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如此猖狂!
和莫子煦比較起來,褚墨痕的怒意就沒有那麽重了。
他麵上更多的是疑。
死死地盯著那猖獗的人兒,滿眼的不敢相信。
若不是那張臉,他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另外一個人了!
不過短短數月,一個人竟然能夠發生這麽大的變化?
褚墨痕實在是不敢相信。
“行!”花虞騰地一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手,麵上帶了些漫不經心。
那雙勾魂的眼微挑,端的是一副無法無天的猖狂模樣:
“世子爺盡管去!甭管是問我主子,還是問皇上!今兒的事,就是我花虞做的,世子爺去告狀的時候,記得將名字說清楚了!”
角微勾,說完還嗤笑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離莫清檸近了一些。
“郡主可還要抓兒?我這小廝別的不說,手倒是很不錯!郡主不介意的話,不妨讓他試試?”
這話裏的威脅之意,誰都聽得出來。
莫清檸掃了花虞旁的大俠一眼,那壯碩的胳膊,隻怕輕輕地一折,便能把的手給掰斷了!
“你敢!?”莫清檸沒答話,倒是楊彩反應過來,怒喝了一句。
“你是什麽東西,也敢威脅郡主?你這個下賤的……”
“閉!”話還沒說完,花虞就忽地轉過頭去,冷聲斥道:
“楊小姐,你父母沒有教過你,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要輕易嗎?”
楊彩的一張臉,頓時漲了豬肝。
“咱家還有事要忙,今兒個就不奉陪了!”花虞也不想再和他們糾纏,冷哼一聲,轉便要走。
“你站住!”楊彩回過神來,氣急敗壞。
“大俠,我們走。”可花虞連理都不理,隻揮了揮手,招呼著大俠離開。
“是!”大俠了自己的大腦袋,一臉懵,全然沒反應過來自己今日做了些什麽驚駭世俗的事,便跟著花虞離開了這邊。
“真有種啊……”他們走了之後,容澈搖著頭,滿臉慨地說道。
雖說誇一個太監有種,有些個奇怪,可他還是要說,這個花虞,真是有種!
今兒得罪了一圈貴人,容澈有一種替小命著急擔憂的覺。
嘖!這人千萬別死了,太有意思了!
……
之後再沒人打攪,花虞把自己想要的藥材,統統買到了手。
等馬車過來之後,帶著四個大和一車子藥材,雄赳赳氣昂昂地就回到了雍親王府當中。
“花公公。”剛一落地,便有人迎了上來。
花虞掃了一眼,發覺是劉衡手底下的一個侍衛。
“王爺在書房等你。”
花虞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褚淩宸回來得這麽早?
不對……
他怎麽就知道了?這才剛發生的事,這個變態莫不是有什麽千裏眼順風耳不?
原本是無所畏懼的,不知道為啥,聽到了這一句話,心頭就有些發虛。
“知道了,咱家這就過去。”擺了擺手,答應得果斷,臉上卻寫滿了不願。
可再怎麽不願,還是得過去。
等花虞磨蹭夠了,到書房門口時,都已經到了夜幕時分。
深吸了一口氣。
鎮國公府陽盛陰衰,到了江妙這一輩,一屋子全是男丁! 江妙是三房之中唯一的女娃,上頭有七個堂兄及三個親哥哥罩著, 從小過得就是想要什麼有什麼、誰欺負她誰倒黴的日子。 長大後,昔日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被宣王陸琉叼回窩, 宣王殺伐果決、權傾朝野,江妙覺得,自己嫁給了他,幾乎可以在望城橫著走了。 宣王生個包子,本王背著你走。 江妙生倆可以讓我騎脖子嗎?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