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卿冷笑,一刀,將新立國殺手的一隻胳膊砍下來。
「不要以為這天景國里,沒有人有這個能力能夠整治你們,你們便得寸進尺,厚無恥的想將這塊藍水郡,從朕的天景國版圖上分裂出去。」
「怎麼,自己沒有這個能力讓自己國家的百姓安穩度日,眼見著鄰國發展的相對平穩,便總是惦記著別人的疆土,你們的能耐也就僅止於此了。」
「但朕今天告訴你們的,妄想!不可能!永遠的不可能。」
「朕的人,想要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天景國,朕就會屹立不倒,將這天景國的疆土,死死守住。」
他冰冷的說著,一字一句,宛若立誓一般。
花錦做皇后做的極為上癮,厲雲卿說過,他不會給花錦一個山河破碎的國家。
就算死,他也要在死之前,把天景國的疆土穩固下來,打的周圍鄰國,在近百年,都不敢再有宵小,敢侵犯天景國的領土。
「便是朕沒有子嗣又如何,朕的皇後會將朕的國家好好的照顧好。」
「你們的國家沒有這樣的治國之能人,就只能將那個駙馬和長公主這種魚目當珍珠來供奉著。」
實在是可笑。
到最後,新立國的殺手頭子,被厲雲卿砍下了頭顱,掛在藍水郡都城的牆上。
與這位殺手頭子一同掛著的,便是所有襲擊厲雲卿的新立國殺手。
厲雲卿用這樣的手段,來震懾所有居住在南水郡的新立國族人,他要告訴他們,他們現在所居住的土地是天景國的土地。
如果想要在藍水郡里好好的生活下去,那就要好好的聽天景國皇上和皇后的話,不要妄圖在南水郡裡面在搞事。
否則,下場就和這些殺手的下場差不多。
殺手頭領的人頭,和其餘殺手的掛在牆上時,都城的城牆
他們有的穿著新立國族人的裳,有的穿著天景國的裳,在這樣一個地方,服飾各異的人們,竟然組了一幅別樣和諧的畫面。
人群中竊竊私語聲響起,有新立國族人一臉的憤憤不平,他們低聲的說道,
「聽說那位天景國新任的皇帝中了毒,應該已經活不久了,真的是狗皇帝的報應。」
也有南水郡人聽到了新立國族人這樣說,便出聲反擊,
「誰說我們的皇帝陛下活不久了,這不是說毒會讓人立即斃命嗎?只要讓人沾染到了霧,便會立即毒發亡,你們沒聽說嗎?咱們的皇帝陛下還是活得好好的。」
這話可不是誆那些新立國族人,他們天景國的皇帝陛下,有沒有被毒死,這整個都城的人都能看得到。
都說厲雲卿中毒了,中的還是藍水郡最毒的毒,但他每天都騎著馬,領著神策軍和帝軍在都城裡面巡視。
都城百姓的眼睛又沒有瞎。
新立國族人,聽到這話,便抿了不再說了。
他們也覺得奇怪,都說他們新立國的殺手,用一個孩子的命,讓天景國皇帝厲雲卿中了毒。
這件事讓他們新立國族人的形象,在藍水郡人面前又崩壞了不。
天可見憐的,藍水郡人如今把他們新立國人都當了洪水猛。
其實在新立國,會拿孩子投毒的,都會被當過街老鼠一般,為新立國的邪門歪道。
正常的新立國人,都不會利用孩子的命,來做這種事的。
這件事,的確是新立國這邊做錯了,他們新立國族人,也很理虧。
至於為什麼厲雲卿到現在還沒死,
還能活這麼長的時間,這也是讓人納悶的。
大約厲雲卿的質有什麼異常?反正毒是他們整個新立國目前出現的最毒的毒藥。
也許厲雲卿因為質特殊會多活幾天,但是遲早有一天,這個毒會要了厲雲卿的命,他們新立國人就等著好了。
消息傳回到帝都城去。
花錦手中的茶盞還未握穩,便一言不發,雙眼一黑,直接倒在了榻上。
「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花錦邊伺候著的春兒、大大、小小、月兒,四個丫頭急忙上前來。
每個丫頭的臉上都是一臉的驚慌失措,這四個丫頭裡面,還是曾經在長公主府長大的春兒,稍微沉穩一些。
沉著的吩咐大大趕的去傳醫。
然後又和小小、月兒一起,將皇後娘娘從榻上,移到了床上。
年齡最小的月兒忍不住哭了起來,看著娘娘蒼白的臉,慌張的說道:
「娘娘肯定是因為擔心陛下中毒,所以急的暈了過去,這可怎麼辦呀?」
小小也是一臉的憂心忡忡,他們日子眼看著已經穩定了下來,這帝都城馬上就要高考了,全國所有郡里的學子們,都齊聚帝都城。
曾經日漸凋零的帝都城,這些時日又熱鬧繁華了起來。
這些都是皇上浴戰守疆土,皇後娘娘鞠躬盡瘁、嘔心瀝,為國事勞。
這樣好的國父國母,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們好好的將皇位坐下去?
為什麼就不能讓這天下百姓,有個安穩的日子過呢?
小小真的想不通,沒有人能想得通。
數名醫很快來到了坤儀宮,隨著醫進坤儀宮,花錦暈倒,厲雲卿中毒的消息,也從皇宮裡傳了出去。
這偌大的皇宮中,總有那麼一些人心懷鬼胎,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效忠花錦和厲雲卿的。
此時在帝都的某棟奢華宅院中,曾經的帝都大理寺卿封海清,瘦骨嶙峋的站在一群權貴中。
他正是被長公主派往泉水郡,調查畢月郡主失蹤一案的那位封大人。
就只見封大人封海清,沖著面前坐著的數名大人拱手,慷慨激昂的說,
「當今陛下不聽勸阻,執意向南水郡開戰,導致南水郡民不聊生,增加了我們天景國國庫的不負擔。」
「如今,據說我們這位陛下在南水郡遭人毒手,生命危在旦夕,卻不知對我們來說是福是禍。」
這位封海清封大人,曾經在泉水郡里,因為頂撞當時還只是小厲王妃的皇後娘娘,因此被大花錦罷免了職。
原本這件事,封海清準備等到回了帝都之後,一定要參這小厲王妃一本。
畢竟他可是帝都的員,而不是他厲王府的員,小厲王妃也並不是泉水郡的封地王妃。
,道理講,花錦本就沒有這個權利,來罷免封海清的職。
但花錦就是這樣做了,有著別的王妃沒有的霸氣與強手段,說不讓封海清當這個大理寺卿,就不讓封海清當大理寺卿。
即便帝都是承認封海清的,但是在花錦這裡,花錦不承認封海清。
因此花錦還將封海清趕出了泉水郡,不讓封海清在泉水郡再待下去。
這一路上,封海清走的分外艱難。
還在鈴水郡里大病了一場。
所以封海清便在心中暗暗的發誓,他一定要讓花錦吃到苦頭。
於是他將參花錦的摺子都已經寫好了,一定要將這個謀逆
的罪名扣在厲王府的頭上。
然而,等他千里迢迢的從泉水郡,穿過鈴水郡,剛到達帝都的時候,厲雲卿竟然已經做了皇帝,做的是天景國的皇帝,而他要參的那個花錦,居然了天景國的皇后。
即便心中再怎麼不甘心,封海清還是默默的,將自己手中寫好了的,要參花錦,和厲王府謀逆的摺子給燒掉了。
沒有辦法,他這摺子上寫的是謀逆,厲雲卿確確實實是謀逆了。
謀逆還功了。
封海清總不能參當今的皇上,謀逆他自己的皇位吧。
因為此,封海清又大病了一場,他將自己關在自己的宅院中閉門不出,整日里神抑鬱。
直到聽說厲雲卿在藍水郡中毒,命不久矣,花錦又暈了過去,封海清的病這才好了起來。
這病也剛好,便聽說帝都城的權貴們都在這裡聚會,於是封海清便趕了過來。
當即,便有員配合著封海青說,
「這自然是我天景國的大喜事,自從當今陛下奪得皇位之後,我們一直賦閑在家,職不曾得到起複,實乃奇恥大辱。」
「不讓我們復原職,便算了,陛下如今用的人全都是厲王府的家臣。」
「他們能有多本事?聽說所謂的六部員裡面,還有不出自賤民,甚至出自奴籍。」
「工部的那個尚書什麼來著?不就是出自奴籍嗎?」M..
在這些人的心目中,貴族是貴族,奴隸是奴隸,不管奴隸如何聰明,那都是貴族腳下的狗奴才。
頂多是一個聰明的狗奴才而已。
既然是狗奴才的話,又是何德何能,能夠做這天景國帝都的?
想這帝都的員,下放到地方去,便是當地的封王,也得對帝都的員幾分客氣,可見帝都的員份如何之高?
厲雲卿和花錦,居然讓奴籍出生的賤民,與帝都的權貴們平起平坐,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帝都權貴們的驕傲。
又聽得有人說,
「這皇位坐了沒幾天,當今陛下又親征去打南水郡里的長公主與駙馬爺,讓皇后一個人管著這偌大的國家,人怎麼能管理得好這偌大的國家呢?」
這話一出,底下皆是人聲,大家不斷的點頭,彷彿那個曾經在天景國權勢滔天的長公主,並不存在。
全都是在說,人不能夠掌政,也不會打理政事。
「對的,沒錯,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國家出一個皇帝吧。既然當今陛下中了毒,那我們就應該聯合起來向皇後進言,讓皇后出政權,我們復原職。」
「如果我們不能復原職的話,我們天景國將國之不國,我們的國家會了套,奴隸都能做起我們的主來了。」
在這樣的討論聲中,突然封海清說道:
「依本看,皇后應該將長公主迎回來,畢竟長公主是先皇的脈,如今我們在這裡這樣討論,其實本不起什麼作用。」
「我是了解皇后的手段的,的確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而且的手中有兵。」
「皇后並不一定會聽我們的,但是如果長公主回來的話,以長公主的手段,一定會維護我們的利益。」
畢竟長公主也是他們這個階層的最大權貴,自然會替他們這些至今還賦閑在家的員說話。
長公主就代表著他們這個階層的利益。
的確如封海清所說,花錦的手中有兵並不好對付,如果長公主替他們這個階層發聲的話,他們就有了主心骨。
到時候大家的勁往一使,一定會將花
錦桎梏起來,讓花錦出手中的權利。
封海清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於是,當即便有人在院子中寫下了聯名書,聯合向一個人施,打算將花錦手中的權力出來。
有員踱步到楓海清的邊,小聲的說道:
「其實咱們也不必這樣的,聽說皇后聽聞陛下中毒了的事,當即暈了過去,還不知道會不會醒過來。」
「若是這就這樣去了......」
話沒說完,其實封海清已經聽明白了,如果花錦因為悲傷過度,就這樣死掉了,他們聯名上書,也就顯得多此一舉。
但這世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厲雲卿的毒解了,倘若花錦醒來之後,又沒什麼事了呢?
封海清小聲的對邊的員說,
「不瞞您,我前兩日收到了長公主的信,其實長公主如今已經懷有孕,你想一想,陛下才剛登上皇位沒多久,後宮就只有皇后一人,而皇后又未有子嗣......」
這話已經說的不能再明白了,封海清的意思就是說,將長公主先接回帝都來,等長公主肚子里的孩子落地后,他們便讓長公主的孩子當皇帝。
長公主垂簾聽政即可。
讓長公主垂簾聽政,其實就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改變,大家該怎麼過日子,還怎麼過日子,之前當什麼,依舊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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