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羽風和閔把泡面吃了干脆面,憤恨地在一邊嘎吱嘎吱。
顧昭華利落地理好了兔子和小鳥,碎一把紅的果子,將水涂在了上,接著,又了草繩,綁住幾木頭,做了個簡單的烤架,將食材串起來架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
等到食烤得差不多的時候,將食用鹽細細撒上去,香味一下就飄出來了。
隔壁的閔都快饞哭了!
“哇,小顧,你這廚藝絕了!”魏嵐和楊瑩星一直圍在邊拍廚師的馬屁:“我覺五星級飯店的烤鴨都沒你這個香!”
陸鳴箏和楊悅也眼地看著烤架,就怕待會搶不到吃。
只有言蹊依然保持著一副淡淡的樣子,坐在一邊看著大家鬧一團。
沒多久,就烤好了。岑羽風的魂都快被香勾過來了,大家都又累又,干糧什麼的,哪里滿足的了他這個185的大男人!
可是找顧昭華要吃的又實在太丟臉了……岑羽風左右為難,只能眼看著其他人一邊啃著油香四溢的烤,一邊喝著清甜可口的椰子。
手里的干脆面和礦泉水真的吞不進去啦!
顧昭華手里拿著兩串燒烤,走到言蹊邊,將食遞給他。
“喏。”
“謝了。”言蹊接過一只,嘗了嘗:“味道不錯。”
“兩個都是你的。”顧昭華大方得很:“一串是人人都有的晚餐,一串是為了謝你,陪我組隊。”
言蹊笑了笑:“我記得我們在游戲中,全是靠你拿到的箱子。”
“那不一樣。”顧昭華搖搖頭:“你也知道,我在這個節目的定位很尷尬的,觀眾和導演想要的是看我和岑羽風的矛盾,但我不想如他們所愿,所以我要謝謝你,在剛剛沒有拒絕我。”
言蹊沒說話,只是低頭吃起了烤。
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示好,顧昭華見攝影機都在篝火那邊,猶豫了會,大著膽子坐到他邊,問道:“言蹊先生,你能帶我進組嗎?”
言蹊吃東西的作頓了頓,再抬頭,依然是一副溫和又客氣的模樣。
“顧小姐,就算是我,也不方便在我的劇里給你安排一個戲份多的角。倒不如我幫你問問其他導演,看哪里還缺主角的?”
顧昭華連連擺手:“得了吧,就我這種18線,哪里撐得起什麼主角,我只想找個正規的劇組,待一段時間,學點東西。”
言蹊有些意外,畢竟顧昭華給大眾留下的印象一直都是為了走紅,無所不用其極。
“您的劇組肯定都有許多老師。”顧昭華一臉誠懇,雙手合十祈求道:“您把我帶進去吧,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哪怕做個五番——不,十番都行!”
十番,怕已經是群眾演員了吧。
言蹊垂下眼眸:“我會幫你留意一下的。”
“太謝了!”顧昭華歡呼著跳起來:“放心吧言先生,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我是蹭你進組的!”
一個“蹭”字出來,言蹊表突然變了,他抿一條線,面無表看了看手里的燒烤,和顧昭華歡天喜地離開的背影。
眾人熱熱鬧鬧吃完了燒烤,楊瑩星提議:“不如我們每個人來表演一個節目吧!”
“好呀好呀!”一邊的閔一改剛剛的萎靡不振,神起來。
從上島開始,自己的鏡頭就不多,剛剛游戲中遇到蛇,還被顧昭華出了全部的風頭,再不努力爭取,這一期節目都要查無此人了!
一聽到要表演,社恐的楊悅頓時張起來:“我……我不會呀!”
“怕什麼!”楊瑩星來了勁,拉起楊悅:“你不是模特嗎,來,我們兩個一起走一段臺步!”
摁著楊悅,兩人在沙灘上走了一段,楊悅在本專業上還是很優秀的,但奈何不住楊瑩星搞怪,很快現場就變得混起來,眾人笑作一團。
陸鳴箏沒有樂在手,無法表演自己的長,著頭皮講了一個沒有人笑的冷笑話;岑羽風沒吃飽,興致不高,唱了段rap;閔憋著一氣,唱了一首歌,聲音清甜倒是好聽,但忘了金曲天后在此,魏嵐直接在后面上場,一曲經典老歌,瞬間把那首某音神曲秒得渣都不剩。
你嵐姐永遠是你嵐姐!
最后只剩了言蹊和顧昭華,眾人起哄,要兩人來點不一樣的,最好來個雙人舞。
“不行不行!”顧昭華連連擺手,到了原主的影響,把“不能在鏡頭前和任何男演員有任何曖昧作”這個理念刻在了骨頭里,剛剛找言蹊,都是看準了附近沒有攝像頭才敢去的,如今眾目睽睽之下,跟影帝跳舞,還不被撕碎!
“我……我也唱個歌……”
“不要!”魏嵐大笑著搖頭:“唱歌誰不會呀!我們就想看點不一樣的!”
“我……”顧昭華直往后,打死也不敢和言蹊共舞。
“我舞個劍給大家看吧。”
就在和魏嵐極限推拉之時,言蹊主站起來解圍:“上次拍戲,學過一陣子劍舞,也不知生疏了沒,大家可以湊合看看。”
說完,他從地上撿起一樹枝,走到空曠。
盡管他穿著現代的短袖,拿的是樹枝,但月下,男子材拔,劍若游龍,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沙石紛崩。
眾人皆看呆了,就連彈幕都遲遲沒人發言。
一舞畢,言蹊收劍微微頷首,退到一旁。
【救命啊真是太帥了!眼淚不爭氣地從我里流了出來!】
【我了個什麼神仙!嗚嗚嗚言蹊你怎麼這麼好!】
彈幕被刷得連畫面都看不見了,所有人都被言蹊專業的態度和帥氣的姿打,不路人當場坑,為影帝。
顧昭華也被這場劍舞打,月、篝火……仿佛回到了200年前的軍營里,看到戰士們豪壯志、飲酒吃的場面。
想到往事,了神,直到旁邊人推了推,才反應過來。
“昭華很喜歡言蹊呀。”閔不懷好意地說道:“游戲也選他一組,看節目都了迷,看來你要拋棄羽風前輩,改言蹊前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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