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休養了幾日額頭的傷也好了。
雲風薛厲雨他們也把天坑下的那些老百姓安置妥當。
白家,隨著白章同,白溢同的相繼離世,家族權力全部集中到了白飛淺手中。
其他旁係不僅畏懼白飛淺家主的權力,同時也畏懼白飛淺霖王妃的權勢。
即使白章同離世,也不敢再起幺蛾子。
所以,沒有了那些七八糟的人來擾生活,司徒霖與白飛淺即使有很多公務需要理,也活得安逸自在。
回了北國幾個月理完手上事務的北赫之,終於在鄭溪越生之前風塵仆仆趕回了京城。
沒有多久,鄭溪越就生下了一個兒。
在鄭溪越出了月子之後,北赫之居然喜滋滋地抱著他的兒來王府討要紅包了。
司徒霖全程都是一副高冷臉,看北赫之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沒見過世麵的鄉野村夫似的。
“我隻不過幫我的兒來討要一個紅包,依你的那些家財,不至於沒有吧?”北赫之始終低著頭,溫地看著他的兒,完全沒看見司徒霖那意味特別明顯的眼神。
“本王還不缺那一個紅包。”
司徒霖好心地提醒北赫之,“你生的是兒,依你禍害了那麽多人的累累劣跡,可要把你兒看好來,畢竟因果循環不是沒有道理的。”
北赫之:“……”
他犯的錯,他承擔就好,幹嘛要他的兒承擔。
“司徒霖,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是嗎?”
“你好與不好,關本王何事!”司徒霖都懶得與北赫之多聊,丟了一個紅包過去就徑直走出了大堂。
北赫之:“……”
這個弟弟欠管教!
長兄如父懂不懂!
北赫之心裏念叨了幾句就拿起紅包拆了開來,十張百萬兩的銀票。
算司徒霖還有點良心!
北赫之抱著兒樂嗬嗬地走了。
書房裏,白飛淺正在桌前看賬簿,看見司徒霖臭著一張臉進來,笑了笑,“北赫之又惹著你了?”
“生了個兒有什麽好顯擺的,本王的兒都快十歲了,他的才出生,他也好意思抱過來要紅包。”司徒霖整張俊臉都是不滿,那顯而易見的嫌棄都差寫在臉上了。
白飛淺對於司徒霖與北赫之之間帶著火藥味的流已經見怪不怪了。
如果有哪一天司徒霖不再懟北赫之,才覺得奇怪呢。
白飛淺低著頭,一邊寫著批注一邊說:“北赫之都多大年紀了,若再過幾年就真老來得子了,他能不高興麽?”
“本王也是看不慣他那副得意的臉,好像誰沒有兒似的。”司徒霖哼了聲,在白飛淺邊坐下理公務。
而恰巧沒有兒的恭玉城一直在期盼著木白雪的第二胎是個兒。
終於,在恭玉城的萬分期待下,木白雪第二胎真的生了個兒,雕玉琢的甚是可。
在他兒一周歲的時候,恭玉城大咧咧地找上了司徒霖。
“二哥,我們來對個親家吧,親上加親!”
“本王從來不幹涉幾個兒子的婚姻大事,你可以去試試他們哪個看上了你家兒。”司徒霖漫不經心地道。
“真的?你莫不是在騙我?”恭玉城不可置信地瞪著司徒霖。
司徒霖可是無數次在公開場合都明確拒絕了他親上加親的提議,怎麽忽然就答應了?
恭玉城不敢相信地看了眼旁邊的白飛淺,“嫂子,二哥沒有開玩笑吧?”
白飛淺接收到司徒霖投過來的警告的眼神,準備出口的話是轉換了另一句話。
“沒有,你可以去試試。”
恭玉城二話不說就抱著天真可的兒去了瀾霖院。
司徒呈瀟和司徒呈銳都已經十歲了,除了對自己三個弟弟溫以外,對於一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小不點沒有多耐心,看了幾眼推說要做功課就回房了。
至於司徒霖另外的三個兒子已經四歲了,很是頑皮,是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還讓摔了一泥,然後他們還在旁邊笑嘻嘻的。
恭玉城是心疼得不得了。
恰巧藍月帶著的兒子兒也來了王府。
藍月的兒子看見恭玉城的兒,樂嗬嗬的就過去抱住了人家小姑娘,小還脆生生的在小姑娘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猝不及防,恭玉城覺人生的目標瞬間崩塌,所有的熱頃刻退去。
連藍月都懵了,然後賠著笑臉地道,“恭,要不,我們結個親家?”
“我就看上二哥家的兒子了。”恭玉城唬著臉不願接他的兒被司徒霖的幾個兒子冷落的事實。
藍月:“……”
家兒子很差嗎?
如果不是家兒子親了人家小姑娘,還不樂意家兒子娶呢。
誰不知道恭玉城的兒有點太過天真了。
司徒霖與白飛淺攜手回到瀾霖院,剛好就聽到了恭玉城的話。
司徒霖不免更嫌棄恭玉城了,“沒見著本王的兒子都不喜歡你的兒嗎?”
“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後不喜歡。”恭玉城依然堅持著。
司徒霖越抗拒他家兒子娶他的兒,他就越不能放棄,必須讓司徒霖狠狠地打一回臉。
“恭,順其自然,強扭的瓜不甜。”藍月打趣說。
恭玉城看向司徒霖的三個兒子,居然和藍月的兒玩得樂嗬嗬的。
“二哥,你是不是教你家兒子什麽了,為什麽他們和藍月的兒玩得那麽好?”恭玉城一臉不服輸地看向司徒霖。
“那都是他們自己的喜好,本王能怎麽教。”司徒霖倒是可以警告司徒呈瀟兩兄弟,但小的三個兒子還真教不來。
不久,蘇皖青和藍科帶著兒子過來了。
藍科一把兒子放下來,兒子直接就跑過去抱住了恭玉城的兒,“吧唧”也親了一口。
恭玉城:“……”
藍科夫妻:“……”
“哈哈哈……”藍月差點笑岔氣了,“恭,你兒是選我家兒子,還是我哥兒子?霖王兒子對你兒不興趣!”
然後眾人都笑了起來。
恭玉城耷拉著臉,“你們這一幫壞人!”
白飛淺隨著他們在鬧,這種事時不時就會在王府上演,都已經習慣了。
等所有人散去,司徒霖出長臂從後纏上了白飛淺的腰肢,彼此的相,微仰著頭,看著前方高大昏黃的銀杏樹。
“又是一年秋天,我們相遇已經有十年了吧。”
“嗯,已經十年了。”司徒霖握著白飛淺的手在掌心裏,“本王再娶你一次如何?”
白飛淺好笑,“都老夫老妻了,你不害臊啊。”
“害臊為何,本王不懂。”
司徒霖說:“你是白家人,本王從白家再娶你一次,就霖王府與白家的婚禮,如何?”
“我不要,太丟人了。”
“本王覺得這主意不錯,下一個十年,本王還要這麽做。”
“不要……”
“就這麽定了。”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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