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就剩下梁音自己,越想越覺得自己吃了虧,心里憤憤不平,于是氣沖沖的離開了周氏。
回到車子上,拿出手機打給閨沈七月,開門見山:“出來逛街。”
沈七月一聽這話便笑了出來:“怎麼,你這是又在你老公上坑到錢了?”
“廢什麼話,趕出來,就去你公司附近的那個商場。”
梁音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等到了商場樓下時沈七月已經在等,兩人直接便進了商場。
沈七月最近正在休假,愜意的很,瞥了梁音一眼:“說吧,又發生什麼事了,一副如喪考妣的表。”
梁音聞言立馬橫眉冷對:“你有點文化好不好,如喪考妣是死了爸媽的意思,我一個沒爸沒媽的孤兒,我考的著麼?”
“得得得,你心不好你最大!”
沈七月十分了解梁音的脾氣,這會兒正是攻擊力最強的時候,于是立馬聲,直接陪進去買買買,結果到了結賬的時候,這人徹底炸。
“周慕寒這個吝嗇鬼!額度竟然只有二十萬,虧我還幫他攪黃了董事會!這個混蛋!”
梁音看著面前自己胡挑的一堆東西,價錢早就超過了二十萬,臉氣的漲紅,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都只有二十萬!是拿當要飯的打發呢麼?
“噗嗤——”
沈七月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上前用自己的卡結了賬,拉著梁音去一旁的咖啡廳坐下:“說吧,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梁音氣不過,便把今天所有的事都和沈七月講了一遍,但沒想到說完卻引來了沈七月更夸張的笑聲:“哇塞不是吧,強吻你?周慕寒他什麼時候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了?”
梁音斜眼看過去,沈七月收到警告收住笑聲,但表卻依舊十分八卦:“快跟我說說,你當時是什麼反應,甩他耳?還是臭罵了他一頓?”
“當然是甩耳了!”
梁音撒謊面不改,無論如何不能承認自己在周慕寒手里吃了虧:“敢跟我耍流氓,我當然不能放過他!”
沈七月朝豎起大拇指,語氣佩服:“估計也只有你敢這麼對周總了,如果換了其他人被他強吻,說不定早就了服撲上去了。”
梁音“切”了一聲,和好友吐槽過后總算覺得舒服了一點,頓了一下又想起其他事:“對了,梁晗那對母最近有什麼靜麼?”
梁晗是梁音同父異母的妹妹,三年前梁父去世,梁晗和生母孫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囑,收買了公司的老臣,繼承了梁父所有的財產,并誣陷梁音資金犯罪,數額巨大,梁音一夕之間從名滿江城的千金小姐變了階下囚,如若不是當時周慕寒娶了,出錢幫堵上資金缺口,恐怕現在還在監獄里呢。
“大靜倒是沒有,不過我聽說最近正盯上了周氏最新的項目,想和你老公合作呢。”
沈七月是做律師的,行業的消息總是會靈通一點,所以這幾年一直幫著梁音盯著這對母,就是想要調查清楚當年的事。
“周氏這麼大的企業,隨便一個項目都是,以那對母貪婪的本,惦記這些也不奇怪。”
梁音想起孫玟進門這些年裝出那溫婉賢良的樣子,以及梁父出事時的狠辣果決,眼底不浮起恨意。
沈七月挑眉:“你覺得惦記的真的只有項目麼?”
“什麼意思?”
“這幾年梁晗三番五次制造機會和周慕寒偶遇,只要周慕寒參加的酒會梁晗必定出席,而且從來不帶男伴,我看啊,分明就是看上這位姐夫、想要找機會上位呢!”
人看人總是準的很,沈七月一針見。
梁音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這樣,這幾年也跟著周慕寒參加了不宴會,好像大多時候都能到梁晗,雖然每次都會出言譏諷幾句,但梁晗似乎從來沒有退的意思,難不真的看上了周慕寒?
還是說,這兩人已經搞到一塊去了?
“還真的是喜歡搶我東西,搶去了梁家還不夠,連個掛名老公都不放過!”
梁音冷笑一聲,看來真的該給這個妹妹點看看了,不然還真以為梁音好欺負呢!
沈七月看著梁音表,變化的這麼快,不有些好奇:“你怎麼這麼激,不會真的喜歡上了周慕寒,怕他被別人搶走吧!”
“呸!我會喜歡他?一個趁火打劫的流氓!”
想想自己三年前被嫁給周慕寒的事,梁音就更是火大:“但就算是我不要的垃圾,也不允許梁晗惦記!”
早晚有一天,會把屬于的東西全都從那對母手中奪回來!
沈七月見真的怒,便又開口勸解:“好了好了,先別想太多,我們先吃東西去吧,死了。”
說著兩人便去了附近的餐廳,但梁音因為心里記掛著這件事,吃東西也食之無味,匆匆吃完便找理由告別了沈七月,直接回到和周慕寒的公寓。
公寓是婚后朝周慕寒要的,因為實在懶得的和周家那群人相,索眼不見心不煩。
周慕寒回公寓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他隨手拿著西裝外套,因為和公司里那些老董事周旋了一整天,所以這會兒已經疲憊的很,正準備回自己房間洗澡休息,卻發現了客廳沙發里正在打瞌睡的梁音。
他眼底閃過一不易察覺的,但很快便又恢復了一貫的冰冷,走到沙發邊上倪著梁音,忽然抬踢了沙發一腳:“去臥室睡。”
梁音被嚇醒,抬眼看見周慕寒站在自己面前立馬神了不,瞪眼發脾氣:“周慕寒,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我看你干脆別回來了!”
周慕寒早就習慣了梁音的虛張聲勢,一邊解著袖扣一邊挑眉:“這是我家,我買的房子,我憑什麼不回來?”
“可房產證上是我的名字。”
梁音雙手環,角忍不住的得意:“也就是說只要我愿意,隨時都可以把你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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