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作用下,葉君朝前趔趄四五步,險些撲倒在地,后腦勺到重擊,只覺得眼前一黑,頭暈目眩。
待緩過來,幾名富家公子歡快地走過來。
“打到誰了打到誰了。”
“快看看,快……”
“參見蕭世子,張爺,陸爺,王爺。”
葉君捂著劇痛無比的后腦勺,強忍著痛意抬頭看去,見所有人都屈膝行禮,葉清晚與葉楚秋也乖乖的跪了下去。
十幾步開外,四個年在下人太監的擁戴之下,嬉笑打鬧著走來。
其中,為首的年最為顯目。
他約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一襲藏藍的錦玉袍,那張臉乃是言語無法形容的俊;有幾分還未長開的稚,又有幾分初步、裹挾著青的貴氣,眉間有些年意氣風發的張揚。
腰間配掛著一塊上品玉玨,彰顯著他華貴的份。
幾人走來。
張爺一眼就看見了葉君,以及掉在葉君腳邊的那個沙包,當即指道:“好大的膽子,你是哪個府上的婢,見到我們竟然不行禮?”
葉君掃了幾人一眼,腦中涌出相關的記憶。
為首的這個錦袍男人乃是榮親王之子,當今皇上的親哥哥的獨子——梓蕭,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爺,皇上皇后是他的舅舅、舅母,太后是他的祖母,真正的皇親國戚。
而旁邊的這幾個年,不過是些宦世家的爺,仗著與蕭世子好,便狐假虎威、頤指氣使罷了。
“長得倒是俊。”陸爺著下,討好般的對著那錦袍年笑道,“世子,您這手氣真不錯,那隨便一扔,都是咱四人之中最翹楚的。”
不難看出,幾人扔沙包砸人,是在玩一種游戲。
王爺抬起下,用鼻孔對葉君道:“你這婢好福氣,被我們蕭世子看上了,還不快過來示好?”
葉君冷眼睨視。
據記憶,這群人整日混在一起,不務正業,吃喝玩樂,而調戲人是他們最大的好,即便在太后的壽宴上,他們仗著蕭世子的份與威風,也照樣囂張。
梓蕭雙手環,頗為滿意的微瞇著眼、打量著子的小臉,的吹了個口哨:
“我知道幸福來得太突然,但也沒必要興到忘記反應吧?”
跪地行禮的葉楚秋眼底忽然過一抹壞意。
只要葉君敢過去,就能制造出葉君勾引蕭世子的流言,到時候,離王指定要休棄!
這般想著,低聲音,半奉勸半威脅道:“六妹,蕭世子是太后最寵的孩子,就連皇上都格外縱容他,你千萬不要得罪他,不然會掉腦袋的。”
葉君掃了眼扔在腳底下的沙包,忽然彎腰拾起。
葉楚秋瞧見,眼底一閃。
快到蕭世子的邊去吧!
快過去!
只要你過去了,你為離王未婚妻,便勾引蕭世子的罪名便能坐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縱是跳進黃河也休想洗清。
葉楚秋正醞釀著腹中的二兩小九九,幾個爺也嬉笑的等待著,葉君掂了掂手里的沙包,忽然冷笑一聲,反手扔進池塘。
噗通——
水花四濺,頓時,所有人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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