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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守秘局》序章(上) 賊王

三月驚蟄,寧川賊王洪金喜被捕。

寧川在國只能算是一個二線城市,經濟發展比較落后,也沒有出名的旅游景點,但自從九十年代末出了這個賊王,寧川賊都的名號就算打響了。

可以這麼說,以寧川市為中心,往外劃三個省。

這其中的上百城市乃至于縣城,都被洪金喜帶出來的徒子徒孫過,別說是白道,就是黑道也不愿意去招惹這個賊。

是賊王這個稱呼,這些年上報紙都不下十回。

不過要真論起來,洪金喜是賊,但卻是一個頗有追求的賊。

小買賣不干,能讓他親自出手的,幾乎都是大買賣。

寧川市最有錢的莫過于林儒生老先生,他算是0年代就在本地崛起的商業巨鱷,也是國著名的古董收藏大家。

毫不夸張的說,他家金庫儲藏的那些古玩,總價值能買下四分之一的寧川市。

這些價值駭人的古玩藏品,都被林儒生藏于郊外別墅下的私人金庫,那是林儒生年輕時出資修建的,近些年來也在利用現代科技不斷完善,安系數堪比國家金庫,本不存在有被盜的可能。

但就是這麼“高端”的金庫,也沒能阻擋賊王的腳步。

年,林家別墅下的金庫被盜,共失竊文藏品六十余件,其中最貴重的文,莫過于那尊唐代的七寶鎏金落燕佛,據說那是林儒生在0年于香港拍下的藏品,目前估值至三個億。

林家失竊的新聞被曝后,寧川賊王這個稱呼,算是在國徹底出名了,越來越多的人得知了賊王的大名洪金喜。

其實洪金喜最出名的功夫就三門——出手快,開鎖快,外加一個跑得快。

這些功夫也能算是他安家立命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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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讓警方頭疼的就是他第二門功夫,開鎖。

賊王開鎖的速度絕對是不科學的,從林家提供的監控錄像就能看出來,連著五道門都沒能防住他,甭管是什麼樣式的鎖,在他手底下都撐不過兩秒。

要知道,林家的金庫堪比大銀行的金庫,碼鎖、指紋鎖一應俱,但兩秒不到就讓賊王給開了這科學嗎?

一個知道碼的人,開鎖還得十秒左右,快的也就五秒,但要是不知道碼呢?

年底,被洪金喜盜走的七寶鎏金落燕佛出現在英國,并被某富商花高價拍走,而林家提供的監控錄像也被送至四九城,引起了軒然大波。

領導們不是因為洪金喜駭人聽聞的而震驚,而是他們發現,洪金喜手里有一個不該出現的“東西”。

不得不說洪金喜是個極有能耐的賊,在接下來的數年里,任憑警方圍追堵截,在四九城上級的安排下天羅地網抓他,這老賊都沒被逮住過。

漸漸的,賊王就開始消聲滅跡,仿佛金盆洗手了似的,再也沒犯過案。

可誰也想不到,在近二十年后的今天,他竟然會變警方的“座上賓”。

外界都覺得他是被抓進去的,可是部的人都很清楚,他是自己進來的。

三月十日,洪金喜第二次被帶進審訊室。

審訊負責人趙孟坐在一旁,手里夾著一煙,但沒點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貌不驚人的胖子。

五十三歲,大眾臉,高一米七五不到,重一百七十多斤。

就這種丟進人堆里都找不見的人,是怎麼變賊王的?

“你們有病啊?”

洪金喜皺著眉頭,看著邊的幾個審訊員,表很不樂意“我都說了,我是良心發現浪子回頭,你們要問幾遍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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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信,只是想不明白。”趙孟皺著眉,目如同刀子一樣,似乎要一層層剝掉洪金喜的偽裝,“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這種人渣也會浪子回頭?”

聽見這話,洪金喜笑了起來,倒是沒有因為趙孟罵自己人渣而生氣。

“我就是浪子回頭,沒其他理由。”洪金喜笑道,眼睛瞇著,滿是橫的臉上充斥著一種得意,“既然我是自首,應該是從輕發落吧?會挨槍子不?”

他問這話的時候,那種語氣里的自信任誰都能聽出來。

“不一定能斃,但至是無期。”趙孟冷笑道。

得到答案,洪金喜滿意地點點頭“無期也行。”

說著,洪金喜抬眼,左右掃了一圈,笑呵呵的說,沒事就讓我回去吧,一宿沒睡好困死我了正好回去補個覺。

“不行。”趙孟點上了煙,慢慢著,“還沒審完呢。”

“你還有什麼話要問?”洪金喜皺了眉,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他。

“今天不是我們提審你,是上級安排過來一個人”

趙孟說著,把桌上的臺燈往旁邊挪了挪,湊上前,仔細看了看洪金喜的臉。

“他要見你,說想從你上拿走點東西。”

一直都不拿這些審訊員當回事的洪金喜,聽見趙孟的話后,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表很明顯的僵了幾分。

但不等他說什麼,審訊室的門已經讓人推開了,最先走進來的是兩個警察,后面跟著一個四十來歲穿著便的胖子。

他的材跟洪金喜差不多,但臉上戴著一副金眼鏡,笑瞇瞇的樣子說不上來的親切。

“賊王?”他問。

洪金喜愣了愣,正想著要不要點頭。

只聽嘭的一聲悶響,洪金喜來不及反應,腦袋就被這個胖子按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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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霍。”

胖子按住洪金喜之后,臉上笑容不減,很客氣的跟在場其余人打著招呼,從兜里拿出自己的證件,似乎是認識趙孟,直接就遞到了他手里。

接到手里一看,趙孟愣了一下,驚疑不定地打量著這個姓霍的胖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又把證件遞了回去。

“我想單獨跟他談談。”霍胖子笑道,“麻煩各位回避一下。”

如果沒有看霍胖子的證件,或許趙孟還想多問幾句,但現在趙孟覺得這事比他想象的復雜,自己知道的越越好。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審訊室,霍胖子也沒松開洪金喜,依舊按著他的腦袋開始慢慢使勁

洪金喜冷笑著也沒求饒,看他那意思似乎是想扛到底。

在寧川市,乃至于周邊幾個省,洪金喜都屬于那種黑白通吃的人,要是沒點本事他能活到今天?

“打吧,孫子。”洪金喜笑道。

霍胖子嗯了一聲,只說了一個字。

“好。”

話音一落,霍胖子雙手使勁一按,洪金喜便止不住的開始流鼻

到這時候洪金喜才發現霍胖子的手勁不對,那簡直就不是人類的力氣,跟機械的機一樣。

雖然霍胖子手上加力的速度很慢,但那種顴骨仿佛被慢慢碎的覺,的確不是洪金喜能得住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那種像是骨骼被變形的聲音,也漸漸在審訊室里回了起來。

“停下!!我認慫還不行嗎!!”

聽見洪金喜的慘聲,霍胖子還是那種滿是親切的笑容,那眼神就跟看自己的老朋友一樣,手把桌上的臺燈拿起來,照著洪金喜的后腦就砸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霍胖子看著賊王腦袋上的,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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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呢?”

洪金喜是個標準的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他的人生信條,但現在他算是看明白了,再下去,信條就得變墓志銘了。

這胖子是真想玩死他。

“什麼鑰匙?”洪金喜反問道,裝得一臉的疑,語氣已經明顯放了。

“你說呢?”

霍胖子笑著,拿起臺燈照著他腦袋又給了一下,比之前的還重,幾乎都要把洪金喜砸得翻白眼了,但他還是一臉的笑容,笑瞇瞇地問道。

“如果你沒鑰匙,那你走千家串萬戶靠什麼開的門?保護那麼嚴的林家金庫都被你開了?你開門不靠鑰匙靠意念是嗎?”

說到這,霍胖子把臺燈放下,拽著洪金喜的胳膊橫著一甩,丟垃圾似的把他丟到了審訊室的角落里。

“年,馬王堆出土了五把鑰匙,結果在往京城運的時候意外丟了一把”霍胖子從兜里拿出來一盒熊貓煙,慢吞吞地點上,跟嘮家常一樣,笑呵呵的跟洪金喜聊著,“其實我好奇的,那把鑰匙是怎麼流落輾轉到你手里的?”

“什麼鑰匙!?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洪金喜癱在角落里,臉上滿是驚慌失措,一邊著頭上的,一邊躲避著霍胖子的目

霍胖子從兜里拿出來兩張照片,輕輕放在洪金喜面前。

一張照片是從監控視頻里截取下來的,像清晰彩飽滿,照片右下角的日期,與洪金喜盜竊林家金庫的日期相對應。

另外一張照片則要顯得模糊許多,日期也要更加久遠,上面是五把金屬制鑰匙狀的

霍胖子著煙,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斜著眼看著洪金喜。

“你可能不知道鑰匙的來歷,但你肯定知道它的作用,我現在不想問你別的,你就告訴我鑰匙在哪兒?”

洪金喜在看見那兩張照片后,整個人都顯得失魂落魄,眼神極其的矛盾,像是在做什麼心理斗爭。

過了兩分鐘,洪金喜才開口。

“鑰匙丟了。”

聽見這話,霍胖子沒多說,直接把桌上的臺燈砸了過去。

“你再說一遍?”霍胖子笑呵呵的盯著洪金喜。

洪金喜被臺燈砸得頭破流,神似乎也恍惚了起來,跟瘋了一樣竄起來沖霍胖子吼道“你以為那鑰匙是我故意丟的?!我”

霍胖子沒吭聲,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如果說一個人的眼神凌厲得可以如同刀刃,那麼霍胖子的眼神,絕對就是刮刀。

像是真實存在的刮刀,可以一層層刮掉對方上的偽裝。

被他盯著,洪金喜也覺得背后發,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盤坐在地上,一臉頹然。

“我我是進來避難的”

聽見洪金喜的話,霍胖子第一次變了副表,皺了一下眉“避難?”

“一個星期前,我兒子不知道從哪兒打探來的消息,說是霧山神病院從外省買了一批金磚”

神病院買金磚?”霍胖子半信半疑的看著洪金喜,“他們不買醫用品買金磚干什麼?”

洪金喜道“我也納悶啊,再說了,什麼神病院能這麼有錢,買他娘的一車金磚。”

說著,洪金喜找霍胖子要了支煙

“金磚有多?”霍胖子好奇問道,還算友好的幫洪金喜點上煙。

洪金喜說“一噸。”

“你拿我開涮呢?”霍胖子皺了眉,“一噸金磚?你確定沒弄錯?”

洪金喜搖搖頭,煙的時候子也一個勁的抖著,不知道是被霍胖子打怕了,還是想起什麼讓他恐懼的事了,眼神都變得恍惚起來。

“一噸金磚,那可不是開玩笑的,醫院又不是銀行金庫,去也費不了多工夫,本來我都金盆洗手不干了,但是這我確實貪了。”

據洪金喜說,金磚的數量,送到神病院的日期,都被他兒子查了個,為了避免出現意外,他還特意要自己出馬,跟他帶人一起去辦這事。

“你兒子也是賊?”霍胖子好奇的問道。

“龍生龍,。”洪金喜說道。

霍胖子呸了一聲,你直接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唄,盡往自己臉上金了!

“我兒子不錯,底子好,悟高,在白道上也沒掛名,都被我瞞著呢,我都準備過幾年把鑰匙傳給他,結果誰知道誰知道會變這樣”

“失手了?”霍胖子好奇的問道。

洪金喜沒吱聲,垂著頭,子不斷的抖著。

過了一會,洪金喜才啞著嗓子,說,失手了,但也不僅僅是失手。

霍胖子愣了愣,問他什麼意思?

“我兒子,還有我那三個徒弟”

說到這里的時候,洪金喜抖得越發劇烈,臉煞白,很明顯是到了極大驚嚇的后癥。

“他們被吃了。”

dijihouiju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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