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景暖在醫院裏面又住了兩天,這兩天裏,傅衍寒絕口不提夜市失蹤的事,也沒有問過景暖酒店裏發生的一切。
他就只像一個老婆生病住院后心的丈夫一般,忙前忙后的照顧著景暖,一會兒扶起來上廁所,一會兒替洗子,又給找當地好吃的東西,平日裏景暖睡不著的時候,便負責逗他開心。
這期間,警察又來過一次,但是被傅衍寒攔在了門外,沒有讓他們見景暖。
警察簡短的說了一下目前案件的進展,那個被景暖刺傷的男人,考慮景暖是出於正當防衛,不再追究景暖的過失,待他出院后,會移法院,或許會被判幾個月的監。
得知這一消息后,傅衍寒並沒有說話,客氣又疏離的向警察表示謝后,便轉回了病房。
「剛才是警察來找我嗎,他們怎麼說?」
雖然這兩人傅衍寒極力掩飾,但是景暖並非不明白,酒店房間著火,並且還將人刺傷了,現在自己醒來,不可能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有些況,需要跟警察說明。
「沒事兒的,這些事,在你做手的時候,阿力都已經理好了,警察只是過來說,那個男的出院后就會移給警方,你不要多想。」
景暖微微點了點頭:「那天我害怕急了,我甚至還想,如果我真的被他糟蹋了,那我就直接死在那個屋子裏了,只是當時捨不得你。」
好半晌,景暖默默說著。
「傻丫頭,你怎麼那麼傻,你知道嘛,任何時候,沒有任何事,比得上你的命更重要,我本不在乎這些,你知道嗎?」
「我知道,阿寒,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不希你的妻子,再次出去的時候,因為這件事,你一直被人詬病,抬不起頭。」
「誰敢拿這種事說事,他是活膩了嘛。」
沒想到,傅衍寒朝景暖說道:「你不要多想,這些事都沒發生呢,你不要胡思想,即便這些事發生了,我也不介意的,你知道嗎,我只在乎你,只要你好好的,不論什麼事,我都不介意。」
看到傅衍寒這個樣子,景暖微微點了點頭。
「我當時想,如果我活不了,你又一直找不到我,我要留下什麼線索呢,我知道,你一天見不到我,一定不會放棄找我的。」
說道這裏,景暖笑了笑:「所以我就趁他不注意,把你送我的鑽戒扔房間里了,只可惜房間最後被燒了,那個鑽戒,或許也被人趁拿走了吧,那可是你認真送我的第一個戒指呢。」
景暖說道這裏,表不有些失落。
「是不是這一個?」
一聽景暖這樣說,傅衍寒不由得笑了起來。
「真是這個,怎麼會在你手上?」
「第二天我去到了那個房間,看到鑽戒躺在床下面,也是因為這枚戒指,我才確定了,這個房間出事的人是你,我才急忙往醫院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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