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被蕭容瑾手上的劍和他手裏拎著的頭顱,嚇的連連後退,城中的士兵圍著聚眾在城門的老百姓,避免再生別的事端。
蕭容瑾以強勢的手段,暫時住了老百姓的異心,可梁王早已在百姓心中埋下了雷,老百姓覺得這一仗,就是蕭容瑾來也勝不了。
但是他們也怕蕭容瑾手裏的劍,暫時不敢再作崇,梁王還在城門外喊,企圖在燕京城掀起一場。
百姓心裏的確怨,可在蕭容瑾這軍令如山,但凡還有出頭說要降的,都被斬了,絕無仁慈。
這也讓百姓對蕭家的人,有了很大的轉變。
蕭家的人向來以仁治軍、守護一方百姓,可也有自己的脾氣。
如今人人自危,便對領兵的首將蕭容瑾生了怨氣。
一城,民心、軍心不合,是大忌。
……
但是再等等!
蕭容瑾回到皇宮。
那些安在燕帝邊的劉家黨,早已在昨夜就被蕭容瑾的雷霆手段殺了,現在都是蕭容瑾的影衛。
燕帝看到蕭容瑾回來,問道:「怎麼樣?外面在吵什麼?」
蕭容瑾說:「梁王說降者便不會屠城,城外圍著十萬梁軍。」
「蕭家軍到了何了?城中百姓等不了太久,梁王也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等援軍,要早做打算,如若真的保不住了,就讓百姓……」
「皇上。」蕭容瑾打斷了燕帝要說下去的話:「行軍上戰場,最忌諱的,民心不齊,軍心大,未戰先退,不戰而敗,拖延的事微臣來理,這座城,微臣守!」
燕帝不是不相信蕭容瑾,他只是不想讓城中百姓陪葬,若能救一個,便是一個。
蕭容瑾知道燕帝仁,如今戰火連連,不是仁慈的時候。
皇城若真的降,梁王未必會放過城中老百姓,他要拿這座皇城來殺儆候,震懾整個燕國的五州四縣,周遭的城鎮。
沒有這鐵腕手段,如何服眾,如何讓各地府服從他。
所以,無論開不開燕京城門,梁王都會屠城以立自己的威!
……
梁王大軍剛到,昨夜又強勢攻擊燕京城,到了天亮才停下來,今日肯定不會進攻燕京,梁軍需要好好休息。
蕭容瑾想到了什麼,找到了蕭承道:「老五,你來,我有事跟你說。」
兩人走進了議事大廳。
「三哥,你說。」
「把喪葬樂隊送到城牆上吹喪曲,我不說停,就別停。」
「好,我立刻去。」
很快,專門給喪事吹吹打打的樂隊,一群群的走上城牆,他們擺好樂,便開始吹吹打打。
幾家樂隊,平日裏本是死對頭,到了今日,他們格外團結。
領隊的人敲響了鼓,其餘樂同時響起,那「哐哐哐哐」的聲音,傳出很遠。
城外紮營的梁軍本是在休息,被燕京城上那人的送葬隊歌曲吵的哪裏還能睡呢,更過分的是,他們還了一群老頭子給他們唱死人曲,差點沒把他們送走!
「太過分了,還讓人不讓睡了。」梁軍的紮營棚里,跑出了一名穿裏的士兵,扯著嗓子大罵!
「這群狗崽子,我們去轟了他們。」
可是他們昨夜已經把軍需彈藥用完了,需要等後方運輸。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影出現在城樓上,那人上七尺,形高大,卻穿著子的子,擺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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