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們想在哪裏辦事?」有些不忍看梧桐悲痛絕的表,秦落煙別開頭催促兩名殺手。
「小妞兒真,比我們哥倆兒還心急。」鉗制著秦落煙的黑人說話的時候用蹭了蹭秦落煙的背,聞著人芬芳越發按耐不住,趕催著另一人走。
一名殺手將秦落煙扛在肩上,用匕首對梧桐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恐嚇作之後才離開。
梧桐瑟在床角,泣不聲,好幾次想衝上去和他們拼了,卻終究抵不過心中的恐懼而駐足不前。
窗外,風很大,雪花隨著風飄進了房間里。
一個黑影閃過,梧桐還來不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聽一個清朗的男聲傳來。
「出了什麼事?」
梧桐抬頭,看見是伴晚那個和秦落煙煮酒的老者,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小、小姐,被人抓走了……」
在這種況下,但凡是一個面孔,都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脆弱。
「小姐?」老者目清明,有那麼一瞬彷彿閃亮過,「往那裏去了?」
梧桐巍巍的抬起手,指著門口的方向,只是門外,早已經沒了幾人的影,如今去追又哪裏還有痕跡?
見已經被嚇得失了魂,老者眉頭皺,立刻沖後的隨從冷冷吩咐,「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出去追!必要時可以用本地我們藏的人!務必,要將人帶回來!」
跟在他後的晉楚臉上詫異一閃而逝,他們的勢力遍佈大江南北,可是卻又是極其晦的存在,不到萬不得以,誰也不會擅自使用加大暴風險。
為了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人,主子要用本地勢力?
「還愣著做什麼?聽不懂我的話?」老者眼睛微瞇,嚇得晉楚立刻後退一步。
「屬下遵命!」
老者負手站在窗邊,視線凝滯在擺放床頭的男裝上久久移不開去,難怪笑起來的時候比人還要上七分,原來,竟真是人。
「一個人,通機關武,有意思。」老者的呢喃很快消散在風雪中,他轉過,邁開步子,也不見什麼特別的作,下一瞬,他的影卻已經出現在了院子邊緣。
梧桐被這一幕嚇呆了,心底卻突然升起希,這些人武功這麼厲害,一定能將小姐救回來吧,一定可以的吧……
這樣想著,梧桐瑟著痛哭了起來,誰也不知道,就是那個時候,疚悔恨的梧桐在心底默默的立下了一個足以改變命運的決心。
天邊,已經泛起微微的白。
雲城的城門已經打開,兩名殺手將秦落煙帶出城后,就迫不及待的想隨找個沒人的地兒把秦落煙給辦了。
可是,今日也不知怎麼回事,這道上每隔一會兒就有大批軍士來回,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干他們這行的,最怕的就是家人,所以他們立刻警惕起來,將秦落煙扔上快馬一路急行,足足行了十里,才沒有看見軍士活。
「真他麼倒霉,這都到了十里坡了。」走在前面的殺手啐了一口唾沫翻下馬。
另一名殺手也將秦落煙從馬背上扯了下來,「別廢話了,你看看我的子,我的傢伙都要憋壞了。我記得這拐角後有間破廟,我們將這娘們兒帶過去,就在那兒玩個夠!」
「走!他媽的今天我不玩死,我就跟你姓!」
兩人憋了一路的慾在這一刻彷彿徹底發,其中一人有些按耐不住,手已經放在了秦落煙的屁上。
秦落煙的雙手被他用繩子捆了起來,只能在他們的推搡中踉蹌前行,屁上的那隻手讓一陣作嘔,可是骨子裏已經是個了的人,所以知道生命里還有一個字,做「忍」。
也許,和年輕的區別,就在於是否有勇氣去忍耐一些事吧。
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廖無人煙的地方,一間殘破不堪的破廟。
這裏,看來是不會有人救的。
「人兒,哥哥我都等不急了,快讓我看看你的子。」
進了破廟,連門都來不及關,其中一人就將秦落煙摁倒在地,另一人也手忙腳的開始解頭。
秦落煙咬牙,目冰冷的盯著兩個猥瑣的男人,心中焦急,面上卻不顯分毫,反而出一抹嫵的笑,「別急啊,我一個弱子,這裏又沒有人,我還能跑了不?要不,我親自給你們看?」
「這妞兒不錯,會玩!」摁住秦落煙的殺手一陣大笑,往後退了退,「量你也玩不出花樣。」
另一人上前,拿起匕首一挑,立刻割開了秦落煙手上的繩子。
秦落煙眼眸一亮,不過轉瞬又將這抹亮掩藏了起來。
「吧。」兩名殺手催促著。
秦落煙從容的抬起手,玉白的手指搭上腰帶,輕輕一扯,腰帶鬆開,整個綢都緩緩散開來,像一座水花瀰漫的瀑布,散開的剎那,給人視覺上強勢的震撼。
兩名殺手看得有些呆了,頭滾,不住的吞著口水。
「想看嗎?」秦落煙的手牽扯住裳,領口,雪白的若若現,似乎只要拉開,就能讓他們看見世上最的風。
「想看!」兩名殺手點頭如蒜。
秦落煙輕輕笑了兩聲,臉上毫看不出任何負面緒,「想看,就看個夠唄……」
窗外,太終於出了雲層,線穿過雲朵落下時,在天空畫下一道道絢麗的流線。
那一瞬間,秦落煙笑得很,因為兩名殺手在拉開服的瞬間,倒下了。
微微呼出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一面掌大的銅鏡,就在剛才,銅鏡反,直兩人的雙眼,才有機會讓藏在袖子裏的小型弓弩派上用場。
這弓弩不過半個手掌大,是用繡花針和彈弓做的,因為只是繡花針,所以威力不足以致命。
很慶幸,的方向把握得很好,幾繡花針出,功的將兩人的眼睛中,被困在將軍府三年,能做的,就是不斷的練習這樣的攻擊而已。
幸好,幸好,未雨綢繆練習過很多次。
「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臭婊子!讓我們抓住非剝了你的皮!」
不再看兩名倒在地上哀嚎的殺手一眼,秦落煙攏服一頭衝出了破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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