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徹底放棄了矜持,自暴自棄道:「是,是太子,是主纏上去的!」
雲珩幾乎忍不住笑,他也是沒想到當時那一出「春/葯」的戲碼竟然還能有後續,這收穫,可遠不是盆滿缽滿能形容的。
這個太子妃簡直是個活寶,他好想強行掀開的帷帽,把摟進懷中紅通通的臉。
他只過一次虞秋的臉,也是那次醉酒,虞秋暈乎乎的倒在他懷中,臉頰從他上過。
時間太短暫,他只覺得上一就什麼覺都沒了。
那是一張鵝蛋臉,稍顯圓潤,白裡紅,想來咬一口,就能留下一個印子。
他真敢咬下去,虞秋估著也不敢不讓,一定又用那水汪汪的眼睛求饒地看著他。
雲珩腦子裡無法控制地旖旎了一陣,注視著虞秋的帷帽,眉眼帶笑道:「看來是我多想了,我的太子妃對我有萬千腸,只是臉皮薄於言說。」
虞秋認命地點頭。
「對我深意重,我自當好好護著。」
虞秋振作起,脊背直了,注意力集中,眼睛一眨不眨地過垂紗看著雲珩。
「府中出了點事,這幾日怕是有些忙碌,我暫時不去擾,先讓歇個幾日。」雲珩娓娓道,「沒什麼脾,長得那麼,總是惹人覬覦的。我把平江留給了,算是一面盾牌,但還不夠,過幾日,我再給送去個人。」
「誰啊?」
雲珩著下笑,「能讓在京城為非作歹、什麼世家公子和小姐都不放在眼中的人。」
虞秋神振,能不把世家公子放在眼中,那就不用怕許伯騫了。可是除了雲珩本,他手底下還有這種人嗎?
想繼續追問,雲珩已道:「今日就到這裡,該安神歇息了,多謝神仙姐姐願意聽雲珩傾訴。」
「不妨事。」虞秋一聽他提那「傾訴」就手腳僵,知曉這夢是要結束了,強迫自己把雜的念想拋出腦海,匆匆叮囑道,「太子還是要以大事為重,不能總顧著兒長……」
「謹記神仙姐姐教誨。」雲珩前一句才謙遜地這麼說道,立馬又自言自語,「過幾日去見,該已經開始綉荷包了吧,一定很想念我,說不準一見面就衝進我懷中喊好哥哥……」
虞秋:……把你腦子裡七八糟的東西摳出去啊!
這一覺虞秋睡得很沉,醒來后渾綿綿的,又躺在床上賴了會兒才更。
先是把鎖上的小冊子全部燒掉,然後重新寫了幾頁,寫滿了雲珩的名字。接著喊來平江,讓他去找了躺雲珩,問雲珩喜歡哪種樣式的綉紋。
平江送來傳話:比翼鳥。
還特別說了要兩個荷包,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虞秋嘆氣,自己找的麻煩,乖乖給他綉吧。
倒也不累,反正外面好多人盯著,不方便出府呢。爹爹得每日上值,那才是煩了,回來時疲力盡,說話都快沒了力氣,是真的慘。
虞秋費盡了心思給雲珩綉荷包,一定要讓他到一針一線都是意。綉著的同時也在想,雲珩到底要再送誰給,誰能那麼厲害得住那麼多人。
沒想出頭緒,又想與平江打聽下浮影侍衛,想起上輩子兩個侍提醒過的話,最終還是放棄了。
如此過了三日,神勁恢復回來了,午後,丫鬟來通傳:「小姐,太子來了,還帶著五皇子。」
虞秋先是驚訝,帶五皇子來做什麼?
遲鈍了一下,驚疑道:雲珩不會是要把雲瑯留給吧?這樣是能鎮得住許伯騫等人,可管不住雲瑯啊!
在丫鬟的呼喚下回神,虞秋把先前準備好的東西一一擺開,有寫滿雲珩名字的小冊子、綉了一半的荷包,還特意戴上了雲珩送的首飾。
去見人前,先飲了兩盞涼茶,與縈繞頭的苦相比,那聲「好哥哥」或許不是很難開口。
至於衝進他懷中抱著他……這個實在抹不開臉去做。
計劃是圓滿的,然而方與人對上眼,前幾日夢中種種恍若重新出現在眼前,兩人的對話如雷貫耳,虞秋腦子嗡的一下炸開,灼熱的流奔騰至全上下。
「阿秋。」雲珩角上揚,勾著笑,大大方方地朝走來,「臉怎麼這麼紅?」
他說著,屈指似要上來,虞秋兩腮酡紅,撐著一口氣沒。
雲珩沒想到竟然沒躲,食指關節到熱騰騰的面頰,心中莫名的發熱。
將要把手收回來時,虞秋紅得能滴的臉猛然仰起,橫波水眸直勾勾地著他,朱輕啟,一道低纏綿、清風拂過髮般大小的聲音傳了出來——
「……珩哥哥……我好想你的……」
雲珩心頭猝然一,極侵略的結危險地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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