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寒眼里充斥著紅,額頭上青筋暴跳。
要不是自己打著點滴,他真想讓死丫頭見識一下,所謂的‘合針’有多大威力!
“傷口不深,這幾日別沾水!”柳千璃囑咐道。
作輕,全神貫注,專心合傷口。
這是的職業素養。
說笑歸說笑,但在給患者看病時,會摒棄所有雜念和浮躁。
寧修寒半躺在榻上,盯著的側臉有些出神。
沒了疤痕的柳千璃,面頰清麗秀,吹彈可破。
致的五宛若畫卷中的人。
哪怕是一個輕佻不羈的眼神,都令人賞心悅目,沉醉其中。
寧修寒有些恍惚。
從側面觀察柳千璃,他覺得柳兒本比不上。
不管是能力還是容貌,亦或是那種抓心撓肝的悸。
都不是柳兒能給得了他的。
“王爺看夠了嗎?”柳千璃收好針線,瞥了他一眼。
“看夠的話,就把邊的口水一!”
柳千璃拿出秀帕,扔到他臉上。
寧修寒回過神來,面頰有些滾燙。
他磕磕地解釋,“本王、本王才沒看你,只是肚子了罷了!~”
死丫頭,看一眼都不行了!
柳千璃瞇了瞇眸,“我又不是食,王爺盯著我看就能解嗎?”
哼,還警告別歪心思。
剛剛狗王爺的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瞇瞇的,一臉癡呆相。
“那還不快去讓廚房準備飯菜?”寧修寒甕聲甕氣道。
他跟柳千璃從侯府回來后,就一直沒吃東西。
兩次傷,力消耗太大,現在早已得前后背了。
柳千璃拿來毯子,蓋上他的,“看來王爺傷得不重,還能對我吆五喝六呢!”
寧修寒聽后,勾了勾角,“你跟本王拌幾句,飯菜早都端來了!”
柳千璃瞪了他一眼,來到廚房。
把那碗湯面重新熱了一下。
“這是你親手做的?”寧修寒吸溜一口熱湯,頗為滿意。
他真是小瞧了柳千璃。
也不知從哪兒學的廚藝,每樣菜品都做得致可口,香味俱全。
就連這普通的熱湯面,也很符合他的口味。
柳千璃淡淡道:“做多了,便給王爺留了一碗!~”
閉口不提是特意給他留的。
寧修寒卻從的表中察覺到一抹復雜的意味。
這人的心思掩藏的太深。
就像藏在花叢中的果實。
他越是有心探取,花叢就競相生長,擋住他的視野。
“柳千璃,本王今晚要在這里就寢!”寧修寒一臉認真道。
他現在徹底瘸了。
即便拄著拐,也掙得傷口痛疼難忍。
柳千璃撇了撇,“隨便!”
想睡就睡吧,反正他們兩個互不打擾。
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榻上。
寧修寒放下湯碗,神嚴肅,“本王要跟你同床!”
“不行~!”柳千璃一口拒絕。
“為何不行?”寧修寒劍眉蹙。
“你是本王的王妃,同床共枕乃天經地義、合合理!”
“是合合理,但王爺有傷在,我怕你撕裂傷口!”
柳千璃臉頰微紅,心虛地解釋。
寧修寒聞言,揚起一抹邪笑,“本王只想安安靜靜地睡覺,怎會撕裂傷口?”
話落,他往柳千璃面前湊了湊,“還是說,你本不想睡覺,而是想跟本王。。”
“我沒有!”
柳千璃側過臉去,小心臟‘嘭嘭’跳。
狗王爺,又開始得寸進尺了。
那抹該死的檀香氣息在鼻間彌漫,仿佛鉆進了心里,揮之不去。
寧修寒抿一笑,手挑起柳千璃的下。
“你若是想的話,本王可以忍著疼痛全你!~”
死丫頭,讓你說本王有芩毒后癥。
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柳千璃撥開他的手,冷笑一聲,“王爺之前不是說要休掉我嗎,怎麼現在變得如此熱了?”
“還是說,你在等著我主提出和離的事,然后在圣上面前也好有個代?”
和寧修寒的婚事,是敬帝賜下來的。
皇命不可違。
誰要是主提出和離,便會攤上責任。
狗王爺恐怕還不想去敬帝面前這個霉頭。
不料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如尖刀一般刺進寧修寒的心中。
他表一沉,臉黑如墨。
直接將手里的筷子和湯碗扔了出去。
“柳千璃,你就那麼希跟本王和離?嗯?”
他忽略了傷口的疼痛,猛地坐起來,把柳千璃在下。
“難道本王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如此膩煩、如此遭人嫌惡嗎?”
寧修寒星眸圓瞪,朗的膛在柳千璃的上。
那結實有力的心跳和重的呼吸,讓耳尖紅紅,眼神有些迷離。
“王爺,我沒想過跟你和離,只是、只是一時誤罷了!”
狗王爺,至于這麼沖嗎?
再下去,就要憋死了!
如此曖昧的姿勢和舉,他們二人還是第一次嘗試。
上次壁咚后,柳千璃的門牙都撞松了。
所以刻意跟寧修寒保持距離。
生怕牙齒遭殃。
“哼,本王算看出來了,你一開始就有和離的心思,只是氣急說出來罷了!”
寧修寒不依不饒。
他盯著柳千璃的臉。
兩瓣瀲滟的紅微微張開,噴吐著溫潤的氣息。
“即便和離,本王也不會便宜了你!”
親這麼久,寧修寒還沒過。
今夜,他就讓死丫頭嘗嘗‘合針’的厲害。
“王爺,有話、有話好好說!”柳千璃推他。
何必手腳的呢?
寧修寒此時像一頭暴躁的雄獅,本不聽柳千璃的解釋。
雨點般的熱吻落在柳千璃的臉上、脖子上。
最后瓣相接,二人同時睜大眼睛。
“咔!~”
牙齒又撞上了。
“唔!”
柳千璃吃痛,對準寧修寒的眼眶就鑿了一拳。
“啊!”
他坐起,雙手捂住眼睛,幽怨道:“你怎麼打人?”
浪漫的氣氛碎了一地。
柳千璃了自己可憐的門牙,氣得直接炸了,“狗王爺,你到底會不會接吻?”
他的白月就沒教過他嗎?
如此奇葩的撞,每次都讓膽戰心驚。
恨不得把狗王爺的滿口牙都掰下來。
寧修寒消氣了。
他刮了刮鼻子,喃喃道:“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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