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深在費文親上去的一刻,就把謝與嬈的眼睛遮住,從地上直接抱起來了。
“別看了,上樓。”
謝與嬈的快樂戛然而止。
檀深把懷里的小兔子丟在后院的草地上,也不管小兔子晃著尾圍在兩人腳邊轉圈圈。
檀深抱著小狐貍就往樓上走。
小兔子:……?
回去的路上,謝與嬈興致缺缺的趴在男人肩頭。
手揪住他的耳朵,有些惱怒道:“我還沒看完呢!”
檀深任由揪著,垂眸一眼,不懂。
涼涼反問:“有什麼好看的?”
謝與嬈則是很激的小手拍他肩膀,“他們親上了啊。”
這麼一說,檀深更覺得沒必要。
他嗓音低懶的隨口道:“我一會兒也親你。”
謝與嬈:“……”神經病啊!
哼了一聲,轉而又忍不住嘆,“沒想到費文這麼膽大。”
明明看起來就是個弟弟,結果竟然還敢霸王上弓。
“那可是浮月哎,我超兇的朋友。”
謝與嬈話音剛落,便明顯覺男人腳步停頓了下。
稍稍抬眸,對上他冷冽薄涼的長眸,正視線安靜的看。
儼然十分不滿朋友這個稱號。
謝與嬈轉過頭,用后腦勺對著他。
檀深一路抱著走到三樓,長微勾的把門帶上,隨即就把人抵在門后。
長指微微托起的后腦,俯吻上的。
謝與嬈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鼻尖便滿是他清冽的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檀深一點也不溫。
被吻的暈乎乎,眼眸都是一片水汪汪的澤,手臂搭在他肩頭。
檀深低眸笑了一聲,用指腹磨磨角。
隨后把放在沙發上,“在這休
息會兒,我去浴室給你放水洗澡。”
謝與嬈輕輕踹他一下,“嗯。”
等謝與嬈洗過澡出來,就看到男人半倚在床頭,正垂眸漫不經心的看著手機。
溫黃的打在他上,冷冽的五莫名溫了幾分。
看著還帥的。
“你怎麼沒走?”謝與嬈眨眨眸問他,“還想賴我這兒睡啊?”
檀深聽到這話抬起眸來,溫聲回答。
“等你出來給你吹頭發。”
“……”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謝與嬈趴在男人上讓他吹一頭漉漉的小卷。
自從有一次懶得吹頭發著涼以后,往后的頭發就都是檀深吹的。
與其說是保鏢,還真不如說是保姆。
男人長指溫,吹風機里熱的風細細吹過,不會太燙。
謝與嬈瞇著眼眸,像只慵懶氣的小狐貍。
驀地聽到頭頂男人的聲音,“也的確打算賴在這兒睡。”
詫異的睜開眼眸,看向他鋒利的下頜線。
檀深眼眸沉靜的說:“最近很忙,白天沒時間陪你。”
“解毒劑的研制快功了,想早點讓你恢復過來。”
雖然有抑制劑能抑制疼痛,但只要是藥劑,那終歸對是有害的。
無憂一日不解,他終究是放心不下的。
謝與嬈突然問了句,“解了以后,我們上的痕跡就會消失了嗎?”
肩膀上的小芽,和檀深上的,以及古奕臉上的痕跡。
檀深:“嗯,都會消失。”
謝與嬈眨眨眸,或許檀深是無憂的主人,所以他的無憂長得格外好看。
小魔的手開他服,湊近去看那些冰藍的紋路。
檀深握著吹風機的手都一僵。
甚至能覺到細勾人的呼吸淺
淺掃過。
他正開口,就被謝與嬈打斷,“這麼小氣呀,都要沒了還不給看。”
“……”
檀深只好把話咽回去。
低低的嘆息一聲,“遲早被你折騰死。”
他又不是什麼年輕小伙子。
檀深由著大小姐,安靜的給把一頭小卷吹干,蓬松又的散落下去。
他把吹風機放在床頭,然后才把撈起來放在側。
“睡覺吧大小姐。”
檀深把往懷里一摟,溫聲在耳邊說道:“放心,我什麼都不做,就只抱著你睡。”
他還記得小狐貍說過的話,并沒有什麼逾越的想法。
謝與嬈玩著他前的扣子,十分疑的翹起來勾人的漂亮眼尾。
難道不夠漂亮不夠人嗎?
怎麼都睡一張床抱在懷里了,檀深還是一副唐僧的模樣啊。
檀深在研究室專心致志的待了一天,如今也確實有些困了,關了燈,便安靜的閉上眼。
直到小魔趴到他上,疑的點點他結。
聲氣的在他耳邊問:
“檀寶~”
“你是不是不行呀?”
檀深:“……”
檀深雖然向來寵著慣著,但男人的尊嚴是最挑釁不得的東西。
他耐著脾氣把人從上撥弄下來。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乖乖睡覺。”
謝與嬈什麼脾氣啊。
偏偏就是一反骨,這男人讓乖,就偏不乖。
于是直接捧著男人的臉,湊上去吻了他一下。
夜寧靜,謝與嬈看到他眼眸緩緩睜開,流淌著一些極其陌生的炙熱緒。
隨即,男人便翻把在下。
他的嗓音在夜中低啞。
“大小姐,這次由不得你了。”
………………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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