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件事。」
午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楊晚晴臉頰微紅,眼裏帶著幾分醉意看向陳江河。
「只要不涉及商業機,你隨便問。」陳江河同樣喝得有點醉,但意識清醒,回應很謹慎。
楊晚晴笑了笑,說:「有個男人三月給我送桃花,十月送桂花,馬上冬了,你說他會不會給我送梅花?」
「不會。」陳江河很肯定地搖搖頭:「除非他是傻子。」
楊晚晴不說話,白皙的手腕托著緻的下,靜靜地看著陳江河。
「晴姐,有一種花,我說出來你可能聽都沒聽過,信不信?」陳江河說道。
「不信。」楊晚晴搖頭。
陳江河不賣關子:「男人賺錢人花,聽過嗎?」
楊晚晴微微一怔,這哪是花啊,明明是人的話。
陳江河拿出錢包,大氣說道:「中午這頓我請了。」
楊晚晴回過神來,不聲地說:「不用買單,這家順德餐廳的大老闆姓楊。」
陳江河眼睛直直地看向,想起剛才進店時服務員格外熱的招待,抬手探了下心口:「糟糕,好像被你裝到了。」
楊晚晴角泛起一抹笑,優雅從容。
這頓飯吃到下午一點半,酒喝得盡興,桌上的六菜一湯卻只吃了小半,剩下的被陳江河打包帶回宿舍喂牲口。
孫天邊吃著陳江河帶回來的菜,一邊嘟囔道:「三哥,我發現你藏得很深啊,居然不聲不響把中大校花拿下了。」
陳江河挑了下眉:「別瞎說,我和中大校花就像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清白?」孫天撇撇,轉頭看向劉棟樑:「劉哥,你信嗎?」
「等一下哈,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請允許我查點資料。」
劉棟樑故意緩了緩,抬手點擊鼠,打開一個網頁:「姜亦姝,,20周歲,本科就讀於中山大學,現任果聊語音海外事業部總裁,江河集團董事長助理,2008年11月8日參加環球科技大會,12分鐘全英文演講,容震撼全場。」
「咳。」
陳江河輕咳一聲。
劉棟樑很認真的說道:「資料顯示,中大校花姜亦姝跟粵東金融學院414宿舍的陳江河一點關係都沒有。」
陳江河剛想誇他懂事,結果老劉猛地拍了下大,哼哧哼哧的來了句:「媽的,這丫頭連證件照都這麼漂亮,還那麼的清純,也就江河集團董事長那狗東西配得上了,別人要是追,我第一個不同意。」
陳江河啼笑皆非地給遞過去一盅花水蛇羹:「老劉,說兩句,喝點這個,特地給你帶的。」
劉棟樑接過一看,頓時滿臉堆笑。
「嗡嗡嗡。」
陳江河的手機震了幾下,拿出一看,是徐老師發來的消息:「天氣不錯,有沒有空陪我去湖邊散散步?」
徐老師說的這個湖邊,指的就是校園裏的月湖。
月湖不大,風景如畫,是金融學院部最歡迎的約會場所之一。
「馬上到。」
徐芷惜難得主一次,陳江河自然不會拒絕。
十一月的粵東終於有了涼意,天氣依舊晴朗,但已經不再焦灼,瓦藍的天上白雲悠悠,清風徐來,恬靜的月湖閃爍著粼粼波。
「你中午喝酒了嗎?」
徐芷惜難得陪陳江河在月湖邊散步,聞到他上的酒氣,輕聲問了句。
「嗯。」陳江河很淡然地點點頭,徐老師很過問他的事,問了就說明想知道。
「跟誰喝的?」徐芷惜又問。
「合作夥伴。」陳江河笑著回答:「的,長得漂亮,但是沒你漂亮。」
徐芷惜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沒問你這些,幹嘛不打自招。」
陳江河瞅著笑起來特好看的徐老師,若有深意地說:「坦白從寬。」
「牢底坐穿。」徐芷惜目與他對視。
陳江河眨眨眼往下接:「抗拒從嚴。」
徐芷惜抬手他的臉:「回家過年。」
「好。」
陳江河爽快答應。
徐芷惜含笑鬆開他,背著雙手往前走,穿著白的針織衫,高腰百褶,擺淺淺過膝,出水白的小,腳上穿的依然是細跟水晶涼鞋,踩在湖畔樹葉堆疊的小路上,得就像秋天裏的一幅畫。
自顧自的走遠了,又不經意的回頭看一眼,發現陳江河還在後,於是放心地繼續往前走。
「大學生活是真的好啊,可惜眨眼功夫,又快畢業了。」
陳江河心裏有些慨。
人生短短幾十年,很多人年紀大了回頭看的時候,記憶里最難忘也最好的青春年華通常都是大學生涯。
上了大學,沒有高中時期令人窒息的升學力,經濟上有家裏人兜底,也被允許,可以張揚個、釋放天,還可以朝著更高的目標去努力,人生似乎有無限可能。
「親,財富,名利,,一樣都不能,我全都要。」
陳江河突然想起大一時定下的目標,路過一人多的地方,他看著四周全是摟摟抱抱的,眉頭一皺,朝前面喊了句:「前面那位穿高腰百褶的漂亮學姐請你站住,咱倆找個黑暗的角落親下!」
「哇。」
這下子可熱鬧了,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陳江河跟徐芷惜。
「親一個。」
有人起鬨。
徐芷惜本來走得好好的,聽到起鬨瞬間臉紅到耳,撒跑了。
「陳學長,追啊!」
吃瓜群眾們十分熱心地慫恿道。
「追個屁,人都已經被你們嚇跑了。」
陳江河笑罵一句,轉頭繞過月湖,直接跑到教職工宿舍樓守株待兔。
「混蛋。」
陳江河在宿舍樓下等了三分鐘左右,徐芷惜嘟著臉出現在他面前,開口就是經典名句:「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學生?」
陳江河依然嬉皮笑臉:「我喊的是學姐,又沒喊你。」
「還說。」徐芷惜抬起小拳頭要捶他。
陳江河一點也不怕,反而手抱住,稍稍用力,蹬蹬蹬一口氣跑上五樓,素質強到。.
徐芷惜剛被他抱起來的時候還有點掙扎,可是上了樓梯立馬就像只溫的白兔似的趴在他口一不。
直到他門路地來到502宿舍,打開門進去后又抬腳把門鎖上,被按在沙發上的徐芷惜意識到事有那麼點不對勁了。
陳江河一句話也沒說,他很善於用行來表達自己的緒。
徐芷惜起初有點抗拒,可是緒這東西很容易染。
尤其是這樣明的午後,秋風得人心,淺窄的布藝沙發上無人打擾,可以肆無忌憚。
「陳江河,你真的好壞啊。」
徐芷惜白皙的手腕勾住了陳江河的脖子,臉頰泛起緋紅,眼睛水潤潤的,眼波盈盈地倒映著他俊朗帥氣的五廓,掉在一旁的漂亮發卡和那散落在沙發上的烏黑秀髮,還有那略微腫起的角,著令人迷醉的。
陳江河深吸一口氣:「還可以更壞點。」
「呀。」
徐芷惜小聲驚呼。
隨即只聽見「嗒嗒」兩聲輕響,腳下的水晶涼鞋已經落在地,接著衫和百褶也被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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