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準備馬車。”
安排了一場好戲,要去親眼見證姜寧敗名裂的那一刻。
……
正午,鼎樓。
徐元青坐在雅間里,有些坐立不安,他給姜小姐傳了信,但不知姜小姐會不會來赴約。
上次在文墨軒相見,姜小姐對他惺惺相惜,還給了銀子,支持他的學業,心中定然是有他的。
姜二小姐說過,只要他能約姜小姐出來在這鼎樓相見,他就可以如愿以償的當侯爺婿,迎娶姜小姐過門。
想到這里,徐元青心激,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了一會兒,雅間的門被敲了敲。
徐元青立刻抬頭看去,整理了下襟,揮揮袖。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一道影走了進來。
“姜小姐……”徐元青站起,輕聲喊道。
不過看到面前的人時,不錯愕,臉茫然,怎麼不是姜小姐?
他怔怔看著面前的人姜夢月,“姜二小姐,二小姐為何在這里?”
姜夢月一臉的不耐煩,冷冷道:“不是你喊我過來的嗎,發生了何事,計劃有變是何意?”
剛趕到鼎樓,忽然有個男子給傳信,說是徐元青的小廝,信上寫著計劃有變,請快快來商議。
心暗罵了幾句,這個廢,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徐元青臉茫然,全然不知曉信的事,“什麼?我給二小姐送了信?”
姜夢月皺眉頭,“你沒給我傳信?”
“是啊,我一直在這里等姜寧小姐呢,怎可能給你傳信……”
姜夢月聽到后,忽然想起來什麼,臉大變,變得煞白。
糟了!中計了!
徐元青本沒有給傳信,卻收到了莫名其妙的信,來到了這里……
姜夢月渾到冰冷,像是一盆冰水從水澆灌到腳,忍不住手微微抖。
“二小姐,怎麼了?那封信是怎麼回事?”徐元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的茫然,只是看到姜夢月臉忽然煞白,快要站不住的樣子。
姜夢月轉就走。
得快點離開這里,中計了!
要是繼續留在這里,被人看見的話……
“二小姐……”徐元青還不知曉,連忙手去拉住姜夢月,“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夢月臉蒼白,快要氣瘋了,現在節骨眼上徐元青這個廢還沒理清狀況,“你松手!我得離開這里!”猛地甩開徐元青的手。
姜夢月快步向外走去。
忽然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一陣喧鬧,正是雅間門口。
“我令牌的小賊進里面了!趕讓開!我要把他抓出來!”一穿著金貴的男子,大聲惱怒道。
門口,冰蘭臉難看,擋在男子面前不讓他進去,心急的要起火。
屋子里可有家小姐和徐元青,要是孤男寡共一室的樣子被人看見,小姐的名聲就不用要了!
“什麼令牌的小賊,我可沒看見……”
“你說沒看見就沒看見了?趕讓開!我明明瞧著往這里跑了!”
“不,不行……”
冰蘭急的跺腳,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家小姐還在里面呢。
雅間里的姜夢月面如死灰,中計了,并且被人堵在了屋子里,這下子就算想走也走不了。
死死的咬牙,渾發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傳信的是何人……”
“是姜寧!”
姜夢月想起來什麼,眼中閃過震驚,“是……”
徐元青這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急的看向姜夢月,“二小姐,現在該怎麼辦?”
上輩子,她為他付出所有,助他一步步位極人臣,卻比不上她的好姐姐陪他睡一覺。當溫柔繾綣的夫君取她性命時,她才知道自以為的情深似海都是笑話。含恨而終,陸襄憤恨詛咒,要讓負她害她之人不得好死……再睜眼,她回到了十四歲那年,同樣的人生,她卻帶著滿腔仇恨而歸。夜黑風高,陸襄撿到了被人追殺重傷的楚今宴,兩眼發亮。“誒喲,金大腿!”于是二話不說把人拽到自己屋里藏好。“今天我救你一命,日后你要答應我三個要求。”楚今宴:他并不是很想被救……再后來,楚今宴拍拍自己的大腿,勾勾手指:“愛妃,來,孤的大腿給你抱。” *** 她:陰險,詭詐! 他:卑鄙,無恥! 路人甲:所以是天生一對? 路人已:呸,那叫狼狽為奸!
直到死後,傅月苓才知她那冷面無情的夫君有多愛她。 在她被迫嫁給陸修涼後,雖稱不上有多恩愛,卻也相敬如賓。 直到那天她聽信謠言誤以爲一切悲劇皆爲自己夫君所致,萬念俱灰死在了他的面前。 後來,那個渾身戾氣滿身血腥的男人報完仇後走到她冰冷的屍身前,殉情了。 重活一世,她要早早找到她的愛人,寵他愛他,再也不躲着他。 — 鎮國大將軍陸修涼平定西南大勝回朝,京城百姓紛紛堵在街道兩旁,只爲一睹將軍英姿。 路邊茶樓二層窗前,傅月苓緊盯馬上那個熟悉的身影,“瞧見沒,馬上之人便是我未來夫君。” 友人一兩眼放光:“大將軍風姿綽約,陣前殺敵令人聞風喪膽。” 友人二撇撇嘴:“……我賭一文錢陸將軍看不上你。” — 婚後 “夫君,我發覺今日醒來也更加愛你了。”傅月苓笑吟吟看着榻前的男人。 陸修涼轉頭看着她,輕笑一聲,“阿苓,別這麼看我。” 我怕會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困在身邊,讓你永遠只看我,只愛我,生生世世與你糾纏在一起。 “我愛你。”她卻這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