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看到他長了耳朵和尾只會把他當妖怪,會把他描繪得更加兇神惡煞。
可這人從開頭到現在從來沒出過一害怕,在眼里仿佛是稀疏平常的事。
他沒有和別人有任何異常。
“有什麼好害怕的,攝政王就已經足夠讓人害怕了,加個耳朵和尾還更可呢。”云嫵雙手抓著他的尾從上往下擼著。
一張笑意盈盈的容湊到夜殃的臉前:“而且你這張臉只會讓人覺得你真是個妖孽。”
夜殃手推開的臉:“你到底來做什麼的。”
不是有事,這人絕不會這麼早上門。
這人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類型。
“想你了唄。”云嫵又湊上去了他的雪白耳朵,一邊還一邊朝耳尖吹氣:“手這麼好,一天不擼就想了啊。”
夜殃的耳尖都被吹紅了,仍然冷著一張絕容道:“說實話。”
“實話就是家里長輩太鬧騰了,我到王府來躲躲清靜。”云嫵噘了噘,要是現在留在忠勤伯府,耳朵可沒法清靜。
沒有幫原母親報仇之前,還離不開忠勤伯府。
夜殃抬眸看向:“要幫忙?”
“清難斷家務事,你出手忠勤伯府還能有活口嗎,再說了殺焉用牛刀。”云嫵挑了挑眉,笑著又湊到他邊道:“你倒是可以幫我另一個忙。”
“這才是你真正目的?”
云嫵彈了彈他的耳尖:“唉呀,我的攝政王呀,一個人做事并非只有一個目的呀,我是真想你了才來的啊,順便躲個清靜,然后呢想打聽一下寧王府打算請封誰為世子。”
夜殃偏頭看向巧笑嫣然地,這人怎麼一點害都沒有。
明明就是來打聽將來要嫁給誰的。
真是個厚無恥的人,膽子大得很。
“想知道你未來夫君是誰?”夜殃語氣波瀾不驚地問。
云嫵勾了勾:“那當然啦,這可關系人家的終大事啦。”
夜殃垂眸:“夜辰你都看不上,嫁不出去了。”
云嫵噘了噘:“攝政王,寧王肯定來找過你,快告訴人家他們到底請封誰。”
夜殃清呵一聲:“寧王府最丑最廢的那個。”
云嫵聽了大了聲:“好,越廢越好,寧王府真舍得啊。”
“好什麼,那種廢如何當世子。”夜殃冷酷無地道,就算他再縱容寧王,也不可能容許他們胡來。
云嫵拍了拍脯:“怕什麼,有我呢,再廢我都能把他扶起來,這事兒你得幫我準了,我就喜歡這種廢。”
夜殃冷冷地提醒:“很丑也可以?”
云嫵了他的耳朵:“見過了你之后,這世上的男人就沒一個好看的了,還管他是一分丑還是十分丑呢。”
夜殃被得耳朵的,冰冷的絕容上浮出一紅。
毫無的心仿佛被什麼重敲了一下,微微裂開了一道裂痕,第一次他覺到什麼心。
云嫵揪著他的耳尖撒:“你就準了唄。”
夜殃好看的眉頭輕蹙:“你還真打算嫁?”
夜殃很不樂意,云嫵好歹是唯一能他的子,怎麼能嫁給那種廢。
怎麼也得嫁得更好些。
“傻子才嫁呢!到時候嫁過去的肯定不是我。”云嫵笑著說了實話。
可沒打算嫁進寧王府,都沒打算嫁人,自己就能過得好好的,誰也欺負不到頭上,嫁什麼人,給自己找罪嗎。
云嫵都算過了,林氏和云瑩絕對不甘心嫁給沒了世子封號的夜辰,們肯定會想辦法再勾搭上新寧王世子,嘿嘿……
到時候可一定滿足好妹妹的世子妃夢想。
夜殃聽了臉緩和了些,還以為貪那個世子妃位,沒想到倒還不算蠢。
“你就答應了吧,你看你和寧王關系那麼好,答應了他這麼離譜的要求之后,他以后都不敢再隨便求你了,多好啊,一舉三得。”
夜殃被按得舒服,便接口問:“哪三得?”
“第一,寧王消耗了他與你的恩,以后不敢再求你了。
第二,寧王府得到了滿足。
第三,算是給了我今天為您服務的酬勞。
你看這不一舉三得了嘛。”
夜殃冷喝一聲:“胡鬧,你們當皇家的面何在?”
云嫵松開手坐到一邊,雙手抱:“你若不答應,以后我也不來了,哼。”
夜殃冷冷地問:“你以為你能跟本王討價還價?”
他沉著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即使是摘下了鬼面,用的是這張妖孽般的臉,可仍然殺傷力十足。
一般人見了可能都要被嚇住。
但云嫵是半點覺也沒有,瞥了他一眼:“沒看到我就在跟你討價還價嗎,誰怕誰呀,大不了一死唄,反正我娘不在爹不疼,也沒一個牽掛的人,死就死唄。”
夜殃看著這副無賴的樣子,真不知道是氣還是笑的好。
這跟他所有認識的子都不一樣。
別看說得人像是小孩子意氣用事一般,夜殃還真沒從的眼底里看得出來害怕。
夜殃是真生氣了,再加上耳朵失去了的,骨子里更加暴躁,他沉聲道:“那看來抄了忠勤伯府一家你也不在乎了。”
云嫵哦了聲:“那你就抄唄,反正那家人也沒一個對我好的。”
夜殃的心沉了一下,忠勤伯府對真這麼不好?
夜殃命令道:“你過來。”
“干嘛。”云嫵挪了半個子過去,越靠近越能覺到某個冰山男的低氣,抱了雙臂,晚春時節天氣還是有些涼的。
夜殃長臂一把抓進懷里:“你打什麼鬼主意?”
云嫵眼珠子溜了一圈,想著他和寧王的關系,要不要告訴他想整死寧王府的事。
“你跟寧王關系是不是特別好啊?”云嫵問道。
夜殃淡淡地回道:“也就那樣。”
云嫵想了想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請封一個廢做世子嗎?”
“不是為了報復太后?”
云嫵呵呵:“他們讓個廢接封世子也只是讓太后不高興一下而已,哪能報復到什麼,他們這招是沖著我來的。
我跟寧王世子有婚約,就得嫁個廢,你以為他們會把這個廢真當世子嗎,等我進了府,指不定就找個理由把這世子廢了。
反正是個廢,要找理由還不容易嗎。
到時候把我們趕出寧王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他們再另請封世子,寧王府什麼事兒沒有。
我呢,就啥也得不到,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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