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緻遠只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他盯著這幾個字仔細的看著,彷彿不認識一般。
而周圍陷了十一班的沉寂。
「發生什麼事兒了,我老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景老太似乎也意識到了事不對勁,站起來開始往這邊走。
「這是怎麼回事?」
圍在一起的人中,終於有人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不知道,這是栽贓陷害,我父親怎麼可能寫出這種信息來誣陷我。」景緻遠一臉不可置信的否認道。
「可是這真的是老爺子的筆跡。」
「對,老爺子平日里喜歡舞文弄墨,我印象深的,這就是他的筆跡。」
「筆跡難道不可以偽造嗎,你們今天在我母親的壽宴上鬧出這件事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景緻遠看著傅老太爺,又看向景暖。
「景暖,這個扳指,你早不拿出來,晚不拿出出來,非要在今天拿出來,你說,你究竟是什麼意圖,我們景家把你養那麼大,今日借著的壽宴,也只不過是想讓你還出我們景家的一部分份,這對於你來說我不過分吧,可你是怎麼做的,你竟然恩將仇報,要置我於死地嗎?」
景暖看著景緻遠的咆哮,從始至終神冷淡:「沒有,我並沒有想要將你怎樣,這一切,只不過都是你自作自罷了。」
「你胡說八道,你說,那張字條是不是你放進去的?」
「大伯,空口無憑,你怎麼知道那張字條是我放進去的,我連爺爺的筆跡都很見到,之前那麼多人也都證實了,這是爺爺的字跡,你就承認,不要徒勞掙扎了不行嗎?」
「誰說的你不認識爺爺的筆跡,你之前回家,不是帶走了爺爺的一大堆日記嗎?」
景緻遠氣急敗壞的說了出來。
「爺爺的日記本?我怎麼不知道?」景暖繼續裝傻;「我跟爺爺的關係,除了知道他為我定製過一條項鏈外,我不知道他有什麼。「
「胡說,那些寫滿編號的本子,之前一直在你房間里,不是你帶走了,又是誰帶走的?」
「編號,大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景暖有些好笑的看著景緻遠。
景緻遠一瞬間反應過來了什麼,剎那間便住了。
「致遠,究竟怎麼回事,你爹是不是真是你殺的,否則他怎麼會留下那樣的一個本子,還說是你殺了他,還有你說你爸的什麼本子,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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