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怎麼辦?是停下來休息,還是繼續?”
“繼續,我瞧著這林子里應該有不好東西呢!”許嫣就像是那嗅到魚腥的貓一樣,滿眼著歡快。
“公子,你看那白的是什麼?”秋香看見前方不遠的樹后,好像藏著一團白絨絨的東西。
“呵,這可是好東西,今天咱們要是能獵到,那我就給你弄個圍脖。”許嫣立刻就朝著別拉弓,直到將弓拉滿弦,忽地轉,對著那只白狐就了出去。
這招聲東擊西運用的很完,那邊的獵應聲而倒。
秋香興的騎著馬沖過去,看見獵的時候,開心的說道:“公子,竟然是白狐也!”
“呵,看來我這準頭還是有的。”秋香關注的是獵的種類,許嫣關注的是這獵的整張皮的完整度。
“完整的白狐皮可值不錢呢!更何況這只白狐還這麼大。”耶律俊也湊過來看了一眼。
“嗯,還不錯,原本是打算送秋月一個圍脖,現在看看可以送你一個坎肩了呢!”
“可惜只看見一只,咱們再找找看,要是能再獵到一只,那你們姐妹二人也就夠分了。”
“公子,這麼好的皮,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給我們用就是糟蹋了。”秋香自然也知道這一整塊狐貍皮的價值,可是一點都沒有想過要占為己有。
“怎麼就是糟蹋了?誰穿不是穿,你們姐妹不懂武功,子弱,冬天更應該做好保暖工作才是。”
“就這麼決定了,咱們再找找看,看看能不能再獵一只,要是沒那運氣,我也就只有另外再給你妹妹準備禮了,總之不能厚此薄彼。”
許嫣說著彎腰,扯著箭尾把那只白狐提上來,再次打馬前行。
當三個人的馬背上都掛了不獵之后,也就返回營地去了。
等他們到達營地之后,阿奴俊才還沒有回來,這是許嫣意料之中的事,這阿奴良才作為主人,又是在自家的圍場打獵,要是獵的數量比不過,那就只有從珍貴度,或者是重量上去贏,這樣大家各贏一項,也都不失面子。
許嫣幾人回營,便吩咐耶律俊去將那幾只野宰殺了,然后燉了一大鍋的野湯,那野的翅膀和則是被卸下來,腌制好之后,用鐵穿著,放在燒烤架上慢悠悠的烤著,許嫣估著阿奴俊才應該很快就會回來,所以并沒有安排其他的事,反而是和耶律俊以及秋香三人,直接蹲在水邊,將他們獵到的兩只白狐給了皮。
要說這狐貍也就那皮貴,至于這狐貍,渾臭,并不好吃。
所以許嫣將狐貍皮完的剝下來之后,就直接將狐貍,隨意的扔在秋香找來的一張大葉子上面。
而他們三個人則是忙著把狐貍皮給清洗干凈,三個人正干的起勁的時候,忽然背后傳來阿奴俊才一聲凄厲的慘。
許嫣三人被嚇的齊齊轉,之間阿奴俊才急急忙忙的來到許嫣幾人的邊,手指都有點抖的指著許嫣說道:“你們怎麼能將圍場的白狐獵殺了?”
“啊?不是你說這圍場里的都是獵嗎?”許嫣看了看手里的狐貍皮,深深的覺自己,好像又踩進了阿奴俊才設的另一個圈套。
想不到這個不長腦子的人,竟然會一環扣一環的到給他們設套。
只是如今殺都殺了,也被他人贓并獲的抓住,就只能看看他接下來怎麼說了。
“這白狐可是神靈,殺不得,這可是我大哥親自去雪山求來的。”
一只狐貍什麼時候了竟然了神靈?什麼神靈?難不是狐仙?
許嫣腦子里一串YY。
“是這樣嗎?那這可怎麼辦?俊才兄,你事先也沒有說啊!”
“我以為你知道,這白狐可是我們甘郡的信仰。現在我也不知道要如何給我大哥代了。”阿奴俊才苦著臉,好像要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
“現在事已至此,那我只有回去給你大哥負荊請罪了。”許嫣撇撇,真不覺得一只狐貍能庇佑子民。
自古能夠庇護子民的除了當今皇帝,其他的一切都是瞎扯淡。
“那也只有這樣了。”阿奴俊才低著頭,沒有人注意到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狡黠。
許嫣將他們清理了一大半的狐貍皮給單獨包了起來,另外的兩只白狐也給包了一下,耶律俊直接往自己騎的馬背上一架,一群人又浩浩的回了阿奴府。
阿奴俊才一邊騎馬,一邊疑的皺眉,看這三人的運量,應該是跑了不地方,看看這麼狡猾的白狐竟然都被他們追到手了,可為什麼這三人此時還好好的呢?
難不是他的十香筋散過期了?還是他買到了假藥?
阿奴良才一肚子疑問,也不知道要找誰訴說,只能先跟著許嫣幾人去了大殿。
“二弟,你們不是打獵去了嗎?可是獵到了什麼好東西?”阿奴良才聽聞阿奴俊才一行人打獵回來,立刻就來到了前院。
“大哥,我們……”阿奴俊才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此時站在原地,有些忐忑不安。
“你們怎麼了?不是去打獵嗎?打到的獵呢?”
“獵稍后自有家丁送過來,就是我們犯錯了。”
“犯了什麼錯?”阿奴良才看看阿奴俊才,又看看許嫣幾人。
“良才兄,有件事非常抱歉,因為信仰不同,我并不知道你圍場里養著的白狐,竟然是你們這邊的信仰,所以我一個不小心,就獵殺了兩只。”
許嫣話落,耶律俊就將那兩只白狐的尸擺了出來,白狐的皮被放置在另一邊。
當阿奴良才看見地上那兩只,已經被剝了皮的白狐時,瞳孔,心的憤怒是有的。
但是想到或許許嫣就會因為這兩只狐貍,而對他產生愧疚,從而答應幫他的忙,阿奴良才有覺得不過就是兩只狐貍而已,能用這兩只狐貍,換來一座座金山銀山,那這兩只狐貍死的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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