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警察到場,那些人也依舊不安分,甚至有個人還撒潑似的打了人家。
“幹什麽?”被打警察的上司忍不住怒目相瞪,吼道:“這是襲警知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麽膽子,我們諒你們的心,在這好心好意的勸說調解,結果你們在幹什麽?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抓你們?吳士這件事,有監控有證據,你們在這鬧什麽鬧?”
警察吼這一嗓子,所有人果然安靜了下來。
林悅看著為首的男人,說:“你應該是吳士的丈夫吧?看你這文質彬彬的樣子,也不像是大字不識一個的,你這麽任由你家人上門來鬧,別人是沒有工作要做嗎?他們所浪費的時間都是你在付錢是嗎?吳士和家裏的孩子不需要你照顧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爸媽年紀大了,要是一不小心被你們嚇著了,或是磕著著了,你覺得是你來汙蔑我們要錢,還是我們反告你要錢,更何況大家都是附近的人,應該都知道我家裏有個難纏的老太太,你們如果再這樣,到時候老太太也學你們上門撒潑,往你家門口一倒,那時候這百分之十的賠償款還不夠你反過來賠的吧?”
那些人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他們哪想得到這麽多?
警察一看林悅把人震住了,連忙又帶著人安調解,差不多十來分鍾,那些人就散了。
林悅鬆了口氣,開門的時候,果然看見媽媽被嚇到的樣子。
林悅安了兩聲,說:“好了,姑姑答應我這段時間每天都來看你們,這些人要是再上門的話,你們不要開門,直接報警就行,我已經在家好些天了,明天要回去上班。”
“沒事,你上班就是了,家裏不用你太擔心。”
林悅點了點頭,跟著林安語離開了。m.X520xs.Com
林媽媽看著兒的背影,想著都不能在家睡覺,心裏就跟針紮一樣。
第二天一早,林悅就坐上了返回c市的高鐵。
這幾天,林悅因為家裏的事一直都沒睡好,到了三號苑之後,直接睡了一個下午。
等起床的時候,外麵的天黑乎乎的,還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林悅的房間很亮,隨意給自己煮了麵條,才發現都快九點了。
吃完之後坐在餐桌邊給賀遠打電話,報告一聲明天上班的事。
彼時,賀遠正和周雲策、關澤卿在一起喝酒,而賀遠去了衛生間。
關澤卿看見林悅來電,連忙給周雲策使了個眼,“快快,給老賀助攻一波。”
周雲策疑:“怎麽助?”
“這樣。”關澤卿對著周雲策勾了勾手指,“你就說賀遠喝醉了,讓來接。”
周雲策想了想,可行,“但是於昭怎麽辦?”
“傻啊,讓他走唄。”
周雲策哦了聲,在林悅掛斷手機之前,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林書。”
“周助?”
林悅還以為這兩人在加班。
“嗯,林書,賀總喝醉了,你能不能來接一下他?送他回去?”
林悅一愣,“好的。”
賀總沒帶司機嗎?
周雲策報了地址之後,林悅連忙帶著雨傘出去打車。
賀遠進來的時候,正發現周雲策和關澤卿互相擊了個掌,他莫名覺得背後一寒。
“我怎麽覺得你倆有事整我?”
關澤卿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在給你助攻,剛才林書打了電話過來,我讓雲策說你喝醉了。”
周雲策:“嘿嘿嘿,林書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賀遠的腦子頓時跟生鏽一樣,剛才去衛生間的時候,他發現外麵下小雨了,這麽晚把人出來,會不會不安全?
他雖然是這麽想的,但還是拿出手機給於昭打了電話,給這兩個損友想的招善後。
於昭就這麽被打發走了。
賀遠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一飲而下。
“拜托,哈哈哈……”關澤卿都快笑暈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實誠?你要是真把自己灌醉了,還怎麽和林書談?”
周雲策見狀連忙起使勁了一下賀遠的臉,直至泛紅。
“這還得看我。”
賀遠一陣無語,也不知道有這些損友,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目前為止,還是幸的。
差不多二十分鍾,林悅就找到了賀遠他們喝酒的地方。
到那邊的時候,賀遠正微微斜靠在沙發上,目怔怔地看著,臉上還有一暗紅。
林悅隻以為他喝醉了,和周雲策打了聲招呼。
關澤卿托著下對揮了揮手,“你好啊,林書。”
周雲策笑道:“這是西的關總,關澤卿。”
“關總,您好。”
關澤卿點了點頭,“嗯,好,我和周助還有些事要聊,賀總就麻煩你了。”
“好。”
林悅走到賀遠邊,輕輕拍了拍賀遠的肩膀,“賀總?您還能走嗎?”
賀遠嗯了聲,“能。”
“那我扶您起來?”
賀遠嗯了聲,在的“攙扶”下緩慢地走出了會所的大門,周雲策和關澤卿一個勁地憋笑,還使壞地在後麵把賀遠這幅樣子錄了下來。
又有了嘲笑的素材,真棒。
賀遠的步伐雖然不似平常穩健,但需要人扶著才能走,想來也是喝了不。
林悅將人扶到車上,然後繞過車頭去了駕駛座的位置。
這裏離悅瀾雲庭很近,但是上司喝酒了,林悅怕要是開的太快的話,賀遠會難,所以比平時花費的時間略微長了點。
賀遠靠在車的椅背上,借著喝醉酒的勁,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林悅的耳側,從的耳垂到耳朵後那顆黑痣,又從黑痣看到了林書優越的側頸。
林悅總覺得耳垂附近有些發燙,下意識抓了一把,卻渾然不知,因為自己的作,耳後瞬間多了兩道紅痕。
紅痕落在潔白如雪的皮上,看得某些人嚨一。
林悅晚上開車很,所以一直高度觀察著路況,本不知道自己的上司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勢在必得的侵略。
那是一種獵人看見獵時的極度興,但為了能夠使獵放下戒心,他們拿出了畢生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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