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芽兒卻是毫的沒有退,蹙眉道,“你們可是聽過陸家,清風坊的主子陸家。”這后一句是怕他們不知道所以才加上的。
“沒想到你這個人還聽過陸家。”那人笑了起來,“看來陳平安與你說的不啊。”
“我勸你們現在放了我,我與陸家的那位主子識。”姜芽兒十分冷靜的提醒他們道,“他們很快就能找到我。”
“哈哈哈哈哈。”那些人全都都笑了起來,這真是他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一個婦會與陸家當家的認識,簡直是笑掉人的大牙。
那人推了一下姜芽兒,姜芽兒冷不丁的被推到,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手掌跟膝蓋著地,只是磨蹭了一下,但是的手掌如今已經有了。
姜芽兒疼的蹙眉,不過轉臉間臉上卻是又有些諷刺的笑,還真的是被平安養的貴了不,如今只是這麼一點的小傷口,便是覺得要疼的掉眼淚了。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香兒撲過去把姜芽兒扶起來,“若是想要銀子,我們給你們就是。”這些人綁架一般要的都是銀子,潛意識的這麼認為。
“銀子我們要,不過我們還要另外的東西。”綁匪們猖狂的笑著說道,“我們需要一張和離書,只要你寫了,我們馬上就放你們離開。”
“和離書。”姜芽兒蹙眉,若是平安的仇人,那便是只要綁著,要不讓平安送錢,要不讓平安做事就是了,為何要和離書。
若只是簡單的來找平安尋仇的,那遠遠做不到這樣的程度,雖然如今心中已經是驚濤駭浪一般,但是面上卻是毫不顯。
“是,和離書,你這人還真是半點的自知之明都沒有,陳大人那樣的人你怎麼配得上,居然還恬不知恥的站在他的邊,占著這個陳夫人的位置。”那綁匪看著姜芽兒不屑的說到,似乎是及其厭煩姜芽兒一般。
姜芽兒細細的打量他,他們之前從認識,若是只是為了要和離書,這人沒必要這般的侮辱他,冷笑一聲,“即便我不配,如今你也是口口聲聲的著我陳夫人。”
“你。”綁匪顯然是沒想到這般的伶牙俐齒,“你到底寫不寫,若是你不寫,我便殺了你這丫頭。”
這是以香兒做威脅,姜芽兒自然是不會讓香兒冒什麼險的,更何況很明顯的,這人是沖著來的。
與有仇的人,需要的和離書的人,幾乎不疑有他,姜芽兒的腦海里就已經有了人選,冷冷的看著那綁匪,“你們想要,我寫就是了,與我的丫頭無關,放了。”
“不要,姑娘,您千萬不能寫。”香兒自然是知道這和離書的重要,若是寫了,只怕是他們公子跟姑娘就真的是陌生人了。
再者說,公子對姑娘有多看重,是知道的,今日若是姑娘寫了這和離書,不管最后結果如何,對于他們二人來說,都是有一道不可修不得裂痕的,香兒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因為自己產生隔閡的。
但是香兒的反應卻正是那劫匪想要的,劫匪哈哈哈大笑起來,“那就要看你這個丫頭重不重要了。”
說著他的刀已經橫上了香兒的脖子,香兒被嚇得連泣都忘了,似乎是怕自己一有作,這刀就直接的把的脖子給割斷了。
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饒是在潑辣,平日里任了些,但是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怕的。
姜芽兒上的氣勢猛然的冷了幾分,“你把紙張拿來,我寫。”
“這才聽話。”綁匪的其中一個拿了紙筆扔到姜芽兒的面前,依舊是毫不客氣的說到,“快點,別耍什麼小心思,若是被我知道了,直接把這丫頭給殺了。”
說著他的手上的作又是一,香兒這脖頸上馬上就出來了一道痕,香兒本來是想要說話的,但是如今卻只是流淚。
“若是你再敢手抖,我敢保證,這和離書你拿不到。”姜芽兒咬咬牙冷聲說到,盯著那綁匪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了他一般。
綁匪突然之間就被給鎮住了,良久之后,他才的了自己的腦袋,顯然是緩解自己剛才的失神。
“你們是趙秋月趙小姐派來的人。”姜芽兒本來是俯在寫所謂的和離書的,冷不丁的突然問道。
綁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后意識到問話的是姜芽兒之后,他這才換上兇狠的臉,“你給我老實點。”
姜芽兒的心中本就已經了然,剛才的時候也不過是要確定一下,如今自然是已經確定了,果然是趙秋月。
倒也是,這京城中除了趙秋月,還有誰會試為眼中釘中刺,想到此,姜芽兒這手里本來快寫好的和離書陡然的被給撕壞了。
“你要做什麼,你這個賤人。”綁匪忙不遲迭的去給姜芽兒搶,但是已經晚了,這紙張已經被撕壞。
姜芽兒卻是站在一旁,冷聲道,“只怕是我寫好這和離書你也不會放我們離開吧,我突然之間不想寫了。”
“你,你不怕我殺了這丫頭。”綁匪重新的威脅起姜芽兒來,他似乎是沒想到明明一切都是順利的,到底是哪里出了變故。
剛才還是很張的姜芽兒如今卻是全然不放在心上,“那就請便,反正這丫頭伺候的我也不舒服,我早就不想要了。”
“你。”綁匪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殺人,他們只是拿錢辦事,最后要殺的人也不是這丫頭,而是姜芽兒。
其中一個綁匪忍不住過來直接的在姜芽兒的臉上甩了一耳,“你這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偏是要點苦是吧。”
“我告訴你們,現在放我離開還不晚,若是到時候被陳大人給找到了我,有你們好的,他最是疼我,想必你們是知道的,”姜芽兒吐了一口里的污,剛才這一掌這人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這會兒的臉已經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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