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給您訂的房間您看到了吧?不知您還滿意嗎?”
“很滿意,白先生有心了。”
“我在大飯店訂了包房,容先生什麼時候有空過來?”
“白先生不用太客氣,我跟助理打算今晚就再酒店吃飯就可以了,明天我們還要一起去看項目進程,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喝一杯,如何?”
“也行,也行,容先生不在意就好,宥亭如果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還容先生見諒。”
容域祁笑著應聲。
片刻之後,兩人掛了電話,他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溫言,笑道:“溫書,你先回去吧。”
溫言點頭,“希容先生在這裡能住得愉快,有什麼問題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盡量滿足您的需求的。”
“包括爲我找一個人?”
溫言愣住了。
頓了頓,“我……不知道哪裡有這種生意做,所以……”
容域祁笑了下,可眼裡卻沒有笑意。
他扭過頭去從新捻起那杯紅酒,又抿了一小口,笑道:“隨口說一下,開個玩笑而已,溫小姐可真的還是像以前那樣,一點玩笑都開不得。”
溫言不反駁。
他一下子說變了,一下子又說跟以前一樣。
而的到底變了還是沒有變,誰知道呢?
“而且……我這個人也不是外面是隨隨便便哪些人都會要的。”
溫言繼續低著頭,輕微的咬了一下脣瓣,“那……容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嗯。”
溫言點了點頭之後,就轉離開了。
容域祁目送離開,眼眸深沉如泉,一直等到溫言的影消失在了門口之後,他的目才收了回來。
溫言近了電梯,捂住了膛左心房的位置,似乎,有些失神,電梯到了樓下,也忘記了走出電梯了。
溫言回到家,溫母已經做好飯了。
端著菜出來,見到抱著延延進去廚房洗手的溫言,皺了眉頭,“今天工作很累嗎?怎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快要垮掉一樣?”
溫言頓了頓,“還好。”
延延小手了的臉,“有些冰涼。”
“媽媽沒事。”
溫言扭頭說著,見到延延那認真中又有別的神的跟容域祁非常相似的神,看得有幾分出神。
不知爲何,今天這樣看著容域祁,回家後有見到延延,的心口有一東西漲得滿滿的,可是,只要往深一層去想,那一東西又會說瞬間消散。
就好像一縷煙,怎麼樣都無法牢牢的抓在手心裡,輕而易舉的就會在指間溜走。
思及此,抱了懷裡的延延。
延延抱著脖頸,他能覺到溫言的眼神的不一樣,不過,他到底還小,溫言眼裡很多東西,他無法看。
“媽媽?了?外婆我們吃法了哦。”
溫言這纔回過神來,笑了下,抱著他出去吃飯。
平常時溫言要是上班回來到家裡,延延都會纏著不放,就算他自己能吃飯了,他也不要自己吃,要溫言喂他。
溫言出去工作一天雖然也會累,可是回家見到了延延,那些辛勞都會不翼而飛。
而且也喜歡延延纏著,依賴。
所以,就算延延會耍子也很開心。
不過,可能是知道今天的溫言特別累,所以延延這次倒是很乖,自己坐好了之後,沒有讓溫言喂,自己乖乖的坐著吃自己的。
有時候還會站起來給溫言和溫父溫母夾菜,弄得溫言還有溫父溫母高興不已。
他雖然還小,可是吃相相對於四歲的小孩子來說,已經很優雅了,不會弄得臉上,桌上到都是飯粒。
溫母很開心的笑:“這一點延延倒是像你,你小時候也是一樣的。”
延延聽了自己像溫言似乎非常高興,咧著小對溫母笑得非常甜,逗得溫母笑呵呵的。
吃好了飯,溫言輕輕的給他拭著脣角殘留的油漬,輕聲細語的問:“對了,明天就是延延的生日了,延延打算怎麼過?”
延延咯咯的笑著,繞過去了溫言的背後,趴在了的背脊上,抱住的脖頸,“媽媽明天不上班,在家陪我好不好?”
聽到這裡,溫言想起了容域祁。
頓了片刻,才笑說:“好,那媽媽現在就去給老闆打電話,如果可以請假媽媽明天就在家裡陪延延,不過,要得打了電話之後纔可以知道結果哦。”
延延開心的撲過來抱,“好。”
其實,溫言之前就想過要跟白宥亭請假的了,只是,這樣做似乎太過明顯了,不太好,所以在猶豫。
現在,也不管他們怎麼想了,也想明天在家裡陪延延。
這麼想著,就拿起了電話給白宥亭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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