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渤懷疑地看著蘇起。
他不相信蘇起說得。
但是他又在蘇起上不到半分的氣運波。
一般來說,傳說中的天命之子渾都被大氣運籠罩著,別說靠近了,隔個百米遠都會覺得耀眼。
可是蘇起看起來,除了帥得很耀眼以外,似乎并沒有符合天命之子的地方。
“難道是我搞錯了?”
王南渤開始懷疑起來。
可是剛才的那一幕分明就是氣運倒灌,他曾在書中看到過對這場景的介紹。
“沒事的話就一邊玩去,不要打擾我修煉。”
蘇起盤坐下,淡定地說道。
……
九天劍宗。
斷劍林。
“掌門,方才西南方向有大氣運波,疑似天命之子現世。”
一名中年男子對盤坐在地上的一名老者說道。
這名老者便是大名鼎鼎的九天劍宗宗主——聶雪峰。
聶雪峰睜開了眼睛,無形的劍氣瞬間將前的一柄斷劍絞為齏。
“準確嗎?”
聶雪峰問道。
“應該不會有錯,氣運牌破碎了,這也是一千五百年以來,第一次有了反應。”
中年人說道。
“好!”
聶雪峰站了起來,仰著天空說道:“這是機緣,也是危機,務必找到天命之子,我們這一界已經沒落太久了,該爭了!”
“是!”
中年人領命離開了。
……
儀軒。
為一個只收修的宗門。
儀軒一直是眾男修向往的地方。
但沒有男修敢來儀軒撒野,千百年以來,這里都沒有男人踏足過了。
儀軒的最高峰凰山。
這里沐天地元氣,靈力充沛,也是宗主居住的地方。
儀軒的宗主名為東方舒,當年被稱作修真界第一人。
即便那已經是數千年前的事了,但現在的東方舒依然艷不可方。
舍崖邊。
下方是無窮無盡的云海,如大江奔涌。
夕將云海映的火紅,麗的讓人窒息。
但此等景,這里天天都有。
兩名絕的子,竟然在這崖邊對弈。
“靈兒,此次天命之子現世,你務必將帶回儀軒。”
東方舒說道。
駱靈面漠然:“師尊,倘若他是一個男人呢?”
“男人…”
東方舒輕笑道:“男人又如何?帶回來便是。”
“可是,這違背了規定。”
駱靈抬起頭,絕的臉上充滿了不解。
“規定?”
東方舒將白子放下,眸含笑:“這規定不也是我定的嗎?我要改,誰又敢有異議呢?”
“我知道了。”
駱靈站了起來,將黑子猛地放下:“師尊,你輸了。”
說罷,駱靈轉離去:“我會將人帶回來。”
東方舒著駱靈離開的背影,搖頭笑道:“這丫頭,跟我當年如出一轍。”
……
青云門。
“天命之子現世,這人與我青云門有緣,務必爭取。”
一名須發皆白的道士,對面前的一名青年道士說道。
這名白須道士便是青云門的門主——陳敬之。
“師父,這什麼天命之子真有那麼玄乎嗎?”
青年道士是陳敬之的關門弟子,也是青云門的首席弟子——左霄。
“天命之子現世,大爭之年即將開啟,以后的修真界不會再這麼平和了,爭取到天命之子,可保我宗無虞,甚至更進一步。”
陳敬之說道。
左霄依舊不解:“可修真界從來都不平和,我們與邪之間的斗爭從未停止。”
“這些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陳敬之啞然失笑:“上一個大爭之年,九天劍宗不過是一個十八流的小宗門,可正因為他們出了一個天命之子,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九天劍宗不見得比我們強吧?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以為我們青云門要低一頭。”
左霄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九天劍宗的底蘊遠遠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陳敬之搖了搖頭說道:“總之,天命之子務必爭取到,如果爭取不到也沒關系,至混個臉,以后會有大用。”
“知道了,師父。”
左霄點頭說道。
……
清溪鎮外一百多里的深山。
那名妖異男子神經質的大笑。
“哈哈哈…”
妖異男子眼中的紅越發強烈:“大爭之年終于又要來了,天命之子,哈哈哈…”
……
無數的宗門在上演著三大宗門的那一幕。
大爭之年。
新一代的修士沒有經歷過。
可是老一代的修士都知道有多恐怖。
上一個大爭之年死了百分之八十的修士。
大爭之年。
爭什麼?
爭氣運!
氣運這東西比修為更為重要。
一界的氣運高低直接影響到修士的多寡,以及飛升的人數。
若一界的氣運消耗殆盡。
那麼將不會再產出新的修士,現存的修士也將因為各種原因隕落。
到時,這一界將徹底淪為低等位面。
……
作為引起此次風暴的人。
蘇起并不知道清溪城已經為了眾宗的目的地。
要是知道的話,他估計現在就要換地方。
人多的地方不安全,他指的是修士多的地方。
蘇起發現自從轉換為金氣運以后,他每一次運轉練氣訣,自己的靈力似乎在發生某種不可逆的變化。
似乎是被氣運沾染了!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霧。
這些金霧滲靈力之后,很快便與靈力同化,似乎多了一種奇怪的力量。
“變異的靈力嗎?不知道有什麼妙用。”
蘇起喃喃說道。
第二天,道觀來了很多人。
以前很多沒有來過道觀的居民,今天都爭相來焚香祈福。
這導致長生觀的香火又旺盛了一大截。
“小蘇道長,久仰大名,以前一直沒有來過,今天我想給貴觀捐上萬兩香火!”
“小蘇道長,早就聽說你是我們清溪城的活神仙,卻一直未前來拜會,還請不要怪罪啊。”
“小蘇道長,我一直覺得我跟道觀有緣,以前就想當一名道士,請務必滿足我這個愿!”
“我也是我也是!長生觀這麼大一個大觀,不能總由蘇觀主你一個人打理吧?我以前是當和尚的,還俗了,現在想做一名道士。”
“蘇觀主,其實做不做道士不重要,最主要的就是想您的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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