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沈輕言回過神來,想了很多,也有些小緒,卻唯獨沒有難過。
“冷秀在哪里?”問道。
紅邀道:“在院子里練功。”
作為沈輕言的丫鬟,們比府里的其他丫鬟都要輕松許多。
只要沈輕言在院子中待著沒有其他吩咐,們也在院子里做點其他事。
紅邀喜歡閑時做點手工活多攢點銀子,而冷秀則是喜歡在后面的院子練功。
“讓進來一趟。”沈輕言說道。
“是。”紅邀邁著碎步去后院找了冷秀。
冷秀走進正房,恭敬地行了個禮,“大小姐。”
“震碎它。”沈輕言指了指桌子上的玉佩,由始至終都沒有。
玉佩是好的玉佩,可不喜歡別人用過的。
就是放回空間也不愿意。
“是。”冷秀沒有猶豫,拿起玉佩用力震碎。
上好的玉佩瞬間化為一文不值的細小碎玉。
沈輕言又叮囑道:“丟到外面,別臟了翠竹苑。”
“是。”冷秀握著手中與沙子差不多大小的碎玉轉離開。
沈輕言站起來往廂房走,“我要睡到自然醒,你不用在這里候著。”
“是。”紅邀俯了俯,退了出去。
沈輕言躺在榻上,蓋上被子準備睡的時候,屋頂傳來聲音,“郡主,你不是想讓沈相死嗎?為什麼要給他解藥?”
追風實在好奇,忍不住的問著。
“知道止痛丸兩大壞是什麼嗎?”沈輕言閉著眼睛接了他的話。
“屬下不知。”追風更好奇了,不是毒藥還有什麼壞?
沈輕言給他解釋,“第一,麻痹疼痛,沈從文不舒服,有了止痛丸他肯定不會忍,痛了就吃,吃了就不痛,上的狀況只會越來越嚴重而他不會察覺,第二就是有依賴,現在可以一天一顆或者兩顆,到后面就說不準了。”
“就算是治療疾病的藥都是要控制好分量的,是藥都有三分毒,沈從文越是依賴止痛丸,垮得越快。”
追風聞言,在屋頂上回話,“屬下明白了。”
沈輕言沒再接話。
睡了兩個時辰后才醒來,這會兒天已經暗了。
捂了捂額頭,低嘆一聲:“果然是消耗神的事,天都黑了。”
今晚若是不點些催眠的香,恐怕睡不著。
沈輕言走出廂房,發現紅邀與冷秀都站在門口等著。
“大小姐您醒了。”紅邀上前俯了俯,“您現在要用晚膳嗎?”
“嗯,端上來吧。”沈輕言點頭,了個懶腰走到桌子旁邊坐下。
冷秀跟在的后,“大小姐,相爺吃過您的止痛丸后就再也沒說不舒服了。”
“嗯。”這是沈輕言意料之的事。
冷秀又道:“還有老夫人今日讓王嬤嬤去把您之前送給的首飾全拿到當鋪去當了。”
沈輕言一愣,隨即笑道:“誰說這個老太太偏心來著?”
“是相爺認為老夫人偏心。”冷秀說道,的任務就是打探這府中的大小事,所以沈從文說過的話都告訴了沈輕言。
“老太太為了保全他的面把事做這樣,他現在還覺得對方偏心嗎?”沈輕言調侃一句。
紅邀把晚膳端上桌后,也沒再說這件事。
沈輕言用過晚膳后,點上熏香又繼續睡了過去。
整個丞相府安安靜靜的,只有沈老夫人的院子里有了些聲響。
王嬤嬤看著正房空的,不免的有些難。
“老夫人,能當的都當了。”看著空的房間,眼下這哪里還像沈府老夫人的院子?
沈老夫人也是有點疼的,可為了維持住這個相府,也沒辦法。
“空點就空點吧,反正以前不也……”沈老夫人話沒說下去了,由儉奢易,由奢儉難。
不說,不代表沒有覺。
看著空的正房,還有梳妝臺上本來壘在一起的首飾盒,再也說不出讓自己心中能夠好點的話。
王嬤嬤見這樣,又想起今日在翠竹苑與沈輕言鬧翻的事。
作為伺候的嬤嬤,一時間也覺得老夫人不應該這麼做。
沒了沈輕言,以后這府里的日子得多難啊。
“老夫人,夜深了,我扶您去歇著吧。”王嬤嬤不好說這樣的話,只能對老夫人說道。
沈老夫人點頭,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同時安自己:“等趙氏回來就好了。”
王嬤嬤一愣。
以前沈老夫人的日子過得再難,也不會打趙氏的主意。
說的,趙氏了沈從文的妾就是沈府的人了。
趙府賺多銀子也跟他們沈府沒關系,他們不應該老是去問趙氏要銀子。
怎麼現在想法卻發生了改變呢?
王嬤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翌日。
沈輕言帶著冷秀離開相府的時候,又見沈從文。
吃了止痛丸,沈從文覺再也不疼了,所以心大好,與宿珍在前院圍著炭爐品著茶。
沈輕言經過的時候被住了。
“站住,你又要去哪里?”沈從文本來很好的心在看到的瞬間,心又沉下來。
想到有那麼好的藥丸子,卻不肯給自己服用,他這心中就開始不痛快。
沈輕言挑了挑眉頭,“不疼了?”
這話讓沈從文更生氣,說不定當初他頭疼肚子疼也能用這藥丸來治療。
可非但不給藥丸,而且還用其他辦法訛他的銀子!
沈從文道:“關你什麼事?”
“看來是不疼了,只是這天還冷著,還是別凍為好,你這可凍不得,不然止痛丸也沒效果。”沈輕言故作好心的提醒。
沈從文也沒傻傻的接,惡狠狠瞪這:“你這是詛咒本相?”
“好意提醒而已,還有那止痛丸也是不能經常吃的,不然會對有影響的。”沈輕言故意說道。
“本相過兩日就好了,又何需整天吃你那破止痛丸?”沈從文臉上滿是厭惡,傷疤著這表,還真像地獄的惡鬼。
沈輕言勾了勾,不再與他廢話。
離開丞相府,上了馬車后冷秀才不解的問道:“大小姐,您為什麼要提醒相爺不要經常吃止痛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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