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見天氣很好,楊云決定出去走走。誰知還沒有出門,便遇見匆匆進來的孔圓,聽了孔圓的話,楊云驚得下吧都要掉下來了。
自己的二哥,相王楊獻,居然會親自來到自己的皇子府,真是太讓楊云意外了。雖然不太喜歡此人,但他畢竟是自己的二哥,又是大涪國堂堂王爺,楊云還是迅速出門迎接。
“哎呀老十三,前日里你了委曲,出門居然還遭遇了刺殺。二哥我又氣又急,由于事務煩多,二哥今日才有時間來看于你,還十三弟別怪哥哥我才是。”楊獻一邊說還一邊抱拳。
楊云見狀,連忙上前幾步,拉著楊獻的手,熱地說道:“唉呀,這點小事,還勞二哥親自來一趟,真是折殺小弟了,二哥快里邊請,小弟這剛剛得到點好茶葉,還請二哥品嘗品嘗。”
“哈哈,看來二哥我運氣不錯,那就去嘗一嘗。”于是乎,兩兄弟十分親熱地肩并著肩,手挽著手地向皇子府走去。
很快,雙方按賓主位置在殿下府坐下。楊獻見到坐在楊云旁邊的巨遠,拱手道:“這位一定是巨遠巨先生吧!我聽陳遠航陳先生說過,這巨先生滿腹經綸,能掐會算,有他幫助十三弟你,你以后一定會為我大涪立下大功。”
慌得巨遠連忙上前見禮,楊獻笑著接,又指指旁的陳遠航:“你也別站著了,你兩個好朋友坐在一起敘敘舊。”
接著,楊獻又指著楊云旁邊的孔圓,對自己邊的一個魁梧男子道:“巍子,你們習武之人惺惺相惜,你們倆也一起流流吧!”
這男子連忙走過去,挽住孔圓的手,似拉其坐下,但孔圓卻紋不,兩人就這樣手臂握,誰也沒拉誰,一直僵持不。
過了好一會,見兩人都漲紅了臉,也都沒有奈何誰,楊云說道:“孔大哥,既然朋友相邀,你就坐下一起聊聊吧!”兩人才松開手,各自坐下。
“我這護衛,嗜武如命,不太懂禮數。見十三弟手下這位兄弟也是同道中人,見獵心喜,十三弟可別怪罪于他啊!”楊獻笑著說道。
“呵呵,我這位孔大哥,別無長技,天生一蠻力,讓二哥見笑了。”
楊獻喝了一口茶道:“哼,有些人的氣量真是太小,仗著陛下給他的一些權力為所為,這次讓十三弟委屈了。”
“謝謝二皇兄關心,這些事小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楊云笑道。
“十三弟,不是為兄說你,這次的事的確是太子欺人太甚,不僅想要強搶你的婢。居然還惱怒痛下殺手,你應該上書父皇,讓父皇責罰于他,這種德行的人本不適合作為儲君。”楊獻生氣地說道,仿佛欺負的不是楊云,而是他自己。
“呵呵!二殿下,太子不是說了嗎,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至于遇刺,誰也不能證明是太子殿下所為啊!”巨遠在一旁笑著答到。
“巨兄此言,可是自欺欺人之行為,如今太子勢大,如果我們一味忍讓,那他必定變本加厲。所以我們必須團結起來,起反抗,你們不要擔心勢單力孤,放心,二殿下一定會站在你們那邊的。”程遠航接口說道。
“對,十三弟只管上書,痛斥太子惡行,為兄會聯絡一些朝中員,為十三弟聲張正義!”楊獻斬釘截鐵地說道。
“呵呵,二皇兄,老十三謝謝您的好意,老十三這人膽子小,只想平平安安做一個皇子,一生吃穿無憂,所以就不去爭這一時長短了。”
“十三殿下,這可是個好機會,您應該好好把握啊!您放心,此事了,二殿下如果當上了太子,絕對不會虧了您的。”陳遠航一邊說,一邊笑看著楊獻。
楊獻考慮了一會,然后說道:“我就直說了吧,你這次如果出頭,不僅能出一口氣,也能幫為兄大忙。如果這次能趁機扳倒老大,我助你三年封王,并將你母妃接出冷宮!”
這兩個承諾,可不簡單,特別是后者,是楊云特別盼的。若楊云真是那個只有十四歲的單純年,也許真的就馬上答應了。但是現在的楊云,可不會那麼天真,他看了巨遠一眼,見他也微微搖了一下頭,很快就下定決心。
楊云站起來,向著楊獻深深鞠了一躬:“二皇兄,謝您的好意,從上講,小弟應該馬上接您的建議。但是想到有可能出現的后果,我就不寒而栗,小弟天生無大志,只愿茍且生,還二哥理解!”
“哼!不識好歹,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選擇后悔的!”楊獻說完,不再理睬楊云,帶著幾個手下,拂袖而去。
“呵呵,想得倒好,讓我們在前面當出頭鳥,他們坐收漁利,這樣拙劣的計策,不會是你那好兄弟出的吧?”看著幾人遠去的影,楊云對邊的巨遠說道。
“遠航不可能出這樣明知不可能功的主意,也許是你那二哥自以為是吧!不過,這樣一來咱們可把二殿下得罪慘了,以后我們可得小心一些。”
與此同時,已經走出十三皇子府的楊獻和陳遠航,也在談論著剛才的是。
“唉!這十三殿下果然沒有上鉤,咱們只好退而求其次,找幾個史,聯名就此事寫奏折,好好參上一本,至增加陛下對太子的不滿吧!”陳遠航惋惜地說道。
“這個老十三,真是一個窩囊的家伙,把我大涪皇族的臉都丟盡了。”楊獻顯然余怒未消。
“殿下,我觀這十三殿下,應該不至于這麼不堪。我那好友巨遠,是一個十分驕傲的人,不可能去輔佐一個沒有能耐的主子的。所以,我們應該切關注十三皇子府,有機會就給他們狠狠打擊,讓他們永遠沒有崛起的機會。”陳遠航眼寒。
“你杞人憂天了吧,我這十三弟,我比你了解,從小就是一個窩囊廢,不用在他的上浪費人力的。這樣的人,你們還讓我示好于他,真是浪費時間。”楊獻一臉不虞。
“殿下,你看十三殿下那些手下,好些都是厲害角,作為主子的他不至于這麼不堪啊!我們不能被他騙了啊!”陳遠航急切說道。
“一個半大孩子,可能有這麼深的心機嗎?虧你想得出來。”楊獻說完,不待陳遠航再說什麼,快步走上了轎子。
“唉,但愿您是對的吧!”看著關閉的轎簾,陳遠航搖了搖頭,輕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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