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男人的面前不可以哭,哪怕再多的委屈也都只能咽進肚子里面去。
樹上幾只小鳥在歡快地跳來跳去,鄒昱熙的眼睛變得更為復雜起來!
最后冷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摟摟抱抱,作為老朋友一場,我又怎麼可以不滿足你的這個要求?”
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聽起來覺得怪怪的?難道是他打算親自上陣讓自己抱個夠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袁子依心反而多了一雀躍。
雖然兩人如今已形同路,但終究按捺不住心的那一涌。
無可否認,自己還是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走來了一個腦滿腸的禿頭男人。
他頂著個大大的啤酒肚,笑得跟個彌勒佛一樣:“哎喲,鄒總好久不見,幸會幸會。”
鄒昱熙已然抹去了所有的憤怒,瞬間化為了風輕云淡的姿態。
他出手來跟對方輕輕握了一下說道,“是啊,好久不見,陳總幸會幸會。”
“聽聞鄒總這兩年是忙得不可開啊,所以都沒空來參加我們這些老朋友的聚會了!”
“這不因為跑到國外發展去了嗎?”
“國外好啊,國外市場容易開拓,而且最重要的是外國妞特別正點,皮又好,材又妖嬈,特別是那雙又長又細的,讓人看了都直流口水。”
說著說著,他突然把目放到了旁邊人的上。
袁子依心頭猛地一,覺到一不祥的預。
果然,陳總的目瞬間就變得雪亮了起來,他將自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毫不掩飾地出了那赤果果的目,仿佛一頭壞了的野狼突然間遇上了一盆香噴噴的佳肴,那眼神讓人不由自主地打冷。
之中已經覺到了不祥的預即將發生。
陳總轉過頭來,馬上道:“鄒總,平時難得見你帶個伴出來,這一次可真是大開眼界呀,這位小姐不但長得出水芙蓉,而且還有一清純之。”
鄒昱熙又怎麼可能
會猜不出他心里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老男人可是出了名的渣,但凡是個的走過,他都要瞄上三眼。
邊的人更是多得不計其數,一片樹葉砸下來都能砸中好幾個。
因此,袁子依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哪怕此時的素面朝天,著樸素,依舊為了這男人的獵。
鄒昱熙腦海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于是說道:“這位是我的前友。”
前友?
陳總臉上掠過了一錯愕,同時臉上也浮起了一失!
就算自己再怎麼垂涎袁子依的又能怎麼樣?都是鄒昱熙的人。
哪怕是前友,沒有鄒昱熙的允許,又有誰敢打這些人的主意,除非是他自己親自開口推出去。
正當陳總準備失離去的時候,鄒昱熙又主發話了:“我的這位前友最喜歡廣朋友了,如果陳總你有興趣的話,不妨留下來跟聊聊天!”
這話一出,別說陳總詫異了,就連袁子依也都不可思議地轉過頭來著他。
這男人他到底想要干什麼?
就是要把自己推給另外一個男人嗎?
說得好聽那聊聊天,但是實際上的意義誰都清楚在暗示什麼。
可是他這麼做到底把自己當什麼了?手里的玩?
袁子依悲涼的心里涌起了陣陣的憤怒,就算他再怎麼怨恨也不應該這樣子對待自己吧。
可自己似乎低估了他的狠心。此時鄒昱熙角噙著一冰冷的笑意,把湊到了的耳邊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招蜂引蝶,我又怎麼可以不幫上一把?”
“昨天因為我的沖讓你賣吻沒收到錢,心里多有些過意不去,今天特意把你接來這里,就是為了給你再賣一次。”
“放心,這里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比包廂里的差,只要你能好好發揮自己的本!”
袁子依不由微微抖了一下。
本?下作的本嗎?
呵呵,原來在他的眼里自己已是如此不堪。
不過也難怪,兩
年前他就已經這樣子認為了,更何況是兩年后?
此時的陳總激得眼睛都發綠起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鄒總,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的樣子現在開玩笑嗎?我鄒某人什麼時候不是說話一言九鼎的?”
陳總還是假意地推:“可明明就是你的……”
你的人啊!
“陳總你這話就見外了。正所謂兄弟如手足,人如服。我倆之間還分什麼你的我的。”
“哈哈哈哈!說得對!說得對!”陳總開心地大笑起來,那臉笑得跟圓盤一樣:“既然鄒總如此盛,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接了。”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打擾陳總您了,還希您能在這宴會里面,玩得愉快!”
鄒昱熙說完之后,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那冷漠的背影使得袁子依心冰冷得像墜了無底的黑暗之中。
他真的是自己所悉的鄒昱熙嗎?
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這麼的陌生,這麼的殘忍?
以前的他什麼時候舍得讓自己委屈?
不過轉念一想,又苦笑起來。
以前那都是以前,現在已經永遠都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還沒有等到回過神,鄒昱熙便轉過子冷漠地大步離去,而陳總則迫不及待地一把抓起了的手說道,“走吧,小人。”
“你要干什麼?想帶我去哪里?”袁子依幾番掙扎想要將手回來,卻始終掙不了那鐵鉗一樣的手腕。
陳總一邊笑一邊大步朝外面走去:“你想去哪里我就帶你去哪里,只要能開心就行了!”
聽著滿的調,旁人聽得全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他們雖然有些詫異,但也都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一個個冷眼且夾著不懷好意的目看過來。
人啊,擒故縱的把戲每天都在上演,不管是哪個層次都好。這招對男人幾乎都是百試百靈的。
袁子依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已被陳總強行拉出了別墅,便坐進他的車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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