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肚子疼。”芍藥見慕容天竟然對的肚子漠不關心,當即害怕極了。趕忙爬過去抱著他的胳膊祈求道:“皇上,孩子,我的孩子!”
然而慕容天卻是嫌惡的了一眼,並用力一把將人推開:“滾開!”
的孩子跟他有什麽關係,他和兒的孩子都沒了,他又該找誰說理去?
想到這裏,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對!他的孩子絕對不能白死。是母後,不,不對,那個人本就不是自己的母親,是,是害了兒和自己的孩兒。
想到這裏,慕容天看也不看痛苦的蜷曲在一旁的芍藥,而是直接大步出了書房。他要去問問,去問問那個人為何要待他如此狠心,難道過往給予自己的所有關懷和護難道都是假的嗎?
如果不是假的,又怎會忍心害死自己的孩兒?
總歸是母子一場,他必須要親自去當麵問問才行。
芍藥見慕容天竟然一點也不關心自己以及肚子裏孩子的死活,當即委屈的眼淚就忍不住洶湧而出。但這個時候,得趕快找太醫為肚子裏的孩子診治才行,所以還沒等眼淚低落到地上,便又趕忙抬手幹。
可是這一下摔得當真不輕,子本來就重,現在更是疼得撓心挖肺。
不,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這麽想著,集聚了自己上所有的力氣開始一點一點慢慢往外爬。
之前為了方便自己與皇上獨,特地支開了一眾宮太監及侍衛,如今正是用人的時候,卻偏偏又都不在邊,就連紫蘇也有事出去了。
芍藥心中說不出是什麽申請,但此時的無助和疼痛反倒是讓越發的痛恨起雲來。
都怪,如果沒有回來的話,皇上如今還夜夜宿在清平宮裏,專寵自己一個人。都怪,都是搶走了皇上對自己以及皇兒的寵,所以本就不應該回來。
既然已經是死過的人了,那就讓永遠死去好了。
芍藥艱難的往外爬著,手指因為憤怒而不住的收,最終竟在地上留下了很長一道的劃痕。
初時還沒有發覺,待慢慢往外爬的時候不經意間了一把竟覺得黏黏的,這才發現地上不知何時有了跡,而且越來越多。
此時出意味著什麽,芍藥自然是懂的。可是那種結果是萬萬不能接的,眼下本就不敢去想太多,隻能讓自己快一點,再快一點,快點到有人的地方去,好找來太醫為保住這個孩子。
然而鑽心的疼痛以及失過多,終究還是沒能爬出書房的門便直接昏死了過去。
卻說慕容天一路到了太後,來時是因為一時衝,將要進去之時卻又開始有些遲疑起來。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終究還是養育了自己這麽多年,並一手將自己扶上皇位。可是也害了兒,自己唯一著的人。
如果不是,兒早已為自己生下皇兒,他們一家人早就幸福快樂的在一起,而且為祖母也可共齊人之福。兒自來孝順,就算被刻意刁難也不去計較,這世上怕是再找不到這樣乖巧懂事的兒媳了。
可是,為什麽就不懂得珍惜呢?
對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雲傾城。是雲傾城的存在讓了那等心思,所以才害了兒,害了兒和自己的孩兒。
歸結底,這件事要怪還是應該怪那雲亭老匹夫,如果他安分守己,母後又豈會因被他而生下雲傾城這個野種,更是還讓奪走了本該屬於兒的一切。
所以不管是母後,雲傾城還是雲亭,他們都是害死兒和孩子的真兇,是他們讓自己永遠失去了兒,所以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裏,他終究還是邁進了那道門,他要去親眼看看他的好母親,看看在做了那諸多虧心事後是否還能心安理得的麵對他這個兒子。
慕容天進去的時候,太後正坐在臥房門口發呆。
自從那日雲走後,雖然把守院子的人數沒有減,但院子裏的人卻都被驅逐幹淨,隻剩下一個。除了每日按時送飯的小宮,其它時間本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母後倒是好雅興!”慕容天不住讚道:“這太還沒出來,您坐在這兒是在等著賞日出嗎?”
太後聞言依舊坐在原沒:“你都知道了?”
雖是在問他,卻並不是在等他回答,而是心中早已有了明確的答案。
如果不是知道了真相,的皇兒一向孝順,對自己是萬萬不會是這種態度的。
“朕不知道母後說得什麽?知道?你覺得朕能知道什麽?如果朕當真知道的話,朕的妻兒又豈會枉死?”他冷聲道,不知是在埋怨太後,還是在嘲諷自己。
太後卻是終於抬起頭來他,此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室外已經有了些許亮意,借著晨自然能夠看清麵前的一切。
此刻站在自己前方,居高臨下質問自己的正是當年抱回的那個孩子。歲月還真是不饒人,以轉眼他都這麽大了。
“是,這些事確實是哀家所為,而且無論是過程還是初衷都不彩。”坦然的承認了。“隻是,如果再給哀家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哀家必然還會做同樣的選擇。”
說著緩緩站起來,上前拉過慕容天的手,地握在手中。
“孩子,你如今貴為皇上便足以證明哀家當年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所以哪怕這件事做的再不彩,它也終究是沒有錯的。錯就錯在你不該上一枚棋子。城兒自便麗聰慧,貴為大胤第一才,配你再合適不過了,所以一開始你們便是注定要在一起的,隻是你做了錯誤的選擇。”
“你住口!”慕容天打斷:“若不是兒,朕也未必能夠坐上今天這個位子。至於雲傾城,做了什麽?跟兒本就沒有什麽可比!”
當年皇位之爭,自始至終都是兒陪在自己邊,幾經生死任勞任怨可謂從未有過怨言,若說自己能有今日,是絕對離不開的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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