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流會上拿了獎,不僅能拿到A大的保送名額,論壇上那些流言蜚語也會不攻自破……”
徐岸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通電話給打斷了。
他低頭看向手機,是校長打來的。
過接聽,張校長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徐岸,流會的事你先別和你班的顧清寧說。”
徐岸怔然,視線掃過面無表的,并未避諱,“為什麼?”
“剛來的通知,今年這次流會規則臨時變。”張校長唉聲嘆氣地道。
“今年流會的名額,我們一中減三個。”
“減?”徐岸皺眉,“那京九中學那邊呢?”
提到這事,張校長就氣不打一來,“別提了,我們一中的那個名額就是給了京九中學,今年他們學校有五個名額。”
說穿了,多出來的那一個就是搶他們一中的。
真是去他的。
徐岸眉頭皺得更了,“什麼況,歷年來八個名額不都是我們兩個學校平分嗎?”
張校長解釋道,“上面下來的命令,說是京九中學的教學資源比我們一中強,為了避免浪費名額,就把我們一中的名額勻了一個京九中學。”
明明他們一中和京九是難分伯仲,什麼浪費名額,分明就是欺負人。
“最糟糕的不僅是這個,今年流會競賽的項目也有所變,算了,你來辦公室一趟,我再和你詳說。”
掛了電話,徐岸斂去面上的深思,抬眸看向顧清寧,“顧同學,校長找我有事,流會的事我們下午再聊。”
顧清寧點了下頭。
送走徐岸,拿出手機,指尖點進搜索欄,輸京九中學。
下一刻,頁面彈出京九中學有關的信息。
其中一個關鍵詞倒是有趣。
【你和A大只差了個京九。】
看完京九中學的基本信息,顧清寧興趣乏乏,退出瀏覽頁面。
把手機塞回袋,不不慢地下樓。
……
校長辦公室。
一屋子人,主任、還有學校教齡資深的老師都到齊了。
直到徐岸出現,不知持續了多久的沉默這才被打破。
“校長,您說競賽項目有所變,這是什麼意思?”
“流會的主辦方說為了追求學生德智全面發展,今年流會競賽多了一個比賽項目。”
頓了頓,張校長掃了他們一臉,郁悶地吐出兩字,“擊劍。”
話出。
一屋子人驚到了。
擊劍?
流會的主辦方到底是怎麼想的?
高三年級的學生學習本就夠張了,哪有空學習擊劍這些無關要的。
“我打聽過了,京九那邊有個尖子生,從小就學擊劍,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一中才被拿走了一個名額。”張校長接著道。
其他人一臉犯愁。
徐岸著下,若有所思地道,“擊劍要是算一局,那我們更得推薦顧清寧參加,至能提高贏的機率。”
要是輸了擊劍,就更加得在其他項目贏回來。
“徐老師,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你就能保證顧清寧能贏?”
發出質疑的是一中的老教師了,也是在場教齡時間最長的,再有兩三年就要退休了。
徐岸轉頭看他,微微一笑,“秦老師,顧清寧跳級考試可是得了滿分,是這一點,高三年級有誰能做到?”
秦老師語塞,“我……”
另一老師接過話,有些言又止,“可是現在學校論壇上到都是顧清寧的流言蜚語,讓參加流會,怕是會……”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在場的人也明白。
能參加流會的學生都是出自重點名校,讓一個充滿爭議的學生代表一中去參加流會,怕是會損了一中的名聲。
徐岸輕嗤,不疾不徐地道,“跳級考試的試卷是在場各位老師出的,監考的也是你們各位,謠言止于智者,各位老師應該都明白這個道理吧?”
三言兩語懟得其他老師啞口無言。
視線轉向張校長,徐岸接著分析道,“校長,擊劍比賽我們沒有贏的勝算,就必須拿下其他比賽項目,不然要是所有比賽項目都輸了,我們一中的金招牌可就要砸了。”
打蛇打七寸。
最在乎一中的金招牌,張校長當即作出決定,“徐岸說的有道理,顧清寧的考試績我們都有目共睹,沒有人比更適合參加流會。”
不過。
還是有老師不贊同。
“可是,校長,論壇上那些爭議……”
徐岸道,“面對爭議,最好的理辦法就是用實力證明一切。”
“但是你怎麼就知道顧清寧參加,就一定會贏。”秦老師反問道。
徐岸笑了笑,不答反問,“秦老師,你記不記得當年我們一中流會大獲全勝,是誰的功勞?”
主任搶先答道,“是顧昭。”
其他人默了聲。
“顧清寧的跳級考試比顧昭還要高幾分。”徐岸提醒道。
秦老師揪著不放,反對道,“但這也不能保證什麼。”
徐岸清了清嗓子,沉聲道,“如果顧清寧在流會上一局未贏,我就自辭職離開一中,從今往后再也不從事教師一職。”
聞言,眾人面震驚。
就連張校長也嚇了一跳,沒想到他會為了顧清寧賭上他的教學生涯。
無視四周驚愕的眼神,徐岸看向張校長,“校長,這樣可以讓顧清寧參加了嗎?”
張校長微微沉思,然后點了下頭。
“就這麼定了,讓顧清寧參加流會。”
徐岸都做擔保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
學校隔一條街,有家網吧。
剛想進去,就被老板給攔住了。
“小姑娘,這里要滿十八歲才能進去。”
顧清寧腳步一頓,打開書包,從里面翻出份證。
淡聲問道,“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老板瞅了眼手里的份證,臉上出笑容,“可以是可以,不過要進去得先錢。”
“對了,我們這只收現金。”
顧清寧收起份證,了袋,只剩下幾個鋼蹦了。
余瞥到隔壁的便利店,抬腳走了過去。
對面,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停在路邊。
席奈一手搭著方向盤,角噙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承爺,您老人家有何指示?”
無緣無故讓他在路邊停車,莫不是想驗一把被罰單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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