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利益至上,離不離婚,燕洲考慮的從來都是會不會對燕氏造影響。
這種認識讓鄒知意覺得安心,知道他的想法,對癥下藥,離婚就能變得容易很多。
這讓鄒知意輕松,心里也莫名的生出一更為復雜的緒,不過這緒太微弱,并沒有引起的注意。
“同樣的,對鄒氏的影響也不小。”
燕洲說:“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一場盛大的婚禮,最后不也是沒有新郎?”
燕洲送的那場婚禮,一直都是的恥辱。
“既然之前的婚禮都可以沒有新郎,那現在也不必要面子了。”
燕洲的臉明顯沉下來,鄒知意不疾不徐地說:“如果你怕對燕氏有什麼影響,我們可以先瞞離婚的消息,不向外界公布,我可以配合你先演戲,等什麼時候你覺得可以了,再公布。”
這是能做出的最大的妥協,對燕洲最后一點善意,替他著想。
但顯然燕洲并不想要這樣的善意,“燕太太還真是善解人意,對我尤其是,替我著想,連離婚以后都不忘了替我籌謀。”
他忽然在面前低下頭,手住了的下,笑著,但眼里是冷的,“既然如此,那燕太太何必要這麼麻煩,假裝夫妻不如真夫妻,干脆就不要離婚了。”
他把距離拉得很近,說話時的氣息就從的邊拂過,僅僅只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距離,將吻未吻,曖昧得讓人心跳加速。
空氣迅速的升溫,鄒知意的耳朵不爭氣的紅了,燕洲出另外一只還空著的手,輕輕的了圓潤的耳垂。
余瞥見了他手心里細碎的傷痕,剛剛愈合的傷痕,剛結痂,一道道,像是玻璃劃出來的痕跡,剛經過理,甚至還能夠聞到傷口上殘留著酒的味道。
昨晚他沒走,獨自一個人呆在客廳里,恐怕是不好。
鄒知意走了下神,就聽燕洲說:“不論拖到什麼時候,只要跟燕太太離婚的消息傳出去,兩家的企業就一定會到影響,能夠把影響降到最低,甚至是不影響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離婚。”
說到底,他還是不想要離婚。
鄒知意盯著他的眼睛看,距離隔得太近,視線幾乎沒法聚焦,看到的臉是模糊的。
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很深邃,深不見底的深海,本就看不這下面到底藏著什麼樣兇惡的海怪。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鄒知意覺得怎麼也看不。
手把燕洲推開,曖昧的氣息瞬間消散,鄒知意一言不發的從他邊過去,直接走到了浴室里。
燕洲被推的踉蹌了一下,看著閉起來的門,緩緩的折起了眉心。
洗了臉,終于清醒了過來,殘留的睡意被驅散了,頭疼的癥狀依舊沒有減輕,出來看見燕洲還在的公寓里,心更加的抑郁了。
本想直接開口趕人,可想想此人臉皮之厚,明說暗說,昨天晚上也沒能夠把他趕出去,頓時就不想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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