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細細道來:“當初朝廷正好有一大家族犯了事,牽扯到同姓族人達到數千人,被一舉貶為奴送往漠北邊疆奴役,那天正好是那些奴被送出皇城的日子,王爺便讓人暗中將雨眠郡主扔去了那一群奴里,讓跟著那些奴一起前往漠北!”
蘇長歌聞言瞪大了眼睛,就算是想了腦袋也想不出那個雨眠郡主竟然是被這樣理的!
丫的,那黑心鬼比想象中還要腹黑啊!
人家不就闖一下他的王府麼,他至于將事兒搞得那麼大麼?
“那雨眠郡主被扔到奴群之后呢?”
“元王爺只有雨眠郡主一個兒,對雨眠郡主自是疼有加,再加上雨眠郡主的哥哥未安世子和王爺又是自小便有往,兩人得知雨眠郡主進了王府后人便沒了蹤影,尋遍皇城無果后就齊齊前來求王爺。”
蘇長歌挑眉:“然后那黑心鬼就告知他們那個雨眠郡主的下落?”
“夫人,世子冷清冷可是出了名兒的,哪能如此輕易就告知。”
蘇長歌眼睛大睜。
輕易?!
這還屬于輕易范疇麼?
堂堂元王爺的兒,人家不過是進一下他的府邸,他不但沒念及人家份將人扔到奴群去,人家父王哥哥都來求他了,他竟然還不肯告知人家兒的下落?!
“最后呢?”蘇長歌挑眉:“該不會那個雨眠郡主真的是隨著那一群奴送去了漠北邊疆吧?”
追月沒有回答蘇長歌的話,而是道:“元王爺和未安世子前來求王爺,王爺本就不肯見他們。兩人沒了法子,只好齊齊到宮中去求皇上。”
“皇上得知此事后震怒,來了圣旨讓王爺立刻將人出來,但是王爺依然沒有理會。”
這麼牛,這麼任?!
他皇帝老子都來圣旨了,他竟然也沒當做一回事?
“這件事震驚了整個皇城。”追月道:“后來也不知道皇上用了什麼法子,親自出馬,將王爺請到宮中數天,王爺回來之后,才修書一封,告知未安世子雨眠郡主的下落。”
聽完追月敘述,月寒整個人驚呆了。
追云忍不住加了一句:“前前后后,雨眠郡主在那一堆奴中待了十多天,長途跋涉,再加上各種原因被折磨得不人形,回來之后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足足病了幾個月!”
蘇長歌聽著,掩面咬牙!
丫的,真是特麼特麼的黑啊,怎麼就攤上如此一個黑心鬼啊!
聽到這里,月寒很是后怕,忍不住扯扯蘇長歌的袖:“小姐,不如還是算了吧,您現在在珩王府里,想要見王爺一面很容易的,待王爺出了西廂,您再去找他可好?”
蘇長歌手握拳,指關節吱吱作響地:“不好!”
一刻都等不了了!
他不好惹,難道就是好欺負的麼?
是那種被人欺負了,還要忍氣吞聲的人麼?!
哼,才不是!
冷笑一聲,素指一點:“追云追月,你們現在就帶我過去,離開!馬上!”
追云追月想不到蘇長歌如此堅決,都將雨眠郡主的例子給說了,竟然還想要去息息相關找容珩!
兩人兩張臉皺了苦瓜,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夫人,您能不去麼?”
“不能!”
蘇長歌到底是主子,追云追月兩人見堅持,們還能說什麼,只好蔫蔫的頷首:“好吧,奴婢們這就帶您過去。”
“乖!”蘇長歌一手輕拍一人的腦袋作為鼓勵,興沖沖地道:“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追云追月無奈的輕嘆了一聲,將蘇長歌帶了過去。
蘇長歌等幾人出發之前是在珩王府的正廳,西廂在珩王府的最西邊,而且珩王府真的非常大,從正廳走到西廂,也要差不多一刻鐘。
在蘇長歌從房間出來找容珩的過程中,容珩早已經回到了書房。
他一回書房,才在案桌旁坐下來,將離便從暗走出來,將昨天晚上容珩給他的暗放到他的案桌上,垂頭恭敬的報告。
“王爺,屬下查遍了整個皇城,發現所有的鐵鋪鐵局都沒有人生產過這種回旋鏢,倒是從一個打鐵的鐵匠那里打探到消息,他說這是前兩天前一個子拿著一張圖紙去讓他去打造的。”
“子?”容珩手將那赤紅的回旋鏢拿起來,眼睛觀察著回旋鏢的奇特之,問:“可知道姓名?”
“不知,那子沒有說自己的姓名。”將離低垂的眸子閃過一陣波,“但是,屬下讓那鐵匠將那子的容貌描述了一番,發現與王妃……夫人甚為相似。”
容珩瞟他一眼,“只是相似?”
“為了準確一些,屬下讓人畫了夫人的畫像給那鐵匠看,結果鐵匠當即說夫人就是那子。”
將離說完,暗暗用余看向容珩,卻沒從他臉上看到一一毫的訝異!
他看著這樣的主子,想起了昨晚的事兒,眼底閃過一道異,想了想,他從口出卷起來的紙張,將之遞到桌面上。
容珩掃了一眼。
將離解答道:“這是夫人給鐵匠打造這個回旋鏢的圖紙。”
圖紙?
容珩眼皮了一下,手將紙張拿起來,一邊開紙張上的帶一邊淡淡的的問:“不是已經拿到了回旋鏢了麼,為何這張圖紙還在那個鐵匠那里?”
“這種回旋鏢不好打。”將離道:“王爺您可以細細看看那圖紙,這種回旋鏢看著和一般的回旋鏢相差無幾,其實不然,它的每一個回旋口、切點、尖端,其實都是暗藏玄機,越看就會覺得越不簡單。”
“那鐵匠雖然已經打了幾十年的鐵,據說還是第一次接到如此巧的回旋鏢單子,這種回旋鏢,那鐵匠雖然經驗老道,但是一天也堪堪只能打出一個來。”
容珩掉帶后沒急著攤開紙張來看,聞言掀著漂亮的眼皮細細的觀察那回旋鏢,問道:“這是第一個?”
“是的。”將離道:“夫人手上也就只有這麼一個。”
容珩聞言,瓣不著痕跡的翹了一下。
原來這是第一個,怪不得那丫頭昨夜如此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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