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宜臻真是被這小兒給氣笑了。
這小丫頭,怎麼就是一個雙面人呢?
乖的時候一張小能哄死人。
皮的時候,能把天捅個。
可是個姑娘家,寧宜臻真不喜歡把兒培養一個漢子!
見兒里又‘小爺小爺’的,頓時臉一板:“臭丫頭,再說小爺小爺的,看我不你!”
“你是個姑娘,以后不許這樣說!”
“走,給我回屋認字去,好好的把《訓》《戒》給我抄上十遍!”
這小子不是小子,而是個丫頭?
這這這……那怎麼可能是個丫頭?
燕煬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母‘子’兩個你來我去。
這幾年來,他真的是從來沒想起過這個人。
他以為,一天三餐一碗清水兩個饅頭的,就算活著也是茍且生、面黃瘦。
可誰來告訴他!
眼前這個得驚人、材與堪稱絕的人,是何人?
燕煬知道寧宜臻長得好。
在給自己下藥的那一夜,他也算領略了玲瓏有致的材。
可是孫相的外甥,是強嫁給自己的人,他對除了厭惡這外、就只有惡心。
可以說,從來都沒正眼瞧過一回。
這一會燕煬才知道,那晚紅賬下的子在白日看起來,竟然是如此的絕!
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樣一個得意張揚、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
覺到自己被挑戰了的燕煬,心底突然就涌上了一怒氣:是誰違背了自己的命令給吃得好、穿得好的?
上穿的可是京城最貴穿的羅綾紗,頭上的竟然是飛天珍珠鑚。
那釵再貴,也不及頭上那兩顆珍珠的十之一。
的嫁妝被收起來了,這幾年寧家也沒聽說有人來探過,這一切倒底是誰給的?
有人敢在皇宮奉違,看來這皇宮的人真是要翻天了!
眼見三人就要離開,燕煬沉沉的開了口:“站住。我的皇后,見到了朕也不打個招呼嗎?”
寧宜臻沒想到走了燕煬竟然真的完好無損的回來,還以為他會死在邊關呢。
想裝作沒看到他。
可是聽到這聲音,手指尖卻抖了。
這個自己幾世為人唯一過的男人,還是無法從心底是剔干凈!
回頭看到那眼中的一厭惡,寧宜臻的心尖還是被扎了一下,痛得想躲起來。
那不僅僅是厭惡,還有憎恨。
想逃離,卻沒有了機會。
想起上輩子的事,寧宜臻不想見燕煬,恨不得直接弄死他。
但為了這了兩個孩子,得忍!
“民寧氏見過皇上!皇上,好久不見,十分想念。”
“皇上在外幾年竟然能全而回,不枉我日日祈天告念。”
十分想念、日日祈天告念?
聽到這翻話,燕煬快氣笑了!
十分想念還有可能,畢竟費盡心思嫁給自己,自然得思念他了!
可“日日祈天”??
看著臉上無波的寧宜臻,燕煬頓時雙眼一挑,眼中迅速染上了鄙視。
“朕的廢后,你怕是在日日祈求朕死在外面、永不歸朝吧?”
這人,還聰明的哈!
寧宜臻微微抬頭:“皇上,要民說真心話嗎?”
真心話?
那是更惡毒的話吧?
畢竟他關了四年!
“說!”
眼前的男人一黑莽袍、金龍騰。
雖無戰甲,但材高大的他配上這皇袍,更顯得無比威嚴。
——狗男人,可惜了老天爺給你的這張臉!
可縱是如此,寧宜臻也不怕了。
如今的,不再是前世那個沒用的了。
現在的,可以說敢對抗全世界。
現在的寧宜臻最討厭人威脅。
聞言懶懶打了個呵欠:“皇上果然是名不虛傳,這腦子就是轉得快。”
“確實如此,每當小子被一碗清水、兩個饅頭得睡不著的時候,確實是不得你早死早投胎!”
“其實你心中知道就可以,何必讓人把話說出來這麼尷尬呢?”
這話一落,燕煬臉一變:“你!大膽寧氏,你敢咒朕?就不怕朕殺了你、滅了你九族嗎?”
怕?
怕個鳥!
寧宜臻了個懶腰:“皇上,養大我的外祖一家已經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了,要殺您就去殺吧!”
“民在這冷宮中幾年了,也沒有誰來看過一次,民還不知道自己還有九族呢!”
“您想誅,就誅吧,反正也沒有誰能阻止得了您。”
“您還有指示嗎?”
“若沒有,小子弱、營養不良,得進屋休息了。”
什麼?
說自己弱、營養不良良?
眼前挑腮杏仁、顧盼霞飛、一手提人還中氣十足的子又是誰?
再一次,燕煬對寧宜臻的印象顛覆了認知。
——眼前的子,真的是那個寧家那個只會的看著自己、目不轉睛的小姑娘?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很強嘛!
燕煬被氣笑了!
他威嚴的表因這笑而更冷了。
頓時他雙眼微瞇的看著寧宜臻向:“你是誰?他們又是誰?老實給本王代,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是誰?
這男人,腦子不是打仗打壞了吧?
寧宜臻撇了撇,白眼一翻:“皇上不認得我寧宜臻,剛才卻我廢后。”
“難不皇上您是在邊關呆久了、太久了沒見著人,逢人就皇后?”
這話一落,燕煬臉漆黑。
他太久了沒見到人?
邊關雖然不如京城人多,但那也不是荒無人煙的孤島,沒人?
這人,好毒!
燕煬臉漆黑的指著兩只小問:“寧氏,這是你與哪個野男人生的?”
“作為廢后,你竟然敢在冷宮中生下野種,你好大的膽子!”
野種?
呵呵呵,寧宜臻笑了。
這狗男人,竟然罵自己的親生兒是野種?
罵得好!
可一邊的寧依玥聽到這兩字,兄妹倆對視了一眼,然后就像兩只兔子一樣的沖了過去……
“壞叔叔,竟然敢罵我們,打你!”
“你這個大壞蛋,我們是娘親的孩子,不是野種!哥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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