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聽說你上到是被打的傷?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去拉顧傾夏的袖,卻被顧傾夏制止,及時收回了手:“別,真沒事兒,我有事還能不跟你說嘛?”
知道顧傾夏肯定有事瞞著自己,但是呂菡蕊見確實不想多說,也不好再多問,放不下心地再三叮嚀:“行,那你如果有事兒一定要告訴我。你若是真把我當好友的話,可別瞞著我什麼都不說。”
顧傾夏點了點頭,隨意“嗯”了兩聲就轉移話題:“快嘗嘗這個,這個也很好吃。”
呂菡蕊嘆了口氣,配合岔開了話題:“行,你也多吃點。”
一場宴會,因為有呂菡蕊的陪伴,顧傾夏過得還算愉快。
兩個時辰后,宴會來到了尾聲。
只是直到宴會謝幕,都沒有和顧婉盈說上一句話,甚至連一個眼神的對視都不曾有過。
看來,果然在可以避著自己。
坐在位置上看向正坐在皇上邊和他談笑的顧婉盈,顧傾夏忍不住嘆了口氣。
看來今天只能暫且作罷了。
也是,不想搭理自己也能理解,畢竟原干過那麼蠢的事害了,有些怨氣在心底也是應該的。
顧傾夏想起了自己在原的回憶里挖掘到的記憶。
那是一年前的夏季,顧婉盈作為盛寵的妃子,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舉辦一場宮宴也是常有的事。
那個時候顧傾夏和顧婉盈還沒有鬧得很僵,作為戰王妃的顧傾夏得不到蕭塵煜的寵是顧婉盈早就猜到的事,于是為了幫自己這個緣上的妹妹能在王府里過得好一些,宮宴特地邀請了顧傾夏。
那次說嚴謹點應該算是個宮里的家宴,規模沒有這次的大,都是些皇族的子和皇帝的后宮嬪妃們。
也正是因為全都份尊貴,更是容不得半點閃失。
誰知道,原竟然會那麼傻,傻傻的被人欺負,傻傻的被人算計。
被人算計著跟一個婕妤起了沖突,失手將婕妤推了水中,差點害了一條人命。
顧傾夏因此了重罰,還害的舉辦這個宴會以及邀請來的顧婉盈也被皇上罰去冷宮住了一個月。
顧婉盈也知道,這場算計是有預謀針對顧傾夏或者自己的,可是還是恨啊,恨這個妹妹為何這般蠢笨,讓在本就生存不易的后宮之中行走的更加艱難。
顧傾夏接收到這段記憶的時候也很無奈,能理解顧婉盈的怒火。
算了,這次沒機會也不強求了,等下次有機會再找吧。
隔壁桌,不男子已經面紅耳赤,到這臨近宴會結束,他們這酒已經喝了一又一。
不喝得多了的已經暈頭轉向、神志不清,里的話也肆無忌憚地往外蹦。
被酒麻痹的大腦讓人什麼心里話都開始不過腦子的口而出,一個臣子的兒子舉起自己的酒杯,晃晃悠悠走到了蕭塵煜的邊:“戰王啊……嗝……這麼傾城的人兒怎麼都不懂得珍惜呢……這上的傷真是看得我都心疼,這要是我的夫人啊……嗝……我疼都還來不及呢……”
然而下一秒,尖銳的聲響徹宴會,吸引了不人的注意:“啊——”
眾人向聲源去,發現戰王爺不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左手卻反擰著一個人的胳膊,生生將他的手臂擰出正常無法做到的角度,那刺耳的“嘎嚓”聲,許是骨折了。
蕭塵煜像是到了什麼垃圾一般,松開了手示意宮遞過來手巾了,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那名男子。
皇上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東西,笑了兩聲緩和氣氛:“四弟下手還是這麼重啊,不愧是驍勇善戰的戰王,快送下去讓太醫看看傷得可重。”
話里話外無不是向著蕭塵煜。
看到這一幕,顧傾夏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和蕭塵煜斗起來,絕對沒有人能幫得了自己。
而蕭塵煜那桌的其他人,也被這一幕嚇得酒都瞬間清醒了。
他們剛才可也沒趁著酒麻痹大腦,說出些大不敬的話。
那可是戰王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戰王!豈是他們能夠隨便調侃的!
原本也想趁機幫顧傾夏說說話的蕭鴻卓也瞬間歇了心思,識趣地閉上了自己的。
眾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敢出聲。
酒宴就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下結束了。
顧傾夏跟在蕭塵煜的后上了馬車。剛才在宴會上吃得太多,肚子都有些撐了,吃飽了就犯困還真是有道理的,加上馬車的顛簸,盡管顧傾夏想撐著眼簾,最終也還是沒敵過洶涌的睡意。
于是蕭塵煜從一肚子氣中回過神的時候,就看到睡的顧傾夏。
隨著馬車的顛簸,的腦袋沒有支撐一點又一點的,整個人坐的歪歪斜斜仿佛下一刻就會歪倒在座位上。
閉上眼睛的顧傾夏了幾分靈,多了幾分乖巧,紅齒白得像個致的瓷娃娃。
許是吃得太撐了有點難,顧傾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小口小口地用呼吸。
不知為何,蕭塵煜竟看了神。
他居然覺得睡著的顧傾夏……有那麼一可……
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的蕭塵煜立刻回了神,收斂起自己的緒,看向顧傾夏的表又變回了厭惡:他怎麼可能會覺得這個人可?難道是被氣瘋了?
明明一點形象都沒有,在馬車上也能睡著,還睡得這麼難看。
蕭塵煜在心底嗤笑一聲,扭頭不再去看顧傾夏。
顧傾夏是被馬車車夫醒的,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蕭塵煜的影。
了角的口水,顧傾夏下了馬車回到芙蓉院。
芙蓉院門口,彩云和彩月都站在那里,頻頻向外眺,又是來回踱步,毫不清閑。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來來回回的走,不嫌暈啊?”
看到顧傾夏回來了,彩云彩月忙上前去,兩張嘰嘰喳喳地問來問去:“小姐,您可算回來了。這次沒出什麼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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