的,姐,實在不好意思。」
我繼續道歉,姐卻更生氣了。
「你有病啊!」
4.
「我說李嘉嘉,半夜三更你擱這吵吵啥啊,煩死了。」
又一個男生從姐后走出來,看清我的樣子,他瞬間眼前一亮。
他一手撐在門框上,了下劉海,沖我挑眉。
「,我李尋,你也可以我李尋歡,呵呵呵——」
「哦,你別誤會,不是我朋友,是我妹,親妹。我不喜歡這樣式兒的,我就喜歡你這樣安安靜靜的姑娘。」
李尋比姐還高了一個頭,穿著短袖,胳膊上鼓脹,材很好。
我轉頭看了黃鼠狼一眼,果然,他已經心生退意,正把刀藏進懷里,低頭要走。
我忙一把扯住他。
「別走!」
「哐啷!」
他被我拉住胳膊,懷里的尖刀掉落在地。
李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我們四個人盯著地上的尖刀,一同沉默。
姐先反應過來,往旁邊一跳。
「兩口子啊你們,擱這玩兒家暴呢?」
李尋痛心疾首。
「為什麼每一個旁邊,都有屬于的河?」
「這麼的姑娘,你還拿刀威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哥們兒,來我跟你說說,你要實在不滿意這個媳婦,你就讓給我。」
李尋手搭住黃鼠狼的肩膀,推著他往我屋子里走,一邊沖姐使眼。
姐翻個白眼,口氣邦邦地安我。
「實在過不下去你就離婚,他今天都能拿刀威脅你了,下一步不是要殺人?那命重要啊還是重要啊,何況他長那酸筍樣,你咋產生的?」
兄妹兩個啰里吧嗦一大堆,李尋走進我房里的時候,一腳就踢翻了我幾枚五帝銅錢,姐則把我的鎮魂幡踩在腳底。
低頭看了一眼,蹲下把旗幟撿在手里。
「哎呀姐妹,你還擱這作法呢?那男人要變心你搞這玩意兒有用?你咋不念個箍咒呢,我瞅他長得也像個猴,你念個箍咒說不定還好使。」
陣法被破,我和黃鼠狼對視一眼,他先是一愣,然后森森地笑起來。手扯下口罩,轉反鎖上房門。
5.
看清黃鼠狼的長相,李尋頓時不淡定了,他手著自己下,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妹子,就他這長相,你到底圖他啥?」
「我輸哪了?啊,我到底輸哪了?」
黃鼠狼是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鼻梁歪斜,一口大黃牙,他沖我笑了笑,越張越大,大到超出正常的生理曲度,牙齒也慢慢變長。
李尋還在那胡攪蠻纏,姐已經反應過來了。
低頭看一眼自己手里的旗幟,往旁邊退了一步,努力把龐大的軀到沙發后面。
「不是,仙姑,我是不是打攪你作法了?那啥,哥,咱們這就走吧,你們倆繼續。」
一邊說,一邊試探著拉住李尋,想開門出去,黃鼠狼就門站著,沉著臉,死死地盯著他們看。
姐立刻舉手投降。
「我不出去也沒事兒,我擱這坐會好的。」
「出去啥玩意兒,你能眼睜睜看著這妹子被這猴欺負?李嘉嘉,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是那個了,太沒正義了。」
李尋不贊同地瞪了姐一眼,姐立馬炸了。
「李尋,你他媽是不是虎啊,人家仙姑在作法!」
「就那個,大神兒,出馬仙!你他媽小時候的事都給忘了?」
話音剛落,頭頂忽然發出一聲脆響,屋頂的燈泡炸了,下一秒,電腦屏幕也漆黑一片,整個屋子都陷黑暗,只有窗外進些亮。
屋子里進門左手邊靠墻的地方就是沙發,姐尖一聲,一手把沙發拖過來,然后跳到沙發后面,選了個抱枕擋在前。
李尋還傻乎乎地待在原地,轉頭看我一眼,又看向黃鼠狼。
「你是出馬仙?」
出馬仙,東北特有的傳統民俗,是古代宗教薩滿教的延續。據說,靈妖怪為了修仙攢功德,會在人群中選出自己的弟子,借弟子人行善渡人。
被他們選中的,就是出馬弟子,又出馬仙。
這一類人,出馬之后,會有特殊的本領,能給人斷事治病,驅邪轉運。
6.
黃鼠狼手里握著刀,頭部左右轉了轉,向最近的李尋走去。
李尋想反抗,卻震驚地發現自己不了,他驚慌失措,尖著求饒。
「仙姑,媽呀,快救救我啊!」
我站在原地沒。
這對兄妹出現的時間太巧了,又剛好破壞了我的陣法。
自古以來,靈妖怪中,狐妖和黃鼠狼就智多狡黠,東北本地又多信奉黃大仙,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一伙的。
黃鼠狼走到李尋面前,齜著大黃牙,出舌頭在他胳膊上了一下。
「變態啊——救命——妹,快救救我啊妹!」
姐躲在沙發后,瑟瑟發抖。
「你喊我有個用,你那麼大個子,跟他干啊!」
李尋快哭了。
「我渾不了啊,李嘉嘉,你他媽還上過武校,這瘦猴子不是你對手,你快來救我啊!他舌頭刺撓,我要被他活活死了!」
兄妹兩個你一句我一句,說相聲似的,我在旁邊聽了一會,看著黃鼠狼齜起牙齒,猛地朝李尋脖子咬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握著七星劍,飛快地往前一捅,本來這劍能順利著李尋的脖子,剛好卡在黃鼠狼口中。
她被迫代妹出嫁,成為席家二少的新婚妻子。怎料婚禮當天,對方直接缺席,留她一人獨守空房,婚後更是風流成性,夜不歸宿。就在她以為人生就要這樣死水一潭的時候,一個英俊冷傲的男人意外闖入她的生活。男人脾氣惡劣林淺席璟小說*:
蘇熙和凌久澤結婚三年,從未謀面,極少人知。晚上,蘇熙是總裁夫人,躺在凌久澤的別墅里,擼著凌久澤的狗,躺著他親手設計訂制的沙發。而到了白天,她是他請的家教,拿著他的工資,要看他的臉色,被他奴役。然而他可以給她臉色,其他人卻不行,有人辱她,他為她撐腰,有人欺她,他連消帶打,直接將對方團滅。漸漸所有人都發現凌久澤對蘇熙不一樣,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愛,似乎又不同,因為那麼甜,那麼的寵,他本是已經上岸的惡霸,為了她又再次殺伐果斷,狠辣無情!也有人發現了蘇熙的不同,比如本來家境普通的她竟然戴了價值幾千萬的奢...
一紙婚約,她一怒之下嫁給了渣男的弟弟,本來是約法三章互不幹涉,沒想到新婚當晚,男人就違約。 在外人眼裏,她是婚姻不幸的女人,老公身邊的女人不斷,還常有外室懷孕找上門。 卻不知關上門,老公恨不得把她寵上天! 新房裏,席若雲雙腿搭在茶幾上,望著廚房裏男人的背影:“老公,你怎麼會的東西那麼多?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會的?” 男人薄唇噙著笑,將美味菜肴端上桌,“不會不愛你。”
圈中好友都知道,盛苡喜歡程慕辭喜歡得不得了 她追他許久,好在終於得償所願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期待甚高的生日這天跌墜谷底,摔得慘烈 也是這時,謝問琢突然出現 現場聲音漸漸弱去,全都看向了這位謝家的掌權人 也是最惹不得的人物 - 在盛苡的印象裏,謝三哥對她就跟妹妹一樣 可是那一天,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最認真、也最灼熱的眸光 那分明……是看愛人的眼神 - 婚前,謝問琢徵詢過她的意見:“結婚嗎?” 得她答應後,他頷首,遞出一份結婚協議 很久以後,盛苡纔讀懂——他當時到底有多“假模假樣”:) - 盛苡是個知恩的姑娘 幾個月後,她就提出了離婚,擔心耽擱了他 卻不曾想,他不緊不慢地折起袖口,一步一步朝她壓來,眼眸危險地眯起: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謝家的門,只能進,不能出。” 盛苡:“……” 這是法治社會吧?是的吧?
【雙潔 he 甜寵 暗戀成真+救贖】【自卑膽小少女VS陽光溫柔少年】 林余從小到大一直都很倒霉。 在學校里也是不起眼的存在,但她卻喜歡上了學校里最耀眼的存在。 ——江唯 他年級第一,性格溫柔,長相帥氣,經常幫助學校里需要幫助的同學。 剛好,林余也在其中。 高考結束,林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告白,卻意外聽到他的朋友對他說:“唯哥,這都畢業了,好多同學都趁機告白,你呢?” 江唯倚靠在墻壁上,唇角勾了勾,那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那人,沒有說話。 “唯哥,我懂了,他們都說你喜歡校花。” 那人頓了頓,繼續說:“所以你這是要跟校花告白?” 后面的話林余沒有勇氣在聽,直接轉身離開。 這場單方面的暗戀,最終結束在高三那年的盛夏。 大學期間,林余再一次見到了那個令她無比心動的少年。 林余知道自己和他沒結果,所以想盡辦法遠離他。 可這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了她。 —— 江唯的朋友都知道,他心里一直有個白月光,但沒有人知道是誰。 直到有一天,他們在巷子里看到江唯發了瘋親吻著被他禁錮在懷里的女孩。 在這一刻他們好像明白了什麼… ps:甜文甜文!可能中間會有一點點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