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邪一聲令下,門口的侍衛才手,在一旁早就看清楚了什麼人是殺手,什麼人是老百姓,所以這個時候出手是最準確的。
唐思水找到了治療清苦長老的東西,回到青山寺把清苦長老徹底治療好了之後,知道葉知秋回到京城,他又急忙趕了過來。
哪裏知道,回來就遇到了這些老百姓中混著殺手,他一把抓住了幾位殺手,然後扔了出去,摔他個七葷八素的。
侍衛們也衝到了老百姓中,找出了那些殺手,一個一個的都給抓住了。
唐思水又抓了一些殺手扔給了侍衛。
葉知秋在城樓上看著樓下打的一團火熱,果然跟想的是一樣的,知道會帶太妃娘娘們來解釋,所以早早的就藏了些殺手在老百姓中。
那些傷的老百姓躺在地上,有的傷口在流,也有一些殺手跑掉的,不過活口也抓了不。
「朱中書令,你對這次的事件有什麼看法?蘭刺史,你們可跟這些殺手有勾結?」
葉知秋回頭看著一臉失的朱中書令和蘭刺史,問道。
「娘娘,你可不能說啊,我們可是朝廷的大臣,怎麼可能跟這些人有什麼瓜葛。」
「娘娘,你是後宮之人,不能參與朝政的。」
朱中書令和蘭刺史有些尷尬的說到。
「是麼?人不能干涉朝政,那朝廷的大臣就可以干涉皇上的後宮了?那皇上怎麼就沒有干涉你們的後院呢?
朱中書令,你在大晉為多年,曾經追隨林相,後來林相倒了,你反而沒事,現在你是唯恐天下不,只要大晉太平了,你就會想辦法鬧騰。
本宮想問問你,到底是什麼想法?」
葉知秋才不敢管那麼多,朱中書令就好像是大晉的一顆毒瘤,長在心臟上的毒瘤,一拔就會全。
但是如果不拔掉,那就會越來越嚴重,直至大晉最後病膏肓。
「回娘娘,臣沒有什麼想法,做什麼事都要有證據,如果這些刺客中有人說是臣指使的,那臣願意認罪,如果沒有,娘娘你誣陷臣也是有罪的。」
朱中書令覺得一次一次的跟葉知秋斗,都沒有贏,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惡了,他決定要破釜沉舟。
「是嗎?朱中書令是想跟本宮賭一賭了?本宮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詢問一下,朱中書令何必呢?」
葉知秋捂笑了起來。
「是啊,皇貴妃娘娘可沒有說什麼,朱中書令你怎麼先心虛了?」風丞相也湊了過來。
今日的事,想都沒有那麼簡單,這些人就算不是朱中書令派來的,也跟他有逃不的干係,但是朱中書令敢那樣說,就有把自己洗白的方法。
「不是,本在大晉數十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被一個人這樣說,心裏能舒服嗎?
那我們今日就把話說到這裏,皇貴妃娘娘你可願意來賭一把?」
朱中書令說到。
「不可不可,本宮怎麼能跟中書令比呢?萬一那些人真的跟朱中書令沒有關係,那本宮豈不是就是誹謗之罪?」
葉知秋急忙擺手。
越是不敢,朱中書令就越是想跟葉知秋賭,看著好像是一片真心被冤枉了,覺得非常的委屈,其實他是想藉助這次的事把葉知秋給除掉。
皇上一時半會的不能回來的,如果葉知秋犯錯,那就是萬劫不復。
今日的事讓葉知秋逃了,接下來的事那就不能再饒過了。
「風丞相,王丞相,各位大臣,不是本心狹隘,實則是皇貴妃娘娘對本的猜忌,讓本面盡失。
為了表達對大晉的衷心,對老百姓的虔誠,本決定和皇貴妃娘娘打這個賭,那些被抓的人中,但凡有一個人說這次的事跟本有關係,本這頂烏紗帽就不要了。」
朱中書令把頭上的帽給取了下來。
「朱中書令,不可啊!」蘭刺史怎麼覺得眼皮跳的厲害,朱中書令是他的支柱,如果這個支柱沒有了,那他很快就會被收拾。
「閉。」朱中書令的腦子已經開始發脹了,他今天一定要把葉知秋給扳倒。
「臣都已經這樣了,那皇貴妃娘娘可願意賭?」朱中書令看著葉知秋。
葉知秋一臉很不願的樣子。
「朱中書令,何必呢?」
「娘娘,你空口無憑的說臣,那總是要給臣一個代的,要麼當著這些大臣的面,給臣道個歉,要麼就跟臣賭,臣都已經把烏紗帽賭上了,娘娘還有什麼害怕的?」
朱中書令一個勁的讓葉知秋賭。
葉知秋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他,看了很長的時間,然後還是一副非常不願意的樣子。
「朱中書令一定要賭?那你想讓本宮賭什麼?」葉知秋問。
「臣把烏紗帽賭上了,那娘娘也應該有誠意,娘娘就把你的妃位也賭上可好?」朱中書令說出了心裏的話。
「糊塗。」太皇太後娘娘在一旁氣憤極了,這個朱中書令真的是太大膽了,居然要讓葉知秋讓出皇貴妃之位。
「既然這樣,那行吧,為了證明朱中書令的清白,本宮就陪著賭一把,今日所有的大臣,所有的太妃娘娘都做個見證,朱中書令賭上的是他的烏紗帽,本宮賭上的也是自己的妃位。
如果有人說出此次的事是朱中書令指使的,那麼本宮自願讓出皇貴妃之位。
如果有人指證朱中書令,那他就奉獻自己的烏紗帽。」
「秋兒,不可,不可啊!」誰都知道朱中書令在外一手遮天,他敢跟葉知秋賭肯定是有把握的。
葉知秋居後宮,和朝堂之上的人都不,肯定是要吃虧的。
「無妨,為了證明朱中書令的清白,本宮願意賭一把。」
葉知秋擺手,讓人把十位太妃娘娘都給送了回去,一路的安全給了侍衛。
兩人為了鄭重起見,口說無憑,風丞相還寫了文書,兩人一個人一份,風丞相手裏有一份。
這次真的算是豪賭,都想看看在審問完的幾天裏,到底是誰不在大家的視線里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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