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雲傾城說罷重重跪到慕容天跟前,雙手扯著他的服開始訴苦:“眾姐妹不過是看不過樓雲欺上瞞下肆意妄為,竟然將太後,所以才到此希能夠網開一麵,放過太後。沒想,竟然當眾逞兇,打傷臣妾!”
說著指著額上被砸傷的地方,許是真的疼了,眼淚忍不住簌簌往下流。
“哦?是嗎?”慕容天沒有說話,反倒是溫良先開了口。“想不到後宮竟還有如此特別的子,倒是有趣。”
雲傾城想過也許他會袒護雲,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如此袒護。就算是國師大人也應當是要講道理的吧?
好在皇上還沒有說話,想必如今太後的事被搬到了明麵上,皇上為太後的親兒子,是無論如何也必須要有所表態的。
“還請皇上為臣妾和太後做主!”沒人敢正麵得罪國師,就連父親和皇上也一樣,雲傾城自然不會去那個釘子。故而就算心中再氣再怒,也終究隻能選擇無視。
慕容天依舊沒有搭理雲傾城,而是直接繞過,走到雲跟前,淡聲問道:“說得可都是真的?”
此時他表十分嚴肅,竟像是在審問雲一般。雲傾城及眾妃嬪見了終於難得的能鬆口氣了,看皇上的意思想來是打算認真追究的。
對,就是這樣,先治雲一個大不敬與肆意妄為重傷貴妃之罪,然後自己再跟著揭穿偽造假令牌的事,如此就算皇上有心偏袒,也是無法堵住悠悠眾口的。
隻是父親這時候做什麽去了,怎麽還沒來?雲傾城焦急的向遠,依舊沒有半分雲亭的影子。
雲著慕容天,也是同樣的嚴肅的表:“不知皇上問的是哪一件?當眾逞兇打傷貴妃嗎?這個罪名臣妾可不敢認。在場的諸位可都是親眼見到的,臣不過是出門倒水而已,誰知道外麵竟跪了這麽多份尊貴的娘娘們,所以才一時失手,驚慌之下將盆甩了出去。”
說罷環視眾人:“我相信諸位娘娘的眼睛也都是雪亮的,你們說說看我是不是因為出門倒水到了驚嚇所以才誤傷的雲貴妃?”
眾妃嬪聞言皆沉默不語,此時皇上還沒有表態,又有和樓雲關係親的國師大人在,顯然此時無論從哪方麵講形勢都是不利於雲貴妃的。
隻是雲貴妃到底是丞相之,而且又有印在手,最主要的是打擊報複的手段也極為殘忍,哪怕是皇上當初十分寵的先皇後也依舊沒能從手上逃過,如此們也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所以為今之計,還是保持沉默最好。
雲掃視了眼眾人,雖然沒有任何人給回應,但也依舊不妨礙繼續說下去。
“眾位娘娘不說話想必是不敢說吧,沒關係,你們什麽也無需說,我自能明白你們的苦衷。你們也不過是了某些有心人的蒙蔽罷了。唉!真不知道這等太後的風聲是怎麽傳出來的,想想小子也是委屈的很。”
說罷轉恭恭敬敬衝慕容天行了一禮:“還請皇上為臣做主!臣本是好心為太後醫病,雲貴妃卻反因此而汙蔑臣,說為什麽獨獨隻有臣能醫好太後,太後的病便是臣所為。說真的,臣真的無法跟上貴妃娘娘的思維,難道醫好也是錯嗎?”
這事並不作假,雲傾城確實說過,當時還把胤祥宮的人氣得不行。他們姑娘才不是那種人呢,再說了,太後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如此別人醫不得姑娘能醫得,那隻是因為姑娘厲害罷了!
堂堂丞相嫡,為貴妃竟還用這種荒唐而又可笑的理由來汙蔑姑娘,當真是欺人太甚。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早就因為這事而怒火中燒了。
隻可惜他們必定份低微,無法幫姑娘說話罷了。
不過現在好了,有皇上和國師大人在,想必總是有人能為姑娘做主的。
“皇上明鑒,姑娘所言句句屬實。雲貴妃確實是用這個理由汙蔑姑娘,說是姑娘害得太後生病。”胤祥宮的眾人齊齊跪倒,異口同聲的為雲作證。
雲貴妃欺人太甚,今天必定要讓姑娘給點瞧瞧才行。
若是後宮之中的主子都能像姑娘這樣多好,那樣後宮中便再無被主子遷怒而枉死的可憐人了。
所以姑娘一定要贏,可是他們這些卑賤宮人的福星啊,他們都希能夠為皇後統後宮。
“都起來吧!”慕容天見狀朝眾人揮了揮手:“是什麽樣的人,朕清楚的很。”
雲聞言再次行禮:“皇上聖明!”說完又繼續道:“臣不過是考慮到太後的原因,覺得應該靜養罷了。您也是知道的,中風不比別的,突發的可能是很高的,如此自然應當謹慎一些。再者老人家畢竟已經年事已高,有時候為了健康著想也確實不宜太過隨意,也應適當的給予一些約束才行。”
慕容天聞言點頭:“兒說得在理。”
什麽?這就算完了?連太後都能順理章?雲傾城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縱然皇上再寵一個人,也終究不能超過他的親生母親吧,畢竟他可是出了名的孝子,當年為了太後可是連雲都能狠下殺手的,如今怎會對一個麵都沒見過幾次的人偏袒到如此地步?
不,不行!這個人是絕對不能留的,今日必須除去才行,否則時日久了,怕是連皇上都要任擺布了。
“皇上,先不說太後的事還有臣妾的傷,臣妾還有重要的事要奏!”跪著再次爬到慕容天麵前,重重的對著他拜了又拜,這才又道:“臣妾要揭樓雲膽大妄為,私自偽造帝玉令的罪行,還請皇上明察!”
慕容天聞言不有些詫異:“你說什麽?偽造帝玉令?”
真沒想到這人為了誣陷兒還真是什麽理由都能想得出來。隻是這個理由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兒的帝玉令本就是自己給的,需用偽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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