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柳千璃詫異。
看來柳兒是沉不住氣了。
憑那險狡詐、惡毒刁的子,絕對干得出綁架妹妹的事。
幸好讓宇樊一直盯著侯府。
想找到柳婉婷并不難。
“可知被綁到哪兒去了?”柳千璃淡淡問道。
宇樊拱了拱手,“城外山神廟!~”
“可還活著?”
“活著,只是被打得遍鱗傷,暈過去了!”
柳千璃輕輕頷首。
拿起一冬蟲夏草,放到鼻間聞了聞。
味香甘醇,是一味好藥。
如今柳婉婷失蹤,最先著急的就是寧墨禹。
其次是柳博和賈氏。
得想個辦法去訛一筆銀子。
這時,寧修寒闊步走了進來。
見柳千璃正搗鼓草藥,他蹙眉問道:“柳千璃,柳婉婷是不是你綁的?”
這人整天鬼鬼祟祟的,又讓宇樊在暗中監視兒。
柳婉婷失蹤一事,肯定跟不了干系。
那二小姐跟禹王兩相悅,伉儷深。
若知道是柳千璃把綁走的,寧墨禹不得活剮了!
柳千璃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王爺,柳婉婷是我二姐,我得多損啊,連自己家人都綁!”
天下損人千千萬。
像柳兒那種又損又壞的小綠茶。
別說綁人了,就是殺人,也不會一下眼皮。
“除了你,還能有誰?”
寧修寒走到柳千璃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
“本王可是聽說,你去了一趟侯府,走后不久,二小姐就失蹤了!”
要說這事,柳千璃其實倒霉的。
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柳婉婷會失蹤啊!
恐怕柳兒也掌握了的行蹤。
所以才下令綁人,然后再把屎盆子扣在柳千璃上。
真是下了一步好棋!
“王爺張什麼?”柳千璃剜了他一眼。
“柳婉婷一失蹤,你的小白蓮就不用委屈了,王爺應該高興才是啊!”
柳千璃怪氣。
最不了的就是這個。
只要一提到有關柳兒的事,寧修寒就萬般關切。
“你別跟本王打啞謎,要是真綁了二小姐,就馬上送回去。”
寧修寒沉著臉,“本王可不想因為此事,跟大哥鬧得不可開!~”
這死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了。
既然敢明目張膽地綁人。
他冷冷地掃向宇樊,怒斥道:“你也是,怎能縱容做這種事?”
真是養出一群白眼狼。
沒一個省心的。
宇樊攤了攤手,“王爺,屬下什麼都沒做啊!”
“那二小姐為何會失蹤?”
“那是、那是禹王妃干的,跟屬下沒有關系!”
“什麼?”
寧修寒瞪大眸子,驚詫萬分。
這個結果來得太突然,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兒知書達理,賢惠端莊,不會做出這等魯殘暴的事。
寧修寒著拳頭,厲聲反駁,“開什麼玩笑?兒怎會綁架自己的親妹妹?”
做不出這樣的事。
即便兒知道禹王跟柳婉婷有染。
也不會這般喪失理智。
柳千璃勾淺笑,“王爺,柳兒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豬油蒙心,好壞不分?”
“這事你也甭急,我會拿出證據,讓王爺仔細看看,自己心中的白月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要想拿出鐵證,其實并不難。
只要讓綁架者親口承認便可。
柳兒最得力的手下當屬萬安了。
柳千璃有一百種辦法撬開他的。
寧修寒眉心鎖,轉過去,“哼,等你拿出證據再說吧!”
話落,他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狗王爺!
柳千璃翻了個白眼。
定安侯府。
寧墨禹火急火燎地走進正廳。
一眼就看到滿面焦急的柳博,和哭得梨花帶雨的賈氏。
二人臉一慌,忙上前行禮,“禹王殿下!~”
柳博納悶,二兒失蹤,禹王來干什麼?
賈氏同樣很好奇。
柳婉婷跟禹王暗中茍且的事,瞞的極好。
只有幾個下人知曉,又不敢跟侯爺和賈氏告。
所以他們還以為自己的兒,是個冰清玉潔、纖塵不染的黃花大閨。
殊不知,已經了三次胎了。
“人找到了嗎?”寧墨禹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柳博惶恐地搖搖頭,“沒、沒找到!”
他已經把侯府的所有下人都派出去了。
大理寺那邊也出了十幾名捕快。
可至今也杳無音信。
寧墨禹怒發沖冠,火冒三丈,“繼續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婉婷找回來!”
柳博:“???”
賈氏:“???”
不是,我家二兒失蹤了,跟殿下有什麼關系?
您娶的是侯府的大兒吧!
柳博簡直是隨風凌,腦子‘嗡嗡’作響。
難道,婉婷跟禹王殿下好了?
要嫁到禹王府當側妃?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賈氏低垂著頭,眸一閃,恭謹道:“殿下,據下人所言,三小姐曾回了一趟侯府。”
“三小姐?”寧墨禹瞇了瞇眸子,“就是柳千璃那個廢?”
無緣無故回府做什麼?
賈氏絞著秀帕,繼續道:“可自打三小姐離開后,二小姐就莫名的失蹤了。”
寧墨禹聞言,拳頭攥得‘咔咔’作響。
這個賤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連他的人都敢,是嫌自己命長嗎?
六弟也是個一無可取的蠢東西。
此事若沒有他在背后推波助瀾,柳千璃敢把手得這麼長嗎?
“若真是柳千璃做的,本王定要將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寧墨禹怒氣翻涌,雙眸盈滿了熊熊火。
賈氏抬起頭,滿眼淚花,“殿下,璃兒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啊!”
“還請殿下看在定安侯府的面子上,寬恕一次!”
柳千璃,你蹦跶這麼久,也該歇菜了。
柳博默默地站在一旁,沒有言語。
倒是柳婉婷邊的小丫鬟翠竹,弱弱地說了一句。
“昨日、昨日不止寒王妃來府了,禹王、禹王妃也來了一趟!~”
此話一出,寧墨禹子一,虎目圓瞪。
柳兒?
在家里待得好好的,突然來侯府做什麼?
看爹娘嗎?
寧墨禹盯著翠竹,厲聲問道:“來侯府見了誰?”
“禹王妃是來找二小姐的,沒見到人,便回去了!”
寧墨禹吁了口悶氣。
這事,越來越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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