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方才說在太子東宮見過我,難道,公子是朝廷中人?”
楚子琰挑了挑眉,“白大小姐不認識我?”
白燕飛搖了搖頭,“抱歉,我跟公子在這之前,似乎沒有見過。”
“白大小姐不認識我也實屬平常,畢竟,我平日里深居簡出,鮮有人知道我的蹤跡。忘了介紹,我姓楚,字子琰。”
“公子也姓楚,莫不是跟依儂有什麼關系?”白燕飛故作不解,看向楚子琰詢問出聲。
盡管,早就知道,楚子琰和楚依儂是親兄妹,但卻不會在他們的面前,表現毫。
若想在這異世活下去,裝傻是必備的技能。
楚子琰順著白燕飛的目看去,映眼簾的是楚依儂錯愕的面容,他蹙了蹙眉,沉聲問道:“依儂,你為何會在此?”
“二哥,我……我就是出來隨便逛逛,一會就回去了。”楚依儂訕訕的說了句,便往白燕飛的旁了,好像生怕楚子琰會把他逮回去了一般。
楚子琰眉梢輕挑:“依儂,你跟白大小姐是何時認識的?”
“剛才我在鋪買華服的時候,到了一個胡攪蠻纏的人,是燕飛姐姐把給氣走了,所以,我就跟燕飛姐姐了朋友。”話落,楚依儂朝著白燕飛甜甜的笑了笑,眼里滿是星星。
白燕飛心里直犯嘀咕,不過數落了白沉魚幾句,就讓楚依儂纏著,要跟當朋友。要是在做點什麼,生怕楚依儂會來一句,以相許了。
并不排斥楚依儂,只是,眼下最要的,就是想辦法將夏禹侯從天牢里救出來。
楚依儂是楚子琰的妹妹,那定會有辦法說服楚子琰,亦或者是其他的皇子,在皇上的面前,為夏禹侯求。
不等白燕飛開口,耳邊就傳來了楚子琰低沉的嗓音,“白大小姐,我這妹妹向來心直口快,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見諒。”
“楚公子言重了,我覺得依儂可的。”
“白大小姐,在下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楚公子喚我燕飛就好,白大小姐聽著,總有些別扭。”
“燕飛,你可認識瑾王?”
白燕飛沉默著點點頭。
楚子琰見狀,接著問道:“我能問一下,你們是如何相識的嗎?”
“楚公子,這是我的私事,恕不能相告。”
楚子琰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因為他知道,就算問了,白燕飛也不會如實告知。
“是在下唐突了,還請燕飛姑娘別往心里去。”
楚依儂坐在一旁,聽完二人的對話之后,才恍然大悟。原來,白燕飛就是父皇賜給七皇兄的王妃。
心中驚訝之余,更多的還是驚喜。
喜歡白燕飛,等白燕飛跟楚千玄婚之后,就是的七皇嫂了,到那時,就能天天去找白燕飛玩了。
這麼想著,楚依儂的臉上不自的出了一抹開心的笑意。
“二哥,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走吧,別打擾我跟燕飛姐姐閑聊。”
“依儂,你現在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待回去之后,看我如何教訓你。”楚子琰上這麼說的,但還是識趣的站了起,看向白燕飛,道:“燕飛姑娘,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期待下次還能見到你。”
話音落下,楚子琰就轉離開了春熙樓。
白燕飛看著楚子琰離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暗芒。
楚依儂見楚子琰走遠之后,才看向白燕飛,道:“燕飛姐姐,我這二哥無趣得很,你別看他一本正經,人模人樣的,其實,他喜怒無常,善變得很。以后,你要是在遇到他,定要離他遠一些。”
“依儂,楚公子不是你的二哥嗎?你為何會這樣說他?”白燕飛低垂著眸,故作不解。
“燕飛姐姐,我有很多個哥哥,二哥卻是眾多哥哥中,最不好相的一個。”
“哦?是嗎?”
“是啊,你要是不信的話,改天,我可以介紹我其他哥哥給你認識。”
“依儂,你大可不必。”
“燕飛姐姐,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認識他們的。”楚依儂眨了眨眼,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白燕飛啞然,一時之間,竟無從辯駁。
的確,若是按照楚千玄安排的故事發展,相信不久之后,他們就要以假真,結為真正的夫妻了。
雖然,不知道楚千玄對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但,絕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斂去心底的思緒,才沉聲說了句,“依儂,我還有點私事要理,就先行一步了。”
不等楚依儂回應,白燕飛就徑直離開了。
從春熙樓出來后,白燕飛便和青璃二人,回了將軍府。
剛走進去,就聽府里的丫鬟說,太子殿下來了,此時正在書房,和白銘議事。
對于楚元玨的出現,白燕飛心里多還是有些詫異的,畢竟,那日從東宮回來后,到都在傳,楚元玨要娶白沉魚的事。
可東宮那邊卻一點靜都沒有,本以為,這件事要這麼過去了,沒想到,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
書房里。
楚元玨端坐在案桌前,一手端著茶盞,一手拿著杯蓋,輕輕的撥杯中的茶葉,“白將軍,你可知道,本宮今日為何親自過來?”
白銘搖了搖頭,“老夫不知。”
“白將軍,你有如此傾城絕的兒,為何不早點告知本宮?還慫恿本宮去瑾王府為你找人,你究竟安得什麼心思?”
白銘一怔,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太子殿下說的可是白燕飛?”
“將軍府就只有白燕飛和白沉魚兩位小姐,能出現在瑾王府的,出了白燕飛還能有誰?”
“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白燕飛是夏禹侯最疼的外孫,留著,對我們而言,就是一個禍害。要不是因為跟瑾王有了婚約,老夫奈何不了,這將軍府,早就沒有的位置了。”
“白將軍,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白燕飛又是個流之輩,能翻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太子殿下,白燕飛可不是尋常子,若沒點本事,又是如何說服瑾王,請求皇上為他們賜婚的?”
“饒是這樣,本宮也有其他辦法讓臣服,而不是非殺不可。”
白銘皺了皺眉,“太子殿下執意為白燕飛說,莫不是被的貌所迷?”
聞言,楚元玨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放在桌案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白將軍這是要教訓本宮的意思?”
“太子殿下息怒,老夫絕無此意。”白銘朝著楚元玨拱了拱手,將頭埋的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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