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大廳,程立安聽到下人轉述的容輕輕的話,心里還是忍不住失落,他知道陸承言在神醫白青的治療下逐漸有了好轉,看來過不了多久,他就不能再去時常看見容輕輕了。盡管他心里早有準備,但是真的快到了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傷心。
晚上,容輕輕如往常一般回到房間,還是照常給陸承言進行按,只不過與平常不同的是,今天晚上的陸承言眼睛睜開,看著給他按。
一直被陸承言看著,容輕輕面上不免有些發熱。
陸承言:原來每天晚上這個人都會這樣為自己按。他這般想著,心里有了一些甜。
容輕輕給陸承言按完了之后,便收拾收拾準備去梳洗一番。
就在容輕輕下外衫的時候,從窗戶那邊突然躥進來一個黑人,那人蒙著臉,眼睛看著容輕輕。
“你是什麼人?”容輕輕被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雙手護在前。
而容輕輕的聲也吸引了陸承言的注意,他此時還沒有完全平躺在床上,對于容輕輕那邊的況他微微斜著眼神就能看到。
“什麼人?”那人低了嗓音笑道,“大爺我是來與小娘子共度良宵的人。”
那黑人言語輕浮,說著就要向著容輕輕近。
而這個場景當下就讓陸承言紅了眼,哪里來的混蛋,竟然敢他陸承言的夫人。
“休得放肆,我夫君就在房間里的。”容輕輕有些慌張,想向陸承言這邊跑來。
“你夫君?我知道你夫君癱在床上彈不得,怎麼會救得到你呢?”那黑人快速向容輕輕這邊撲過來,“小娘子還是從了我吧。”
媽的,姚巖顧盛還有姜蕓那群小崽子呢?怎麼就不知道來保護一下自己的師娘?陸承言眼看著容輕輕就要被那黑人抓住,而容輕輕還看著自己,眼神里帶著無助。
陸承言雙目充紅,全的再次沸騰,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整個子一下子就從床上翻滾了下去,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容輕輕和那個黑人因為陸承言的舉而怔在了原地。
“離............遠......點......”因為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的緣故,陸承言的嗓音很是沙啞。
陸承言翻到床下之后,并沒有停止,他臉上冒出了汗水,使出了全的力氣向著容輕輕的方向爬過去。
他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媳婦。
隨著他的努力,他終于到了容輕輕的角。眼神兇狠地看著容輕輕后的黑人。
“白神醫,白神醫,快進來。”容輕輕立馬扶住趴在地上抓著的陸承言,對著門外喊道。
白神醫?這時候白青干什麼?陸承言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一臉警惕地看著那個黑人。
聽到容輕輕的聲之后,白青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跟著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姚巖,顧盛和陸臻。
只見顧盛走到黑人的邊,“不錯嘛,姜蕓,演的很真。”
姜蕓?陸承言看著那個黑人扯下面巾,出姜蕓的容貌,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耍了?
陸承言被姚巖和容輕輕扶到床上,白青過來把了把脈看了他的況。
“效果很不錯,陸爺剛剛沖破了手腳神經的堵塞,很快就可以恢復手腳的控制了。”白青了胡子,一臉欣,看來他的方法還是很管用的。
“而且這次陸爺還恢復了說話的能力,雖然嗓子一時之間還沒有適應,但是之后我會開一些潤嗓的藥,陸爺很快也能恢復說話了。”陸承言這次被刺激得說了話倒是白青沒有想到的,看來對于容輕輕上發生的事,這位陸爺很是在意呢。
“多虧了白神醫想出來的刺激的方法。”容輕輕拿了一張手帕為陸承言拭臉上的汗水,能夠到剛剛陸承言是真的害怕到傷害,心里不免有些。
但是現在也到陸承言當下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后的憤怒,得適時將這個怒火引出去。
原來是這個白青想出來的法子。陸承言看著穿白的白青,很好,他記住他了。
白青被陸承言這麼看著,突然覺得背后有些涼意。他怎麼覺陸承言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
自從陸承言被刺激得可以了手腳之后,再加上白青給陸承言開的藥,以及容輕輕和白青一同商量之后給陸承言制定的復健計劃,陸承言慢慢就可以活自己的手腳了,還可以讓人扶著走幾步路。
對于陸承言的況有了如此大的好轉,容輕輕他們都十分高興,姚巖顧盛他們每天回到府上都會來看自己的師父。
“姚巖,府上的東西我都吃膩了,不如我們一起去醉仙樓大吃一頓如何?”陸承言此時被姚巖扶著坐在院子里的亭子下面,邊還有顧盛陪在一旁。他現在十分想吃醉仙樓的大餐。
“可是我們上并沒有足夠的錢。”姚巖說道,他們上的錢都是師娘給的,因為從一開始師娘就對他們的錢管的比較嚴,到現在他們也就習慣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只要給師娘說了,師娘就會給他們的。
“不如我去問問師娘吧。”顧盛想了想,開口道。
“給說什麼?”陸承言反駁道,要是讓容輕輕知道了,那他還能不能出門都是一個問題,這些天容輕輕對他的吃食可是管得極為嚴格的。
“給師娘說了的話,師娘就會給我們錢了。”顧盛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陸承言去醉仙樓吃飯還用花錢嗎?直接賒賬不就好了,以前那次去吃不是一分錢沒給的。”陸承言一臉驕傲,他可是堂堂陸世祖,這兩個徒弟這麼久不跟他都忘了他的行事風格了嗎?
這......姚巖和顧盛二人相視一眼,自從師娘來了之后,他們現在已經還清了陸府的債,早就沒有想重復以前行事風格的想法了。
如今陸承言這般說道,他們下意識地覺得不妥,但是因為陸承言是他們的師父,他們兩個也不好說些什麼。
如今陸承言這般說道,他們下意識地覺得不妥,但是因為陸承言是他們的師父,他們兩個也不好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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