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瞬間讓喬鄢變了臉。
渡劫,你是渡我的人。
這話的含義,讓喬鄢的大腦像是被人狠狠重擊。
猜到了什麼,又不太確定裴熠南是否是那個意思。
有些事不能深想,否則會起貪婪之心。
裴熠南把喬鄢面部表變化看在眼中,擡手溫的了髮。
他眉目溫和,輕笑出聲:“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這萬年來渡劫期間,你我之間無論是什麼份與地位,哪怕是有不可逾越的鴻,我們之間都會有難以切割的糾纏?”
有些事不親口說出來,他怕這丫頭腦子轉不過彎。
如果沒有他的認可,沒有他的同意,一個小小花仙怎麼可能與他共赴紅塵渡劫。
就算是天道,也休想手他渡劫之事。
喬鄢不明所以,順著話問道:“爲什麼?”
裴熠南目放空,眼底流出沉思。
過了會,他輕嘆道:“早在天河你我初見之時,就已註定這萬年劫避無可避。
無論是在神界,還是在這萬千紅塵中,你我註定要永世糾纏。”
他是伏羲大帝,是神界無上太古之神,一顆心早已修煉到堅如磐石的程度。
諸天萬都難以波他的心,更何況是在天河邊,一株瀕臨死跡的小小花仙。
他創與八卦,自然一眼辨出那株失去生機,花瓣破碎的仙花與他有解不開的淵博。
第一眼看到,實則飽含殺意。
他無心無,厭惡一切麻煩。
許是察覺到他肆意而出的殺意,本就花瓣破碎的仙花在輕,發蔫泛黃的仙葉也因懼怕裂開了。
天可憐見的,他還未從如此恃強凌弱過。
本就失去生機的天河之花,生生被他嚇去半縷花魂。
太卑微,也太過可憐,讓人不喜又心生憐憫。
也不知他當年爲何心下微,待回神時,話已出口:此花甚,瞧著怪可憐的。
再後來,種種一切都不可控。
其實也不是不可控,是他的放任使然。
在裴熠南迴想萬年前與姬初相見時,喬鄢紅脣微張,雙眼瞪得很大。
緻臉龐出震驚表,一向冷冽毫無波瀾的眼眸變得呆滯。
原來這一切早已命中註定。
原來不是僥倖跟隨大帝紅塵渡劫,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中。
裴熠南被喬鄢的驚訝神取悅,傾湊近脣角親了一下。
他嗓音低啞又溫,輕聲說:“姬,迴歸神界後,吾會娶你爲帝后,你將與吾共無盡壽命。”
喬鄢眨了眨眼,紅脣微啓,想要開口說什麼,卻是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開口拒絕?
何德何能,去拒絕掌控諸界萬靈的太古正神。
點頭答應?
可一介小小仙子,真的有能與神明並肩的實力嗎。
裴熠南像是知道的顧慮,溫聲安:“你我如今已經融爲一,每天這樣餵你,你當我爲何如此迫不及待?
你的仙之魂正在蛻變晉升爲神魂,相信我,在我們離開這裡時,你會是爲與我並肩的神,諸天衆神沒有人會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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